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雲的情況,大姐急忙護著春義媳婦和孩子,這是他們都好奇的。
“春義,你們走吧,我這,唉,謝謝你們啊!”春義也很是歉意地拉著媳婦走了,在出門的時候,春義媳婦非常擔心地扭頭看了我一眼,就擦著眼淚走了。
人啊,很奇妙的,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也可以站在影子裏,無私、無怨無悔地看著她或他。
李雲瘋了一樣的,把桌子上的飯菜全砸了,“大姐,你先帶著他們兩個去上學吧,路上,再找個地方吃點吧!”大姐的表情很是奇怪,但還是拉著雋才和婷婷走了。
在李雲砸的時候,桌子、地板上一片狼藉了,朱可軍也帶著醫院的護具來,陪同來的有醫護人員,還有李雲的表弟和兩位原來專案組的警察。
李雲砸累了,癱坐在薩滿飯菜的地板上,眼睛恨恨地看著我。
李雲的表弟急忙收拾著這一切,朱可軍在醫護人員的幫助下,坐在了沙發上,尤其脖子上,纏著和固定著一些東西,我知道,這些都是急救時切開喉管導致的。
大家都做好後,其中一位警察說:“張揚同誌啊,我們還是建議做一下鑒定吧!”
我苦笑了,“唉,人都死了,我們也下葬了,累了,不想折騰了,認命了,唉!”說著我的眼淚就出來了。
朱可軍急了,但想說,卻因為自身的問題說不出來,但還是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隻手猛地拍著我。
李雲的表弟卻攔住他,示意他別激動。
李雲表弟坐在我的身邊,“老張哥呀,告訴你個消息,鑒定結果是,那個死者小女孩不是可雲,你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驚訝了,準確地講是驚愕了,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你們說啊,是不是,啊,我,我,我,我這,我這,唉,真的啊,我呀,唉······”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想哭,但卻哭不出來,簡直要憋死我了。
李雲爬了兩次,才從地板爬起來,走到我跟前,“廢物,廢物,······”她還是打著我。
在她打我的時候,我感覺是幸福的,是有希望的,我看到了張麗回來了,帶著可雲來了,進門的時候一邊舞蹈一邊唱歌了,真是幸福。
但在我正幸福的時刻,仿佛感覺到朱可軍的醫護人員,在搶救我了,我和朱可軍一起進了醫院,此後,就一直處在昏迷狀態了。
在經過一番檢查後,初步懷疑是肝癌,中晚期了。但真正確認還需要最後的各項檢查結果了。
家裏又攤上大事兒了,當大姐和二弟、三弟知道結果以後,他們隻有麵對著牆哭的份了。
他們在和朱可軍商量後,決定等最終的檢查結果了,再做決斷,但根據我經常出現肚子痛的情況,醫生認為:我的情況,很不好!
過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我終於醒來了,發現自己全身插著或貼著各種線,連著很多的儀器,我都好奇了,醒來我就笑了,對過來的護士說:“護士呀,我這是咋回事呀,放我出去吧,我兒子還等著我呢,嘿嘿嘿。”
護士看著我醒了,也微笑了一下,“我去給醫生說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