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綺玲回想起自己當初和自己的父親練舞的時候,兩個人手裏拿著的是木質的,當時的自己帶著一股戾氣直衝而去,而自己的父親卻用手狠狠的抓住之後,對著自己一頓猛打。
當時呂綺玲很生氣的說自己的父親太狡詐了,還能抓著別人的武器的。當時呂布(也是原來的呂布)哈哈大笑說道:“孩兒,你要記得,在戰場上,你要的是勝利隻有勝利才能保住你的性命。所以,你一定要記住,當你和一個難纏的對手對敵的時候,要學會取舍。”說完,呂布臉色凝重的看著呂綺玲,將手給呂綺玲看,隻見一深深的口子進入呂布的肉中,但是似乎切割到的都是厚厚的皮,這也算是呂布經常練武,手上的老繭也厚到一個恐怖的地帶。
當時小小的呂綺玲完全不知道自己父親說的什麼,隻是哭著喊著說自己傷了自己的父親。呂布溫柔的抱著呂綺玲起來,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用一種特別有感情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孩子,手指親親的摸了摸呂綺玲的滑滑臉蛋歎息道:“孩兒啊,父親也不想你習武,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多好,為何要喜歡武功呢?”
傻愣愣的呂綺玲嘟著嘴說道:“我要和父親一樣,不,要比父親還要厲害,讓全天下的人都注意到我!”
呂綺玲狠狠的將手中的槍握緊,自從長大後,耳濡目染了很多種種,甚至是很多人都咒罵自己的父親是三姓家奴。沒有人比呂綺玲更氣憤,在呂綺玲的眼中,自己的父親是最偉大的,而且,現在也確實如此(這都靠我啊,遠來高傲的呂布哪有……)。
取舍!現在呂綺玲總算明白了這個道理。
淩統一個飛天力斬,對著呂綺玲的腦門而來,而身體的翻身而下,揚起了大量的泥土塵埃。“破!”淩統怒吼著,他的眼神中,隻有完全的勝利,而沒有多餘的其他。
刀口沿著呂綺玲頂起的槍滑下來,要緩緩的切割到呂綺玲的手指了,而呂綺玲左右手的一個小的交替之後,刀口剛過一半,整個槍就平衡直線,頂著向下而來的衝勁。
“哼,別以為就這樣!”淩統剛剛穩定下自己的重心後,一個跨步而下,刀就這樣橫著切過去,刀柄向著自己的後背而來,利用的正是手臂的張開的力道。
淩統心中細想呂綺玲肯定會估計自己的張開力道很小,可是實際上淩統狠狠的練過,尤其對於江東的士兵來說,水性是他們的最大優勢,而因此,遊泳必然是家常便飯。遊泳鍛煉人的肌肉,不是平常的奔跑和其他所能夠代替的。
呂綺玲看著張開而來想要切自己手臂的刀,急忙向上頂開,而淩統也就順勢一個一字馬,雙手的全部力道重壓下去,而嘴中卻念念不忘的喊著:“破!”
兩股力道就這樣交纏著,淩統咬著牙,自己的全部力道都頂下去了,雖然這樣的鬥力有點劃不來,而且自己麵前的是歌女人,但現在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呂綺玲的雙臂開始有些酸痛了,沒有辦法,這樣下去的話,自己的體力根本就會被這樣耗光,那之後就完全沒有什麼戰鬥力了。
“嘿!”呂綺玲單手抓住鋒利的刀口,一絲割裂的感覺蔓延而來。淩統心中自然很興奮,這樣的情況就表明對方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