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蓉蓉你為什麼不敢看我!”仲誠小心的扶著許蓉蓉的肩膀,她又瘦了。
許蓉蓉沒有抬頭,心想:也許是因為今天的陽光格外的刺眼。
“如果沒什麼事,我們最好不要在見麵了。”
“那**的有本事別讓我擔心啊,你消失多少天了?回來也不說一聲。還有剛才,你在幹什麼?別人潑你髒水你就一點反抗都沒有嗎?”
仲誠是既心疼又生氣,他和蓉蓉從小長大,他明白蓉蓉這麼做都是因為。。。。。。
“反抗什麼?我被王欽甩了是事實,我裝清高是事實,王子瑞也是事實,所以不要在跟我來往,省的。。。。。”
許蓉蓉的聲音已經沙啞了,今天太陽不緊刺眼還特別的熱。
“省的什麼?許蓉蓉你敢說一些傻話信不信我現在掐死你!都跟你說過無數次了,那不是你的錯。”
“你有什麼資格替王子瑞原諒她。”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仲誠望去,發現了不知什麼時候來的阿河:“阿河?你怎麼會在這!”
阿河穿著整潔的校服,由於阿河太瘦,這套校服是改小再改小才勉強合身,他戴上黑框眼鏡,遮住顯眼的眼睛,此時阿河坐在某個台階上看著許蓉蓉,腳踝隨動作裸露,在不起眼的小腿下方有一個黑色的點。
“狠毒的話說了我怕會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阿城你這麼做就不怕傷了兄弟的心?”阿城扶著眼鏡說。
“楚河,夠了別說了。”
“你說什麼?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愛慕虛榮自私自利,子瑞需要現在變成植物人躺在醫院裏嗎?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師兄,他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月在仲誠帶著許蓉蓉離開的時候就第一時間去找信鄴跟了上來,聽著他們的對話反而理不清關係了。
“繼續聽下去。”信鄴示意月稍安勿躁。
“那都是王欽幹的。”仲誠說的沒什麼底氣。
阿河看向許蓉蓉,那眼神像是要穿透她一樣:“許蓉蓉你敢說這就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王子瑞喜歡你全校人都知道,可是你看不上他,哼,你的眼裏除了錢你還能看上什麼?你為了錢可以出賣肉體,出賣尊嚴,出賣靈魂,可是你為什麼要拉子瑞下水。”
“阿河,不要再說了。”
“你跟王欽的事我管不著也不想管,可是你已經跟王欽有關係了為什麼不拒絕子瑞?反而是你們的事被王欽知道了以後就招來來報複,現在子瑞隻能躺在病床上,你有去看過他一次嗎?許蓉蓉,你簡直是天底下最自私的女人,你現在還要阿城變成第二個王子瑞嗎?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許蓉蓉抬頭,紅著眼眶嘴上卻笑著說:“你是想說在糾纏方麵嗎?仲誠的確與王子瑞不分上下。”
“蓉蓉,你不需要說這些口是心非的話的,我能懂你的。”仲誠說。
轉頭,許蓉蓉對上仲誠的眼睛,這個漂亮的男孩子自己又要傷害他了呢,許蓉蓉強壓下血氣說:“你懂我?我最想要的是錢你能給我嗎?什麼才子什麼校草,如果不是這張臉,你跟我又有什麼區別?”
“王欽能給你幸福嗎?他隻是在玩你而已。”
“可是他給了我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他能帶我認識很多有錢的上流人士,你能嗎?隻知道夢想的小孩子你們知道什麼是現實嗎?”
仲誠驚訝的望著許蓉蓉:“蓉蓉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不是叔叔阿姨強迫你的?”
“當然,隻希望我們以後再也沒有交集。”
阿河站起身來到忠誠的身邊對許蓉蓉說道:“我會很感激你履行你說的話。”說完拉著發呆的仲誠離開。
獨自留下的許蓉蓉不住深呼吸,如果哭了妝會花被人看見一定會被懷疑的,不能哭,忍住。
月看著逞強的許蓉蓉,歎氣:“人為什麼都要活得那麼累呢?”
話還沒說完,月就感覺到陣陣眩暈,又來了,頭好痛,怎麼回事?上一次頭痛是因為何圓和吳野,這一次難道?
月忍住痛從荷包中拿出許蓉蓉和仲誠的人偶,雖然沒有破碎,但是人偶的顏色黯淡無光,還出現細小的裂紋。
信鄴專心的為月運氣,已經沒有時間去追許蓉蓉了。過了好一會月才緩解。
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月皺著眉說:“師兄,我發現每次紅繩斷裂消失,還有人偶出現問題的時候,我就像是跟他們相連似得,能感覺到無比的痛苦,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信鄴望著月,陷入沉思,月兒自從來到人間後就變得很奇怪,自己由於環境的原因吸收不了仙氣,以至於最近法力有所減弱,然而月兒不緊沒有減弱反而有增強的趨勢,能夠困住蜘蛛精就是最好的例子。
還有剛才的情況與何圓吳野的人偶破碎的時候一樣,照理說受影響的應該是月老才對,月老是姻緣的化身,如果出現這些情況月老首當其衝,月兒怎麼也會受影響?她隻是剛成仙三百年的小仙童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