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綺玲手中的銀光一閃,槍身如龍一般旋轉,白馬會意,根本就沒動什麼就開始洶湧的撲向顏良。如同猛虎見到美味的食物一樣,張著他的銳利的牙齒。
顏良這邊鎮定的看著呂綺玲,這邊突然笑了,手一翻,刀轉了半圈後,一個貼身的後擺,刀麵就是橫切著自己身體的樣子前進,然後,似乎在躲避著什麼。
張遼遠遠的張望,看到顏良如此的動作,深深的明白這一招叫做醉臥沙場,又一次看呂綺玲,果不其然如同張遼料想的那樣,攻擊的欲望太過於強烈,整個都太過於急躁,都忽視了自己的腰部以下的防禦。呂綺玲的槍身整個都往上提的。
所以,顏良用這一招醉臥沙場是一個看透了敵人的意念,老一輩的武將所利用的。想到這,張遼這邊不禁覺得自己魯莽的讓呂綺玲上前,麵對一個經驗豐富的將軍,可能會起到反作用,心中不由的擔心起來。
躲避著敵人的攻擊,而出其不意。敵人以為自己沒有半點攻擊的欲念,看到敵人的武器都反手留在身後,肯定在防禦中重視了起來,但往往這樣的忽視導致性命的丟失。醉臥沙場他的特點就是在於能夠在防禦的同時,給那些隻知道攻擊的人一個慘痛的代價。
呂綺玲這邊,白馬飛馳著,眼神中,流露著一種不屑和無謂。
陳宮微微的點頭,摸著自己下巴的小胡子,倒是不再說寫什麼,他在仔細的考量著這個呂布的女兒到底在他的父親身上學了多少東西。
腰身的一個扭動,銀槍隻見突然變換了招式,這樣的變換,讓顏良這邊也是突然的一驚,但是這樣無妨,畢竟自己的防禦也算穩定。除非……
最為擔心的,醉臥沙場莫過於突然而來的天空劈落。
兩馬突然的交疊之後,呂綺玲這邊一個直直的上拉馬的韁繩,馬匹一個突然的跳躍起來,呂綺玲一下就騰飛了。
這樣的舉動當時就讓遠在邊上的張遼看了隻叫好。陳宮也是微微一點頭,指著呂綺玲的手說:“細膩中帶著剛強,這是最為突觸了!”
顏良無法想到的是,原本斜著的槍怎麼就攻擊的欲念變了,一般的人都會選擇在碰麵後的一個斜上掃的,這樣不僅很多人都沒辦法防禦住,而切槍頭的劃入的軌跡剛好是敵人馬匹的眼睛,就算不能殺死對方,敵人的戰馬也會因此受傷,在馬上刺殺跌倒的人那是輕而易舉的。
也就是說,一招製敵。所以,顏良依靠著自己的經驗,選擇了這樣一招防禦中暗暗露出殺機的招式來。
沒有辦法,這樣的突然從天而下的攻擊是這一防禦的最大的弊病。急忙的拉扯著防禦的趨勢而來,手臂都有些扭捏的酸痛而抵擋。
“哈……”呂綺玲重重的歎了一聲,槍重重的敲下,目標對著顏良的腦門而去。
“哼!”顏良這邊手中的刀一個斜劈,想要將槍的攻擊個格擋掉,誰知道突然的一個變化,讓顏良冷害直流。
“突刺……”阻止了下落的趨勢,而是直接的選擇突刺,斜著下來,不偏不倚,那自然就是顏良的腦袋上頂,可能是發冠,但也可能是自己的腦袋,不管是什麼,自己定然會受到一些阻礙或者說是傷害。
顏良這邊腦袋一個扭動,側過躲避著。
兩匹馬就這樣交錯而去,顏良這邊剛想歎息一聲,隻是自己的餘光感到一種迎麵而來的傷害正跌跌撞撞的撲向自己。不得已的是,自己還需要繼續的警惕著,果不其然的是,差點自己的後背就成為敵人割開戰線的首要地方了。
又是一招橫掃千軍,顏良這邊死命的遮擋住自己受傷的可能,另外也是極大的用全力去抵禦敵人的攻勢。
呂綺玲單手拉馬回頭,又一次撲了過來。顏良這邊已經有些吃力了,心中想著如果這一個回合還斬殺不了敵人,自己便回去了,眼前的這個人的氣勢太甚了,自己真的有些抵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