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帶著一種敬佩而又小心的語氣回答道:“本人姓曲名義,以前曾跟隨於韓遂,前段時間才被主公收留的!現在身為小小百夫長,不足掛齒!”話語中又透露出一種無奈的情緒,但是這邊是提著一隻羽靈箭,登時就仿佛用了吃奶的力道一般將寶弓拉開,而腿則是邁出一個前攻後守之射雕狀態,羽靈箭拉滿後,對著我呂布,也不急於發射,而是等待著時機。
這樣的動作需要巨大的體力來支撐,一切都看在文醜的眼中,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向主公介紹此人,真為義士!
就在這一刻,我的防禦已經沒有了,全部的轉化為攻擊,我鬼也想不到的是,竟然在靠近的船舶中,有一個百步穿楊的人純在。
羽靈箭飛速的向我射過來,我隻是覺得我眉頭好像被別人用手指按住了一樣,動彈不得,然後在這吵雜的聲響中,我聽到了,也看到了。
“我草……”我不由的罵了出來,但是時機似乎都無法讓我擋住什麼東西了,我將我槍身上已經被我刺翻垂危額士兵擋在了我的腦袋前想用這來抵擋。
曲義滿臉的自信的看著,文醜長著大眼睛,心中就像買了彩票一樣忐忑不安,手捏著刀柄。
“撲哧!”剛搞擋住了箭羽,箭羽射在了士兵的背上,我緩緩歎了口氣,心想接下來必須要好好的注意這些亂箭了。
文醜也是遺憾的說了聲:“真是太仔細了,這都能發覺……”
曲義卻笑著說道:“將軍,呂布雖然沒死,但也已經受傷了,將軍可以速去取下其人頭!”
鮮血順著我的手臂流下到我的腋窩,那箭羽竟然刺過了士兵的胸部,穿過了我的手臂,這是我想也沒想到的。我隻是覺得自己的右臂像是被別人用針線給縫起來了一樣,沒有了力道,卻硬生生的特疼!
箭羽就這樣刺穿了我的手臂,我將槍放下,士兵和箭羽也掉落下來,撕裂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我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能力來繼續戰鬥,但是我卻看到了那個得意洋洋的射殺我的士兵。
他笑著,似乎已經宣告了我的死亡一般,手中的羽靈箭還指著我,他的麵容中嘲笑著我。
“該死!”我怒火直燒。
“啪啪”幾聲後,繩索扣住了船舷,兩船就這樣拉進了,然後是木板鋪上,文醜的士兵嗷嗷直叫著,他們饑渴難耐了,他們等待著勝利了。
文醜咧著嘴,指著我笑道:“嘿嘿,呂布,留下你狗命,我文醜來也!”
三步並作兩步就過了船,然後手中的大刀對著守衛著我的人就是直接的一個腰斬,原本勇武的士兵就這樣被斬殺了,沒有任何的疑問。
文醜用舌頭舔了舔嘴邊濺射而來的鮮血,很有意味的品嚐了一番,感慨道:“我喜歡這種味道……”
其實也就是文醜喜歡勝利的味道,但是剛好他吃了人的鮮血,這不由的讓我感到一種惡心,無法理解這樣的人是如何活下去的。
他順著刀放下,一步一步走向我,然後鮮血被刀拖出了一條血路。
看起來,文醜是非常興奮的,可是我卻無心和他戰鬥,我想要做的,自然是要報仇,為我這手臂報仇,將那個對著我輕蔑的人給殺了!
沒有人能夠逃過我的意念,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我的左手將槍丟了,至少,我的一隻手已經受傷了,如果單單想要槍來戰鬥的話,動作上麵一定會受到限製的,而且槍的攻擊上麵有很多需要雙手的配合。
文醜吼道:“都給我閃開!”然後,一條路直直的對著我和他,他的另外一隻手就是這樣向上仰著也不握緊,好像要抓什麼一樣,這樣讓我覺得很好奇,這到底是幹什麼呢,他和我的距離越來越近,我急忙從腰間抽出我的寶劍。
我的右手已經疼的麻木不知道知覺了,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做任何的招式,劍對於我來說應該是最好的了,雖然不能用劍的一字碼輪回突刺這樣的招式,但是用來防守,而且還是左手應該說是有餘的。
文醜高舉的手上麵,突然出現了那刀,刀是如何轉移的我都沒看清,但是我卻看到了橫切下來的刀。他吼叫著,看起來,非常的興奮。
我劍迎頭的一個格擋,膝蓋緩緩跪下,為了緩衝力道,然後整個身體扭捏的到了文醜的後麵後,我用劍流轉的很迅速,對著文醜的後身就是一個單點。鋒利的前鋒並沒有那麼簡單的刺過去,但是卻十足的被文醜給招架住了,沒有一絲的縫隙能夠打到。
這要是我用戟的話,我估計我有把我讓文醜吃一驚,可是我現在受傷了,我需要的是一個簡單的抵抗,然後做我最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