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問那綁匪他是要打卡還是要取現?那綁匪直接說了取現,他說我取好1千萬之後,他又會給我打電話的,那綁匪還說他看見我現在就在東街的大街上打電話,他讓我別玩花樣,他說隻要他觀察到不對,就交易取消,然後我和老婆就永遠的拜拜了。
掛下那綁匪的電話後,我額頭都在開始冒冷汗了,那綁匪能一口說出我現在的地點,說明他真的在暗中的某處在觀察著我,這樣的情況我真的不敢妄動啊,我老老實實的去銀行直接提取了1000萬,我沒敢報警,雖然借助警察的力量更容易找到那綁匪的所在,但事關我老婆,我一絲風險我都不敢冒,一想到再也見不到我老婆的情況,我的心就會狠狠的揪起來。
取好錢我給那綁匪打過去了電話,那綁匪的電話直接關機了,這一下我的心猛的緊張起來,這綁匪在這樣的時刻怎麼會關機了了?就在我惶恐不安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電話是那綁匪打來的,不過他換了一個號碼,那綁匪這樣幹,我知道原因,他是害怕他的手機被當局定位,也就是說那綁匪的警惕性相當的高。
那綁匪在電話裏指揮我帶著錢直接去城南廣場,我開著車帶著錢到了城南廣場之後,那綁匪又讓我到城南一廢棄的工廠門口去,再之後,那綁匪喊我出南郊進南郊小樹林,這綁匪玩的套路都是綁匪玩的常見套路,無論哪一個綁匪在索要贖金的過程中都會玩這些玄虛的。
開著車進了南郊小樹林後,那綁匪喊我回頭,這一次那綁匪說了讓我把車拐進小樹林旁邊的一條鄉間小路,在那條鄉間小路的盡頭是一幢還未裝修完善的3層小樓,在小樓前停著一輛麵包車和一輛小轎車,那麵包車正是那綁匪綁走趙雪兒時開的車。
現在我已經在小樓前停好車了,那綁匪喊我直接進入那小樓之內,我踏著樓梯一步步向上,那綁匪讓我去的正是小樓的2樓位置,現在我的心裏是有些納悶的,一般綁匪都會選擇在開闊一點的地帶交易,因為拿好贖金後便於逃走,像這樣把人約進這樣的樓內,其場景和電視劇裏決一死戰的地方有點相同。
2樓的窗戶上都還未安上玻璃,那窗子的口子裏冷風正在卷入,此刻天上正在下著冷雪,雪花隨著風灌進來帶著刺骨的寒冷,我現在已經在2樓上腳踏實地了,我把我背上的包放在地麵上後,我喊道:“可以出來了吧,錢已經按著你們的要求帶來了,現在一手交人一手交錢。”
我話音落後,有掌聲響了起來,再接著從我所在的這毛坯客廳旁的一間房子內走出了一個人,那個人長相很魁梧,他搞著寸頭,他的臉上蓄著胡須,他出來後,他說:“好,好,很守信,把包打開,我驗貨後,我就讓你見到你的老婆。”
我按著那胡須男的要求將包拉了開來,這樣一拉開,那包內紅彤彤的鈔票就映入了那胡須男的眼簾,現在那胡須男的眼睛都在放著光,他喊我給他扔兩遝錢過去,他要驗真假,我照做後,那胡須男熟練的將錢揉揉,照照後,他對著他出來的那間房子內喊道:“是真家夥,可以交易了。”
那胡須男喊後,有兩個人架著被綁著手腳的趙雪兒從那房間內走了出來,趙雪兒現在披頭散發的很狼狽,她的臉上有淤青的痕跡,不用說趙雪兒來到這裏她是挨了打的,看到趙雪兒這樣子,我的心裏陣陣的心疼,現在我對著胡須男吼道:“艸你媽,你不是說答應老子隻要老子給錢,你就不傷害我老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