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殺了她!”隻需要一刀,就可以了,他們手裏麵的弓箭箭現在都可以當做一把匕首了。
呂綺玲,她的手臂上的肌肉暴起。“我怎麼可能死在這裏!呀……”雙臂突然地一震,幾乎所有人都被逼迫了一樣,都飛開了,所有的人都驚恐了,隻看到的是,一道銀光閃過,然後,他們就感覺不到任何的東西了。
“這……還是人嗎?”有人竟然這樣驚恐的叫了出來,毫無出息的哭了,然後,往後跑。
選擇,到了最後結界點,他們的猶豫決定了他們現在的想法,他們永遠不會想到的是我們還可以第二次第三次,他們現在選了了活下去,所有隻有逃命。
可是呂綺玲絲毫不管他們,直直的向著田豐的那邊過去,她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那個人,她要看看,這個收割無數人性命的,在他將要死的時候,到底會是什麼想法。
一槍挑飛阻擋的士兵,然後單手抓著士兵的脖子,一個往地上的重掐,然後嘴中鮮血突然迸出來了,濺射在呂綺玲的手臂上。呂綺玲手臂,幾乎就不是女人的手,哪裏有細膩這樣的現象,她的手上,刀疤都不知道堆疊了多少。
“你跑啊,跑啊!”呂綺玲的槍直指著,然後迎麵而來的士兵都活生生的給砍殺死掉了。
田豐他的腿都有些顫抖了一般,燥熱的汗水,滴在自己的脖子間,田豐都覺得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發生了,自己怎麼可能遇到這樣的人。
呂綺玲這邊一道勁力而去,掃開了擋在田豐麵前的士兵,質問道:“你可知道今日是你的死期?”
田豐雖然心裏有些顫抖,但是他依舊沒有在言語中退縮什麼,他的雙手,在背後緊緊地握著,手指互相的點著,他不能跑了,不是他不想跑,而是,他的腿,現在已經麻了。
故作鎮靜的看著呂綺玲,他現在以為能做的是,能夠拖延時間。“你可比你父親勇敢多了?”
呂綺玲當時就愕然了,這個人竟然知道自己的父親。呂綺玲笑道:“苟延殘喘?還是想證明什麼?”
“不過是告訴你,你比你父親勇猛的多,遠遠的超過了我田豐的預料,天意吧?”田豐仰頭,看著烈火燃燒,然後,自己的眼前,銀槍指著喉嚨。
“你就是那個混賬?虧我父親如此愛惜你,你竟然這樣設計,看來,今天你本來就該死,天意,該死的混賬東西!拿命來!”
“等等!”幾乎所有的士兵都各自逃命了原本還擋在田豐前麵的信號兵都已經丟下了旗幟跑開了。沒有人,可以阻擋。田豐突然地一句,呂綺玲卻笑了:“怎麼,你想苟且偷生是嗎?就算你跪在我麵前……”
“賊人,看爺爺是何人!”突然地一聲吼叫,然後,一個士兵的屍體直接飛了進來,將火牆給割裂開來,一個肩膀上扛著滿是鮮血的大刀的武將一個非常靈動的動作翻了進來,然後吼道:“爺爺我就是文醜,殺你父親的人,來,想報仇,衝我來,看看是我的刀厲害還是你的骨頭厲害……”
“哦?是嗎?”呂綺玲卻異常的冷靜,看著文醜,“你是想告訴我,放過這個背叛我父親的人嗎?哼!”
田豐哽咽了下,看著脖子前的冷鋒。
“怎麼,害怕一個文人殺了你不成?”文醜咧嘴笑道,他想激將,可是,他看到呂綺玲,眼睜睜的看到銀槍捅進了田豐的脖子。
涼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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