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跟著陳宮也就等了一天的時間,隻看到幾個麵容黝黑的武將,他們提著自己的武器進來,對著陳宮是尊敬的躬身了一下後,便被陳宮安排坐下來,他們聊了一些各自的城池的東西,隻是並不問陳宮到底要說些什麼。
陳宮這安排著仆人沏茶下去,這武將們也都隻是喝茶著,大家都心知肚明,還需要等待一些人或者一個人,至少有那麼一個人是必須等的。
也就是洛天都有些困了,都不知覺的全身都感到一種酸痛的感覺,突然,一個身穿著厚重的盔甲,步伐穩健,而臉則是滿是凝重。他的一到來,所有還在談論的將軍也都各自起身,對著此人喊道:“主公!”
陳宮則是迎上去,喊道:“文遠,為何如此慢?”
洛天這才認識眼前這個備受大家尊敬的人便是自己大哥的義弟張遼張文遠,洛天細細的看了一眼張遼,除了此人的表情有些焦急之外,各種舉動也是相當的穩重的。對於自己的部下的尊敬更是一一的回禮,這便無奈的說道:“我聽聞荊州之地,現在大肆的集結兵馬,我並非擔心汝南會丟失,隻是怕損失慘重,這便是對侯成等人安排了一些東西,這才耽誤了一些時間,讓大家久等,實在是抱歉了!”
陳宮這邊點了點頭,說道:“荊州之地,現在想還拿下汝南為時過早,我想他劉備必然是想先穩定自己的後方,所以漢中之地便是他們想的。所以文遠,汝南目前並沒什麼壓力,這個便可放心!”
張遼微微點頭,看了看站起來的將軍,喊道:“讓大家久等了,是在抱歉……”張遼環顧了一周,忙問道:“呂綺玲怎麼沒有來?”
這其中一個嬉皮笑臉的武將回答道:“不知道他是否接到了軍師的指令,我已經安排人去通知了,前些時間因為一場敗仗,讓她的士兵損失慘重,這便是帶著自己的士兵回歸故裏去了,一方麵是融洽下士兵之間的感情,另外的一方麵也是說訓練自己的士兵。”
張遼對於呂綺玲的這樣的舉動表示非常的讚成,這話還沒說完,張遼便笑著說道:“呂綺玲不愧是大哥的傳人,這如此的思維堪當大任之才啊!”
陳宮卻有些不高興的問道:“張郃,為何呂綺玲這樣行事不稟告於我?那城池如何?”
原來這個嬉皮笑臉的人便是自己大哥經常提起的張郃隻不過單單看此人,便也是一些油嘴滑舌的感覺,要說身板的話,並沒有其他的幾個人的身板強硬。
張郃點頭說道:“這都是一些小事,所以我也就不麻煩打擾軍師了。現在北方的局勢基本上已經穩定了下來,加上高覽在,那些城池都會成為完整的一塊的,高覽的能力我希望軍師認可,此刻,北方的城池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而更多的是,我希望的是呂綺玲能夠做到穩定民心。此次她所做的,還包括協助百姓做很多事情,這就是一種對士兵的體力鍛煉,所以我非常的讚成。”
“哦?這樣的想法我想先生我們是不是也都可以多多的使用下?”張遼這便是不多說什麼關於呂綺玲的舉動了,而是更多的對於這種方法的認可。“
陳宮這也就不說什麼了,便說:“既然如此,也就不等呂綺玲了!”
“抱歉,抱歉,我來玩了!”隻看到,遠遠的,來了一個身穿著黑色衣服的,有些瘦骨的人這邊抹著汗水邊說道。
“好了,齊了!大家先坐下,我給大家介紹一個人!”
陳宮這便叫眼前的這些人都坐下了,便拉出洛天,洛天這便對眼前的人說道:“各位將軍、先生,幸會了!在下洛天,曾在大哥的嘴中聽聞過各位!”
張遼這邊疑問的哦了一聲,而話最多的張郃卻忙問道:“你說的大哥,指的是?難不成你的大哥都認識我等?不知道對我張郃是如何評價的?哈哈……”
“張郃!”張遼這邊對著張郃使了眼色,張郃便是捂著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