那人慘叫著,叫罵著,“你是龜孫呀,你是驢養的呀,你是狗生的呀,我的蛋呀,我的蛋呀,我的蛋呀,哎吆,疼死我了,哎吆······”
我知道了,這個人肯定有問題,“唉,嚎啥呀,大男人的,丟人的玩意兒,有本事兒,把我的解開,嘿嘿嘿。”
“嗚嗚嗚,你敢打我的蛋,我要報仇,我要報仇,······”那人說著,我就感覺到一陣惡臭來襲了,好像是他在往我的頭套上抹什麼東西,聞著味道,是地上的“屎”的可能性最大。“哎吆,哎吆,我的蛋呀······”這人一邊哭著,一邊抹著。
我不敢呼吸了,太臭了,我在想必須抓緊把頭套拿掉,不然連熏帶憋的,會把搞死的,“笨蛋,有本事兒,直接抹我臉上,抹到頭套上算啥本事兒,笨蛋玩意兒····”
“哎吆,哎吆,我就不打開,你那麼臭,哎吆,哎吆,我的蛋呀,你娘的蛋呀,你爹的蛋呀,你個王八蛋呀,你個混蛋呀,嗚嗚嗚,嗚嗚嗚,······”那人哭著罵著,還來來回回地走著,不停地往套頭的黑布袋抹著。
我急壞了,這樣下去絕對不行啊,“你個笨蛋,連我頭上的袋子都不敢拿掉,算啥男人,丟人,笨蛋,笨死你,算啦!”我繼續去刺激他。
“嗚嗚嗚,我就不拿,你臭死了,你個壞蛋,你踢我的蛋,嗚嗚嗚······”那人依舊那些說辭,繼續找什麼東西,肯定還是各種動物的糞便,繼續往我布袋上抹著,各種惡臭幾乎一時間都湧上來,我想嘔吐,卻又怕吐在袋子裏,最終受傷的還是自己,隻好忍著。
我反思著,肯定這人是想“占我便宜”,有這點嗜好,但卻被我“傷害”了,所以,才這樣的決絕地和我鬥爭了。“唉唉唉,你不就是想摸我的蛋嗎,多大點事兒啊,隻要你把我頭上的布袋給我拿掉,我讓你摸個夠,咋樣啊,嘿嘿嘿。”我試探著說。
好像說到那人心思上了,突然不哭了,聽著有人走過來了,能感覺到他的臉很近地,甚至是貼著我的臉了,一陣惡臭再次傳來,“嘿嘿嘿,你說的真的······”說這話的時候,那人的手第二次試探著摸我的襠部了。
看來,我的猜想是正確的,“你先別摸,你給拿掉,讓你摸個夠,我不說了嗎,是吧,你這樣,你聞著我頭上袋子上的屎,也惡心,多臭啊,是吧,先拿掉,好吧!”我說的同時,他還在摸著。
“真好,真好,真好,嘿嘿嘿,我給你拿掉······”那人一隻手摸著我的襠部,一隻手給我扯掉了頭上的黑色袋子,終於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憋死我了,在拿掉袋子的一瞬間,我就劇烈地嘔吐了,一下就吐了那人一身。
我努力地使自己鎮定,一看,外麵是蒙蒙亮,估計是快天亮了,我的襯褂是被解開扣子的,露著肚皮,肚皮上都是小紅點,一看就知道是蚊子或其他蟲子叮咬的,其癢難忍。
“你個壞蛋,我都給你拿掉了,你還吐我呀!”那人一邊用手擦著自己,一邊罵著我。
嘔吐以後,我也舒服了,我的褲子上,尤其是襠部也被那人摸的都是動物糞便,“別生氣啊,我是憋壞了,你這樣吧,你看看你手上,你先去洗洗手吧,回來再摸我,好吧,嘿嘿嘿。”
我仔細審視著那人,個子不高,一米六多點,全身髒兮兮地,甚至是很髒,一嘴黃牙,一頭頭發夾雜著白發,亂糟糟地堆在頭上,臉是黝黑的,可能是黑的,也可能是臉上的灰一直沒有清洗過,衣服上麵全是灰,應該也是長時間沒有換洗的結果,腳上的鞋子是兩種,一種是運動款的,一種是皮鞋,還是同一個方向的。我確認:我遇到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