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識蘇醒(1 / 3)

我叫陳韻,是一名退伍士兵,退伍前我滿腔熱忱,計劃著要在家鄉幹一番大事業,於是我回到家幹起了待業的工作。至於我為什麼要去當兵,那是因為我們家世代都是藝術家,當然這和我當兵沒有多大幹係,我爺爺是根雕師,我爸爸是畫家,雖然根雕和作畫多少有些出入,但好在都能歸納為藝術。我爸爸退休在家,又開了一家小相館,他覺得藝術在如今這個社會已經站不住腳了,於是我從小就被送去學武術。當然他這個思想有些狹隘,不是文化就是暴力。

我這人也隨和,雖然我不太喜歡這個東西,但學就學吧,誰讓他是我老爸,所以他說了算。我學了武術後也沒少給他惹事,先是打同學,後來覺得找不對手了,有點獨孤求敗的感覺,我覺得我是時候挑戰更厲害的對手了。

我成績差,讀不進書,所以也沒什麼文化,當時在我眼裏比學生厲害的就是老師,於是我就去挑戰了,雖然我成功了,但他們總是不希望一個高人整天在自己身邊耀武揚威,所以我被開除了。

開除後我便整天在外麵瞎混,跟著這哥那哥的天天出去打架,有酒有肉吃,還有架打,我也就滿足了,隻是後來越來越大了,總覺得自己的人生少了些什麼,於是我告訴了我老爸,我老爸說當你找不到人生目標的時候,你就可以去當兵,因為那裏有你要的目標。

就這樣我當了兵,當了兵我才知道,原來這裏確實有目標,因為每天都能聽見連長大聲的對著我們吼:“目標,十公裏外小山坡,衝啊~!”

這個故事還得從我退伍後半年說起,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

我這人有些奇怪,和一般人不一樣,一般人都討厭夏天,但我卻很喜歡夏天,因為夏天除了可以坐在大排檔喝可口的冰啤酒之外,還可以蹲在馬路邊看各種春光,這些春光總是一抖一抖的從我麵前經過,由於急於趕路,所以春光發現不了我的眼光,我的眼光卻總是默默注視著春光。

那一天我與我的一個好戰友一起在大排擋喝著冰啤酒,看著春光。今天的春光特別多,所以我一高興,就喝大了,一人跑進旁邊的豪華廁所歡樂的吐著。正當我吐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進來一個大胖子,那胖子走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說:“我終於找到你了妖王,妖族已經滅亡,隻有你能拯救我們。”

這種場麵我見多,不是騙子就是管你要錢的,於是我一把甩開他的手,沒有理會他,對著鏡子整理我那有些淩亂的頭發。

看著鏡中的自己,歲月在我本是英俊的臉上留下了些許滄桑,但正是這些滄桑為我增添了不少成熟魅力,每當我深情的凝望這張臉時總是心中竊喜,你說人怎麼可以這麼帥呢?受不了,我得再吐一會兒。

那胖子並沒有因為我的無視而離開,他站在我的身後,趁我無防備的情況下在我的頭上套了一個銅環,我回頭罵了一句:“你丫有病吧?”

“戴上這銅環,你會想起一切的!”那胖子正經的說道。

我忽然一楞神:“我想起來了,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便走到廁所門口給三醫院打了個電話,很快來了一輛救護車,我與三個大漢一同走進廁所,那胖子果然還沒走。三個大漢上前將他捆綁了起來並帶去了精神病醫院。

待他們走後,我又來到鏡子旁,看著頭上有些二的銅環,我想伸手將它取下,誰知這銅環卻無論如何也取不下來。盡管我長得是有些帥,但如果一直在頭上套個銅環還有哪個“春光”感接近我?我決定一鼓作氣將它拔下來。就在我雙手一起碰到銅環的時候,卻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我在一片漆黑中,無盡的墜落著,什麼也看不見,仿佛我的身體也融入進了這種黑暗,什麼也感覺不到,隻有墜落。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開始有了知覺,身邊依然是漆黑一片,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在漆黑的地方,隻要有一點光,也會變得那麼耀眼。我被這種耀眼的光刺醒,腳下突然有了感覺,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我感受著腳下的實地,一步一步摸索著前進,地麵有些濕濕的,在這空曠的黑暗裏,能聽到清晰的腳步聲。我向前方那個光點望去,想起了以前看過的玄幻小說,通常這樣的光點都是出口,於是我加快腳步向那個光點過去。

終於我走近了那個出口,出口處站著一尊雕像,他長著一顆老虎頭顱,卻是人的身子,披了一件有些泛光的白披風,手拿一根鐵棍,煞是威風。

“來者何人?菊花拿來!”

他動了,他動了,我看見他動了,而且還說話了,我嚇得麵色鐵青,癱坐在地。

“我……我……!”我嚇得已經說不出話,雖說我也是見過大市麵的人,但眼前這個已經遠遠的超出了我的承受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