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咬牙怒看箭射過來的方向,發現一個莽漢,手中拿著一把看起來並非精致的弓。許褚有些驚訝的是,如此莽野的人,弓箭竟然如此之準,當時他完全可以一箭射向自己的腦袋,但是很可能的是斧頭已經砍下了呂布我的腦袋。許褚還想攻擊,用餘視野瞄到那個莽漢竟然從自己的後背翻出三支箭羽,對著自己的位置,用力的一拉,三支箭羽唰的一聲飛向自己,許褚這一次看到了他的所有發始,所以可以預料到箭羽飛向的軌跡,急忙往後退了,馬匹轉頭,閃過了,但是許褚已經和我的距離拉開了一個大的距離了。
我微微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說要回家安頓好兄弟妻兒的甘寧。我原本提起來的心一下子穩了下來,看來今天我命不該絕。
許褚咬牙切齒,揮著自己的斧頭又想往我這邊衝過來,周圍的士兵立馬擋住了,許褚殺的不亦樂乎。甘寧將弓放在馬後,從自己的背上拔出被布包裹的一把大刀。刀口很寬,手柄很短,但是並非一般人可以拿動的,非常的重。刀透出布,印在光線下額外的刺眼。之後刀口一揮,駕著馬匹急速的衝向許褚。許褚剛剛殺到我的麵前,甘寧就擋在前麵,怒罵道:有本事和我較量一番?可敢?
許褚冷笑道:狂妄小兒,看我斧頭的威力!
話說完,就將斧頭橫掃了一圈,以保證自己的安全位置,然後舉起喊道:我看你有何本事!拿命來!
甘寧嘴角一抖,露出鄙夷的樣子,這讓許褚心裏非常的不爽,而甘寧卻張嘴喊道:你們全部給我離開保護主公和軍事!之後原本包圍著想要一起砍死許褚的士兵都紛紛退去,一塊平地,隻剩下甘寧和許褚兩人對視著。
張飛和張遼高順不斷的拖著,漸漸有些體力不支,但是最難受的是張遼,他的手臂幾乎已經麻痹了,隻是為了防止眼前的這個虎一樣的人衝進軍隊中大肆砍殺,不得不一直抵抗者。高順不言語,他的心態冷靜,一直注視著曹軍的攻擊行動。
可幸的是,除了騎兵衝過來之外,其他兵種都背我軍的弓弩兵給壓製住了,同時衝過來的騎兵也死傷不少,正在和克製他們的槍兵在鬥著。而我軍的槍兵則是不斷的背曹洪的弓弩兵射殺,所有的軍隊正在一步一步的撤退,看起來,曹操已經進入了他的時刻。高順等待著一個時機,一個原本商量好的時機!
甘寧另外一隻手摸著刀背,從這一段到最遠端。斜著,刺眼的光芒刺向許褚的眼睛,許褚躲過光,拍馬過去,直當當的就是一斧頭,沒有多餘的招式,但是一般人無法抵擋住,因為下沉額力道實在是太大了,很多人都無法想象的到,直到斧頭砍到脖子才會知曉。
許褚一招毫無保留的力道,他心裏很疑問,眼前的這個武將到底有什麼本事。
甘寧同時單手揮刀而來,他的眼神中沒有多餘的東西,隻有一全神貫注的目光,緊緊的盯在許褚握著斧頭的手。斧頭劈下。甘寧將刀直直的指天,刀口向著許褚,斧頭剛落下,刀一個側擺就將斧頭給騙了過去,力道之大,許褚有些驚訝,但是更驚訝的不是這個,而是接下來的攻擊,一切都看似如行雲流水。
刀順著斧頭柄切向許褚的手,許褚無法抵擋住,因為力道根本不夠,但是很快如果不躲開的話,手受傷是肯定的。躲了武器就會丟失,那樣自己就注定失敗了。
甘寧舍去韁繩,雙手握著刀柄,雙腿緊緊的夾住馬匹。身體重心全部切向許褚。
許褚右手舍去斧頭,但是身子還要一低,躲開了切下的刀鋒。刀口就在許褚的的耳際,就像砍裂了枯木一樣的聲音刺入,一時間許褚全身都有些緊張。斧頭快要掉落,但是被伸出馬鐙的腳給勾住,斧頭一端頂在地上,許褚大叫:拿命來!
之間右手一往下壓,斧頭濺起泥土撲向甘寧的眼睛,斧頭再一次回到右手,對著甘寧的脖子切去。
甘寧調轉馬頭,將腦背麵對著,泥土濺落在脖子上,有些微涼,而他的刀口卻能夠再一次準確無誤的擋住劈落下來的斧頭,就像他的腦後長了一雙眼睛。
甘寧單手撐在馬鞍上,雙腳一踩,整個人都跳了上去,對著許褚就是一個直直的砍。許褚一時著急,急忙將馬扯倒,斧頭的一端和甘寧的大刀砰的敲砸在了一起。甘寧的單手撐地,雙腳穩穩落在地上,刀一橫,看著許褚,說道:你的武功不錯!
簡單的一個評價,讓倒地的許褚有些狼狽的爬起來,豎起斧頭,踩在泥土上,有些厚實的感覺,原來在馬上的不穩也就消散不見了:哼,不要得意!
三步並作兩步,兩個人就在地上開始對砍起來。甘寧側身躲過,刀口直直砍許褚的右手,許褚往後一退,斧頭硬生生的擋住了刀的切入,但是手臂一陣酸麻。甘寧的力道一時間讓許褚深深感到有些敬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