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軍來了,他告訴我,他與那女孩子分手了。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吊水。
他又告訴我,他與李雲離婚了。我仍然沒有說話,繼續看著吊水。
他再告訴我,他被停職了,等待責任調查結論,他現在住在租住的那個房子裏。
春義兩口子來了,張麗非常客氣地接待了他們。春義坐在病床前,感慨萬千地看著我,“哥,你這是重生啊,以後,別這麼辛苦了,嘿嘿嘿。”我也笑了。
張麗和雙雙說著話,雙雙給孩子喂著奶,張麗笑著說:“吆喝,哎呀,真不好意思,孩子這麼大了,哎呀,我這,······”說著就去拿包掏錢,“哎呀,謝謝你啊,都準備給我們張揚捐肝了,大恩大德,終生感恩啊,這是一點給孩子的心意!”張麗說著就往孩子的小衣服裏賽錢。
在雙雙和張麗的拉扯中,可能能吵到了孩子,孩子卻鬆開小嘴,轉臉笑著看了張麗一眼,張麗隨即震驚了,愣了一下,在看了我一眼後,就又平靜了,“拿著吧,拿著吧,不要客氣。”
雙雙還是很難為情地收下了,在經過一陣寒暄後,他們就抱著孩子走了,張麗送出去很遠。
張雪外出買水果回來了,剛想坐下就被張麗拉到了病房外邊。
她們走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裏,張麗一把就拽住了張雪的耳朵,非常嚴肅地看著張雪,張雪懵了,“哎呀,你這是幹啥呀,我又不是綁匪!”說著想拿掉張麗的手,但無論如何都沒有拿掉。
張麗眼神非常地凶惡,指著張雪的鼻子,狠狠地說:“告訴我,丁春義的那個小孩的事兒,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不然,今天,我就把你撕票!”
聽到這,張雪笑了,笑眯眯地拿下張麗的手,並揉著自己的耳朵,還吸著涼氣,“嫂子呀,我真替那個綁匪悲哀,碰傷你了,現在都不知道生死呢,哈哈哈。”張雪抓著張麗的手,趴在張麗的臉上,“那個,你猜呢,反正不是我的孩子,哈哈哈。”
張麗臉都變色了,想抬手打張雪的時候,張雪躲了一下,笑著說:“不是我的事兒,你也打不著我,要打你去打我哥,使勁揍,我絕不拉,哈哈哈,去吧,去吧,去吧······”張雪說著,還推著張麗,張麗卻轉臉笑了。
張麗看著張雪,又轉臉看著外麵聳立的樓群,“唉,做人呐,真是的,什麼壞事兒,都可以瞞著別人,但絕對瞞不住老天爺的眼呀。”張麗笑著說,張雪也笑了。“張雪,你看啊,那個孩子,盡管和雋才不是一個娘的,你看看,那長得真叫一模一樣啊!”
張雪笑了,“恭喜嫂子,喜得貴子啊!”張雪抱著拳說。
張麗又舉手做了一個假打的動作,張雪舉手做擋的動作,“唉,既然做了就要擔當責任,錢,咱還是有的,這樣啊,下午,我去辦個卡,你給送去,就說,是孩子撫養費,必須收下,我們不想欠誰的,更不想讓孩子受委屈,這個事兒要辦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