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爺爺,我沒能完成您的遺願!”
到達中國後,他以留學生的身份和專業做掩飾,在中國大江南北四處活動,還秘密培養了一批淘金者,手下人都稱他為“黑狗”,而無人知曉他的真實姓名。
他在中國活動了這麼多年,由於精通移容“變臉”,所以根本無人看到過他的真實麵貌,公安部的通緝檔案中,也沒有他的照片。
想到這裏,多田一郎臉上露出了慘淡的笑容,但劇烈的疼痛使他立即止住了笑。
“你們休想奈何我。”他想起了楚飛南,正是他使自己在秦山即將成功的計劃慘遭失敗,他製造了爆炸,在戰士們的飲用水中下毒,妄想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但仍然沒有得到關於金礦圖的任何蛛絲馬跡。
也正是楚飛南首先懷疑起他的身份,所以他才在計劃還沒實現的情況下被迫離開秦山……這一切,使他對楚飛南恨之入骨,他還安排人查清楚了楚雲龍工作的地址,準備繼續采取行動逼迫楚飛南交出金礦圖,但還沒行動,自己卻先被困住了。
“你等著,當我出來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多田一郎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在心裏吞下了仇人的人頭。
這個剛從溶洞河畔逃出來的年輕人,在戰士們的悉心照料下,麵色慢慢紅潤起來。
楚飛南表情凝峻,眼眶裏像有一束火焰正在燃燒,這個年輕人的遭遇在他心裏像被刀刻了記號似的。
“怎麼辦?你問我怎麼辦?”馬東強在房屋裏來回跺腳,聲音急促,語氣焦躁。
“老馬,冷靜冷靜,還有很多人在需要我們啊。”秦進連連歎息,楚飛南在一邊已經急不可待。
“好了,都出去,讓我想一下。”馬東強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但他顧慮的是,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趕緊把金礦挖出來,手下就幾十號人馬,對方又是一群亡命之徒,而且火力強大,如果這樣貿然行動,一旦有戰士傷亡……
他不敢再往下想。
“隊長,我們還有時間嗎?那些正在等待我們救援的人還有時間嗎?”楚飛南沒有挪動腳步,突然冷聲質問起來。
空氣瞬間冷了下去。
“楚飛南,你吃錯藥了?”一會兒過後,蕭輝在一邊低聲說道。
“等他說,老子聽著呢,說吧,繼續。”馬東強直視著楚飛南,楚飛南咬了咬牙關,一字一句的說道:“他告訴我,在此之前,那些亡命之徒已經殺了幾個人,現在他的父親很可能也遭不測,他們為什麼寧願冒著生命危險也要逃跑?繼續呆下去也是死路一條,如果……如果我們不馬上采取行動,還會有更多的人死……”
“住口。”馬東強一聲冷喝打斷了他,但是楚飛南聲音突然高了起來,大聲吼道:“不能再有人死了……”
“放你娘的屁,給老子滾出去,滾!”
楚飛南還想說什麼,卻被蕭輝一把拉了出去。
“媽的,那小子,老子真想一槍崩了他。”馬東強連連喘息。
秦進回過神來,搖頭歎息道:“你們兩個啊,就像幹柴烈火,一點就著。”
“烈火個屁。”馬東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陷入沉思中。
楚雲龍拿著剛剛出來的進展情況在實驗室裏來回走動,助手在一邊緊張的看著他,等待結果。
其實,他看到這個結果時很緊張,雖然突破了前幾次實驗階段中的麻煩,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在金屬合成比例中,出現了令人頭痛的逆反現象,這與他的期望值還存在一定差距,如果這一步跨越成功,那他的“合金彈頭”不日將震驚世界。
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鍾,楚雲龍在實驗台前牢萊的盯著金屬分離的過程,剛坐下來想喝口水,電話就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