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彈的話讓我大汗,我給牛彈解釋了半天,牛彈才明白我內心深處的苦衷,完全明白我和唐羽兒的過往之後,牛彈說了我是個真爺們,他說我情人出了這樣的事,我必須得幫。
這次我直接一拳砸在了牛彈的啤酒肚上,我給他糾正不是情人是故人,之後牛彈嗬嗬的笑著說一樣,一樣,都一樣,我否定牛彈的話說一樣個毛,我說這次我們來京師幹啥的事隻能他知我知,我讓牛彈回銅城了,別逼逼歪歪,我說要是他在我老婆麵前走露風聲了的話,我跟他沒完。
在第二天的時候,我就按著滕君給我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唐羽兒家的所在,唐羽兒他們一家人現在租住在京師北郊的一民房之內,按著滕君所述,唐羽兒一家3口就擠在兩間巴掌大的房子之內。
唐家以前在銅城乃是富甲一方的大戶,今天他們淪落到擠在狹窄的出租屋之內,他們的內心深處肯定特別的淒涼。
現在我的車就停在那民房前麵不遠的一條路上,從我這個角度我可以觀察到那民房前的所有情況,現在那民房前有一人正在壓水井裏打水,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唐驚天,當年衣冠楚楚的唐驚天現在穿得很隨便,他本來油光滿麵的臉,現在變得灰頭土臉了。
打完水,唐驚天就進屋了,不久後,屋內走出了一纖細的身影,看到那個纖細的身影,我心中猛的一動,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唐羽兒,透過車子前的玻璃,我看到唐羽兒消瘦了很多,她的眉宇間有重重的憂鬱。
唐羽兒在憂鬱什麼了?她肯定是在憂鬱她爸欠上的債,她肯定是在憂鬱他們家目前的處境,看到唐羽兒的樣子,我的心裏有微微的疼痛,昔日的她乃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何時吃過這樣的苦,遭過這樣的罪,她柔弱的肩膀如何能扛得起這樣的重擔?
今天是禮拜六,正是放假的時間,據滕君說唐羽兒在一家網絡公司裏麵做高管,工資也就1萬多一月,唐羽兒現在出來挎著菜籃子,不用說她是去買菜的,唐羽兒一步一步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內,她的背影給我的感覺是無比柔弱卻很堅強。
我坐在車內一動沒動,我的指間現在正跳動著煙火,牛彈坐在我的身邊,他吸了一口煙後,他對我說:“浩子,沒想到唐家現在落魄成了這個樣子,你想幫唐家你就幫唄,你直接給他們甩個幾百萬,不就了事了嗎?”
牛彈話後,我搖頭,我說我是要幫唐羽兒,但是我卻不想讓她知道是我幫了她,我說我先看看情況,然後再決定怎麼幫唐家。
牛彈聽到我的話,他不理解了,他說花錢幫別人幹嘛不讓別人知道了,他說男子漢大丈夫要敢作敢當,牛彈還說我幫唐羽兒讓她知道了的話,說不準我們還能舊情複燃,牛彈說那樣我就可以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了。
牛彈話完,我一腳差點把他跺下了車,我問他說的都是什麼叼話,我說我要幫唐羽兒隻是出於朋友的關係,我說我可絲毫沒有其他的想法,我還說我收心已久,這輩子隻會愛自己老婆一個人了的。
牛彈現在一邊拍著褲子,他的嘴巴一邊在切著,他說我就吹牛逼吧,他問我我幫唐羽兒準備花多少錢?我想想後,我回答牛彈,唐家欠多少錢我都準備幫他們還了的,我說應該差不多1千多萬吧。
我這麼說後,牛彈說我舍得花1千多萬幫一個女人,我還敢說我對那女人沒有想法,牛彈說這事就是說給鬼,鬼都不會相信的,牛彈還問我,我認識的女人那麼多,要是我認識的其她的女人欠了1千多萬的話,我會不會幫忙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