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顧不得魯肅的慷慨激昂,隻是這其中的道理,大喬已經全然的明白。
魯肅繼續說道:“雖然我魯肅無德無能,可是我卻不顧別人的閑言碎語來問夫人,這東吳的這偉業,是否是我主孫氏的一片心血?魯肅鬥膽了!”
大喬連忙點頭說道:“我夫君自己看這江東遠比自己的性命,不可斷!”
魯肅認可,可是眉頭卻緊蹙著:“我主之弟孫權,雖然現年二十不過,可是卻有驚濤偉略之才,我魯肅雖然受其提拔而入官,其對我有知遇之恩,可我魯肅卻一心為江東。江東不能有失,江東不可能有失,而這的一切原本都上天注定的,夫人,我魯肅鬥膽問夫人,孫權於我主之子,誰能將江東的擔子挑起來?夫人,這樣的決定全全交於你的手上,你的每一句話,這江東的將士百姓都看著,你的舉動,這文武百官都察覺著!”
大喬明白魯肅的意思,看著謝謝的夕陽,薄薄的嘴唇都有些幹裂了,微微的顫抖著,她突然覺得自己的擔子是如此的重:“遠處,伯符一定不想我讓他失望!”夕陽如此的美好,大喬輕輕的走開,剩下的魯肅,看著透過窗射進來的豔紅的夕陽,這心中的膽子總是是放下了!
同時,在周瑜這邊,自己將自己所帶的三萬兵馬,留下了大部分在這裏,原本想徐盛留在廬江好好的守衛的,可是一想這陳宮的奸詐不得不防備,所以將太史慈已經徐盛兩人帶回建業,剩下黃蓋為主將,淩統為副將把守廬江。
周瑜趕著路回建業,心中很亂,可是謀略過人的他,隻想要做的是最後見自己的兄弟一麵,沒有其他的想法。
生死各由天命。
陳宮遠在壽春,當天的下午,就收到了呂綺玲傳來的書信,另外孫策的死訊不過一會也跟著傳來了。
張遼前麵因為呂綺玲沒拿下廬江而感到惋惜,可是現在因為孫策的這樣的死去,張遼覺得這是一個絕對好的機會拿下廬江。
陳宮默不作聲,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摸著自己的胡須細細地琢磨著。
“軍師,你到底還在想什麼?我們拿下廬江的好機會啊!”
陳宮看了一眼張遼問道:“你可知道周瑜是何人?”
張遼愕然問道:“不過一介書生罷了,況且就算他再怎麼厲害現在也回建業了應該,所以讓呂綺玲拿下廬江就可以了!”
陳宮搖頭,喊道:“雷薄,我有任務安排於你!”
雷薄進門跪拜道:“請軍師吩咐!”
陳宮麵不改色的說:“你速去傳達我的指令,呂綺玲等人,即刻返回壽春,不得有誤,違令者斬!”
雷薄跪拜道:“是,軍師!”然後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剩下張遼木訥的看著陳宮,希望從其之後的話語中得到提示。
陳宮看著雷薄遠去,歎息道:“取廬江可今日可明日,但毀掉我幾萬壯士雄兵,那我等真是罪人啊!周瑜肯定留下了計謀,我隻怕呂綺玲無法走到隨機應變,還是等我等拿下汝南,再尋廬江也好!”
張遼失落的歎息著,一種可能又得不到的失落感,充斥著整個心。而陳宮卻期望著另外的一件事情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