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義啊,天也快黑了,咱們走吧,說開了,就行了,你還要看孩子呢,嘿嘿嘿。”我笑著說,我也想回家了。
春義笑了,“好的,哥,聽你的,咱走,服務員,結賬!”他瀟灑地結賬了。
到了門口,我對春義說:“你先走吧,我散散步,想自己走走,咱倆就別客氣了,你先走吧!”
春義笑了,“哥呀,你呀,好吧,你慢慢走吧,我先走了。”
在我準備走的時候,卻被人叫住了,一個女的很有氣質,站在我的身後,“張教授吧,能和您說幾句話嗎?”我愣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但這個女士卻向我做了請的手勢。
我也不自覺地跟著進了一個包間,坐下後,服務員上來了一點點心,“這位女士,您找我,有啥事兒嗎?”
她笑了,“張先生啊,您也別意外,我也是丁春義兒子喜宴上的顧客,韓局在介紹的時候,我就注意了。”
我納悶了,“你注意我幹啥呀,我就是裝修的,農民,你看我這樣的,如果不是春義領著,你們的服務員未必讓我進門,嘿嘿嘿。”
她低頭笑了一下,“您別擔心啊,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您是個低調的人,我想聘請您呢,做我們集團店的顧問,盡情地發揮出您的創意,您看行嗎,工資,您來開,怎麼樣?”
我笑了,“哎呀,我懂啥呀,不行,不行,真的不行,謝謝您,我走了,對不起啊!”說著,我就起身了,盡管她還想再挽留我,我還是擺擺手就走了。
我正走著的時候,手機響了,是朱可軍打來的,“喂,老朱,咋樣啊!”
“禿子啊,你就從了吧!”朱可軍在手機裏小心翼翼地說。
我就奇怪了,“什麼呀,我就從了吧,你這是要把我賣到怡紅院嗎,真是的!”
“哎呀,你個禿子,剛才茶館說的那事兒,笨蛋你,有錢不要啊!”朱可軍小聲地嚴厲地斥責著我。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有健康的,有美麗的,有殘疾的,有醜的,有俊的,有閑的,有辛苦的,我真不想那麼多了,“管好你自己吧,那個晶晶,天天找我,小心你自己吧,真是的,整天弄這些事兒,不知道菲菲的下場啊,真是的,掛了!”
我直接掛了朱可軍的手機,當手機還也裝到口袋裏的時候,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喂,你誰呀!”
“老張哥,叔呀,大爺呀,我是晶晶呀,······”對方又是笑,又是哭的,在手機裏叫著。
能煩死了,我直接掛了,又把這個號拉黑了,哎呀,這女孩,怎麼說都不行了,真是的。
我給朱可軍撥通了手機,“喂,老朱,你給你那個小媳婦說一下,別糾纏我了,能煩死,你胡搞啥呀,真是的,哪天暴露了,你有好結果嗎,真是的,能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