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後,兄弟們都很激動,大家都爭著要去砸永和迪吧,用王博的話說,這次無緣無故的被狗咬了,要是不去砸了那場子,他心中的怒氣是消不了了。
給兄弟們處理完傷勢後,我給老趙子扔了500塊錢後就帶著兄弟們走了,我們直接去了東子的場子,此刻東子場子的生意已經到達尾聲了,隻有一二八杠的台子上還有幾個人在廝殺著,看到我帶著的兄弟的鼻青臉腫的造型後,東子直接問我怎麼搞的,他問我們和誰幹仗了。
我直接把情況倒給了東子聽,東子聽完我的話還沒發言,鐵雷跑上來發言了,鐵雷說永和迪吧這兩年越來越不像話了,他說這兩年永和迪吧的員工聯合外麵的混子毆打顧客的事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鐵雷說有一次兩顧客在永和迪吧都已經服輸跪在了地上,那迪吧內一看場子的小混混硬是把那兩客人給捅了兩刀的。
鐵雷話後,我問鐵雷那捅了人的小混混最後被逮起來沒有?鐵雷說逮個鳥,鐵雷說那傻逼老板黃金寶直接拿錢讓那小混混跑路了,最後那老板出麵給那兩客人一人賠了2000塊錢的醫藥費就了事了。
鐵雷還說那捅了人的小混混現在早就已經回永和迪吧來了,他說上次他去那迪吧玩那叼毛就在門口賣票,我在鐵雷話後,我問他那傻逼是不是叫竿子?鐵雷想了一下後,他回答我說好像就叫那麼個叼名字。
這次我直接罵道:“草他媽,那老板難道是個腦殘,他媽的他縱容員工毆打客人,難道他家的生意能好?”
鐵雷回答我說好個鳥,他說以前永和迪吧的生意那是天天爆滿,現在大家基本上都去東街新開的龍天迪吧玩了,鐵雷說那破迪吧眼看就要倒閉了,沒想到裏麵的員工還是那麼狂。
我這次直接讓東子給我找些稱手的家夥,我說我這就去把那永和迪吧給它砸了,我說留著那樣的場子就是東街的一禍害,我說完,東子點頭,東子直接給我抱出來了兩捆硬家夥,那家夥中管子,東洋,關公都是不缺的。
之後我讓兄弟們一人挑了一把家夥就出了東子的場子,不多久東子帶著4虎追了上來,我看著東子他們也拎著武器,我問他們幹什麼去?東子直接說幫我們一起去砸店,我直接將東子手裏的一把弩搶下來後,我把他們趕了回去,我說這事我們自己來就行了,不用勞煩他們的大駕了,我還說我要是實在搞不定的話,我再請東子他們出馬。
東子在被我趕回去的時候,他交代我說有事一定要給他打電話,他立馬就到,東子說永和迪吧裏麵看場子的頭子是大龍,他們經常聯合的外麵的混子也都是跟著小東混的,東子說小東那人在東街上手底下有幾十號人,東子讓我看情況辦事,他說要是大龍他們準備好了的話,東子讓我們別蠻幹,他說讓我們回來之後他出麵親自去砸。
我很同意東子的觀點,我不喜歡動不動就把東子抬出來,東子是我的王牌,我一般都喜歡留到最後用,現在我們兄弟都提著這樣的硬家夥,我相信就是小東親自過來,我也能讓他跪在地上哭。
我現在在東街上已經小有名氣了,這次帶著兄弟們去永和迪吧玩讓兄弟們挨了打,這就是折了我的麵子,丟掉的麵子必須找回來,這找回來最好的方法就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現在我拎著一把東洋正帶著兄弟們走在東街的大街上,此刻我們的身邊呼嘯的是冷風,但我們的心裏沸騰的卻是熱血,我現在將刀尖垂在地上就那樣向前拉著,此刻我穿著風衣我的樣子真的有幾分小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