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意聽者有意，徐浩瞬間就抓住了重點。
“飛飛，你先回去吧，我有事情要去處理。”
“哼，人家難得來看你，結果你居然趕我走，真是過分！”梁雪飛嘴上表示不滿，但是還是乖乖地離開了辦公室。
徐浩等她離開之後就立刻去找左歌，左歌這兩天回來部隊了。
“老大，”徐浩打開門，看見老大在打電話，聽那語氣就知道是跟章樂打電話的。
“你多吃點，好，晚上回去給你買，拜拜。”
左歌很不滿自己跟章樂打電話被徐浩打斷，但是他看見徐浩一臉嚴肅和著急的神情，心裏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徐浩看了一眼被關上的門，低聲跟左歌說：“我懷疑程靜雲的事情是她們身邊其中一個人做的。”
“你什麼意思？”左歌擰眉，如果是真的，他可以想象章樂流淚的樣子，頓時就不太接受這個懷疑。
“你記得嫂子之前在部隊裏也被傳出過流言嗎？你們那些照片會是誰拍的？你們沒有公開之前，跟嫂子接觸最多的就是她們幾個。”
“繼續，”左歌如有所思地點點頭。
“飛飛說，程靜雲的事情是她們去部隊看過那四個女生後爆出來的，外麵的人會把時間掐得那麼準嗎？”
“我知道了，我會跟章天說的。”
其實左歌不是沒有懷疑過她們幾個，隻是她們都是章樂很看重的人，萬一是真的，他真不希望看見她受傷的樣子。
尤其是現在，她剛剛懷孕，他不能讓她出意外。
“這件事你暫時不要說出去，連梁雪飛都不可以，你嫂子剛懷孕，受不了刺激。”
“明白！”
徐浩走了後，左歌就給章天打電話，章天那邊正在發愁，因為他真的沒辦法確定那幾個人。
“喂？”章天接起電話。
“是我，你把範圍縮小到程靜雲身邊那幾個人，還有宋元也查查。”
“好。”
章天立刻讓人去查，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那天宋元和唐玲她們幾個都沒有用過那台電腦。
但是章天很快就讓人去查她們最近接觸過的人，趙婷婷她們三個人沒有異常，倒是宋元，跟程靜雲宿舍裏的一個女生走得很近。
章天立刻就讓人找那個女生過來談話，那個女生站在章天麵前的時候，她低著頭，不敢看章天。
“叫什麼名字？”
“報告，我是方芳。”
“方芳？這些事都是你做的吧？”章天把貼吧上的文字照片都打印出來，甩到方芳麵前。
方芳看見那些紙張的時候，一下子就慌了神，眼睛都不知道怎麼放，但是她咬唇不說話。
“你現在承認的話，我可以保住你，但是你要是包庇後麵那個人，我會直接把你送去軍事法庭的！”
章天的聲音冷冷的，一個字一個字地敲擊在方芳心上。
方法雙手緊緊絞著，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不知道？”
“她隻是把一個u盤給了我，讓我把裏麵的資料上傳到貼吧，賬號都是她給我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的意思是，有人讓你用電腦把這些資料上傳，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