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就在江夏城樓上,看著整個被烈火和濃煙包圍的城池,似乎明白,自己再堅持,也許就是一種更大的罪責。對方,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一個領導者,眼見著必敗無疑的戰鬥,什麼才是明智的呢?
摸著自己的胡須,淩冽的風吹在臉頰上,帶著一些火熱的血腥的氣息,有些如同烈火燒烤一般的疼痛。他深深的歎息了一下,現在,雖然站立在江夏城樓上的軍士,他們的身姿有些搖擺,內心裏麵卻不斷的期盼著自己做出一個好的決定來。
“將軍?”副將的傷情似乎並沒有什麼好轉,反而,加上因為勞累而奔跑上的疲憊,看起來越發的憔悴。一個壯士啊,是什麼消磨了他的堅定的意誌力,反而變得如此的破敗不堪。沒錯,也許就是一種事實的教訓再不斷的告誡所有人吧。
“撤退還是死戰到底?”關羽裏搖擺不定,現在的他,內心裏麵竟然流露出來的不是一種憤怒,而是一種憂鬱,這是多少年來不曾有過的情況呢?沒有仇恨的戰敗,有些可笑!
不由的,關羽環顧了四周,看向在江麵上的船隻,上麵江東的旗幟飄揚著,順著風搖擺,風中帶著一種聲音,一種莫名的哀嚎的聲音,退無可退了!
“聽令!”關羽的話語之中,帶著無奈,而其他的人都似乎等待很久很久了一樣,這一刻來的有點晚,等待的這一刻,應該早就來了:“全軍攜帶家眷,撤離江夏,立即趕往新野等待大哥的指令,不得有誤,另不得私自對江夏城中百姓有任何的責難,否則軍法處置!”
副將眼神中,卻有了一絲的驚喜,連忙迎著說道:“關將軍,勝敗兵家常事,希望您看開,在下這就傳令!”
已經是第三次的攻擊了,這一次,我遲遲沒有下令,我想,時機已經即將成熟了,就隻是需要一個突破口,著突破口也許是別人的一聲歎息,亦或是軍士的某些疲憊的行動。
太史慈不明白到底我的用意是什麼,隻能夠看著我,期待著下次的下令全軍進攻。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著淩統和太史慈兩人互相交耳說了些什麼之後,太史慈似乎鼓起勇氣了一般,問我:“呂將軍,不知道還需要等到什麼時候江夏才能攻破呢?要不我帶領一千輕騎兵上去叫陣?”
說到底,關羽對戰太史慈,我有點想看到這樣的對決,但是我估摸不太可能了,畢竟我的目的不是拿下江夏,而是我拿下江夏,這之間是有區別的,我拿下江夏代表著一種不一樣的攻取方式,我也不知曉周瑜是否明白,所以我需要的是盡快,快人一步,好氣氣周瑜吐點血出來。
我踩在搖擺的甲板上,身上的衣服有些被江水打濕了的感覺,濕漉漉的,粘著身體有點不是很舒服的感覺,這還是習慣在陸地上作戰的人就是不一樣,想想自己小的時候如同泥鰍一般在家鄉的池塘水壩裏遊蕩,是多麼渴望一能夠被包容的感覺,可真正到了這有些渾厚的地方了,自己卻還是有些不太舒服了。也許依照著呂布這人是北方人的原因吧。
我稍微的點了點頭說:“太史慈將軍的勇我呂布深深知曉,但是目前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必要,隻需要再等待半刻的時間,我想江夏必然能夠入手!”我順著江夏的方向,突然看到劉的旗幟緩緩的降落,已經明白,江夏已經到手了。
“太史慈將軍,你等隻需要在江麵上等待,等待敵人的撤退軍隊,然後攻擊便可,江夏已經拿下,我這就帶人前去,安撫城中百姓!”話還沒說完,回頭又是一問:“或者你去安撫城中百姓我來狙擊敵人?我是佩服將軍的武力,不知太史慈將軍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