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三個人被帶到了派出所，那三個傻子被一名警察開著車帶到了廠子，我安排剛子給他們先洗澡、買衣服與安排吃住後，就在派出所做筆錄了。
原來，這人是菲菲的初戀。
大學畢業後，菲菲與他一起到了菲菲情人所在的這個城市工作。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被招考進了政府部門。
當他帶著菲菲請領導吃飯，表示感謝領導的時候，這位領導卻看上了菲菲，在把他與菲菲灌醉後，占有了菲菲。
在他醒來後，看到被侵犯後衣衫不整的菲菲，與一旁熟睡打鼾的領導，他一把就抓起領導，對著他們的猛地踢打起來了。
當這位領導清醒後，直接站起來了，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看你是個人，就是個人，看你不是個人，就不是人，不就是個女人嗎，算啥！你想好，是要女人，還是要工作！”
這位領導說著，就氣呼呼地穿好衣服，摔門而走了，在賓館的房間裏，就剩下他和菲菲了。
這一夜，菲菲一直都在洗澡，既想洗幹淨自己的身子，更想洗幹淨自己感覺恥辱的靈魂。
這一夜，他都在打自己的臉，既把自己當成了自己的領導來發泄，也想通過打自己來減輕自己的懦弱帶來的痛苦。
第二天，菲菲留在賓館裏，他又繼續去上班了。
領導點名後，就直接回自己的辦公室裏，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這讓他既感到安慰，也感到不安。
中午，下班後，他回到了賓館，帶著菲菲回到了宿舍，給菲菲做好飯，他們吃了飯後，他又去上班了。
在下午點名後，領導把他叫到了辦公室，“梁量，這是菲菲入編的手續表格，你拿去辦吧，一切盡在不言中，走吧！”
他渾渾噩噩地不知所從地拿著走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遍一遍地看著，想撕掉，卻又不敢撕。隻好直接回宿舍了，到了宿舍後，菲菲依然驚恐地蜷縮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瞪著門口。
“菲菲，填上吧，這樣，咱都有編製了！”他給菲菲擦著眼淚說。
菲菲流著淚笑了，伸手接過表格，看了一下後，開始瘋狂地打自己的臉，然後，就發瘋了一樣的撕掉了這些表格。
當時，菲菲和梁量踏上了回皖北老家的路，車子走到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時，被領導攔下來了，菲菲還是堅持坐車走了，梁量跟著領導回去了，路上，領導讓司機下車後，和梁量開始了單獨的談話，“梁量，繼續幹吧，別讓我難堪，你這樣吧，我給你個掛職鍛煉的機會，隻要去掛職就是副科，回來直接安排副科長。”
梁量看著正在下落的太陽，想象著自己人生太陽的升起，就這樣留下來了。
在梁量“安心”地工作的時候，領導卻經常出差了，有什麼事兒都是安排梁量回單位處理，梁量成了單位裏的實權派和紅人。
其實，領導是經常去皖北縣城去活動，聯係相關的“關係人”，給菲菲直接安排了工作，在某個政府部門裏。
在整個過程中，菲菲和其家人都是懵的，但還有著某種意外的驚喜，真的以為是上級領導看重了她的學曆和才華呢。
菲菲的爸爸本來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卻被鎮裏選拔為村幹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