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驗結果出來了,幸運的是,有兩人和我的比較吻合。

一個是我爹,另一個就是春義的媳婦雙雙了。

初步結果出來後,他們兩個都參加了各項檢查,更幸運的是,他們兩個都適合捐肝。

在檢查的結果出來後的當天上午,大姐、張雪和我爹聯係了雙雙,讓她在家等著,盡量地回避春義。

雙雙非常害羞地迎接他們進了門,小孩正在小車裏睡覺呢。

爹首先走到了小車,從懷裏掏出了一遝錢,悄悄地放在孩子的身邊,但還是被雙雙發現了,“叔呀,您不能這樣啊!”雙雙急忙攔著了。

爹笑著擋住了她的手,“孩子,啥也不說了,這是我的心意,你也明白,我和我兒子都不是耍賴的人!張雪、張芬,掏錢!”

張雪和大姐都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一遝錢,放在了孩子的身邊,雙雙看到急哭了,“你們這是······”

張雪笑了,趴在雙雙的耳朵小聲地說:“這孩子,和雋才小時候,一模一樣的,啥也別說了,這是我們的心意,算是孩子的奶粉錢,我們都是有良心,負責任的人。”張雪說完,拍拍他的肩膀。

雙雙流著淚,害羞了,臉紅了,她抓著張雪和大姐的手,讓他們坐下,爹坐下後,小劉,“孩子,你的心意,我們全家領了,這次呢,你就不要爭了,孩子第一,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孩子這麼小,我老了,活到這個歲數也知足了,再說,我一輩子都在幹活,健康狀況還比較好,就讓我來吧,我是在救我的兒子,但是,不能因為我的兒子,再破壞一個家庭,孩子,你理解我的苦心嗎!”

最終,在醫生、多方的共同商定下,同意有爹作為捐肝者。

其他人也都跟著剛子回去了,留下了小猛、張岩、爹娘、張雪,以及大姐、二弟、三弟他們。

一切都進入了緊張的準備和等待中了。

警察的搜山行動也有了結果,在登山誌願者和驢友的幫助下,終於發現了一對“母女”,經警方確認就是可雲和張麗,她們躲在一個小的山洞裏,由於幾天沒有吃東西了,非常虛弱了。

消息傳到了醫院,我在興奮中,又回到了喝醉的那一夜,進入了美好、興奮、忐忑的夢鄉。

張麗和可雲被送到了當地的縣醫院檢查了身體,除了脫水和虛弱以外,沒有其他的大礙。

朱可軍和李雲在急救醫生的陪同下,去大別山的小縣城迎接了。

漸漸恢複了體力和精力的張麗,向警方講述了過程。

她們被四個人劫持,反綁了雙手後,上了一輛小車,在快出省城的時候,下去兩個人,另外兩個人則開了五六個小時的車,把她們帶到了這個半山腰。

把她們帶到這個半山腰的小屋後,天要亮了,一個人下去買吃的了。

一個劫匪拿著刀看守著她們,但就在這個時候,離她們不遠處的地方卻冒起了濃煙,那個劫匪好奇就去看了。

在等了有將近一分鍾的時間,那個劫匪都沒有回屋子,張麗就帶著可雲慢慢地往外走,當走屋外的一片小空地的時候,那個劫匪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