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壘領導著特別行動小組,配合其它小組進行營救軍腦的行動,越接近沙漠深處越意味著危險的來臨,黑蒼蒼的天,黑蒼蒼的地,似乎一個龐大的黑網,把他們統統要揉進這黑色的沙漠之中。
看不清地麵的什麼物體,隻看見那些忽隱忽現的黑色叢叢在眼前閃過,那是新長出的綠色叢物,還有一些廢棄的什麼建築,一些枯的半死的沙漠之樹沙荊棘,
“平叭”一聲響,接著一物呈球狀滾了出來,這在大家似乎是一個意外,幾個黑影霎時圍裹而上,但那人發出小聲的聲音後,跌坐在哪裏了。
“怎麼了?”
“可能被沙烙鐵咬了。”有人說,好象003的聲音,粗粗的低嗓。
沙烙鐵是這片沙漠之上的領主,是最毒的蛇,平日專吃沙鼠與沙漠野獾,因為這些小動物專吃沙荊棘的莖葉,甚至根係,而沙烙鐵也以這些東西為食,雖然為數不多,但自從草原裉化,沙漠無窮無盡擴展,一步步掩蓋了這片大草原,這些草原動物因為戀家還是堅守著留下來。
聽到有人嚷嚷著被沙烙鐵咬了,森壘反而鬆了一口氣,他雖然不認識沙烙鐵,但是最毒的東西存在這片地帶,說明窮凶極惡的沙烙鐵還橫行在這一片地帶裏,這片地帶沒有設伏,那麼他們暫時是安全的。
敵人做為一個有思想有行動能力的活人來說,他們比毒烙鐵的危害更大,他們隱藏在沙漠深處,利用恐怖的手段對他們進行圍剿,可想毒烙鐵的存在並不是一件壞事,毒烙鐵與安全是聯係在一起的,這時的毒烙鐵顯的有點可愛了。
“快點服自救藥……”小聲地說著來到那個隊員的身旁,那個隊員早已服下蛇咬血清,還站起來踉踉蹌蹌著走了幾步。
“蛇呢?那條該死的蛇……”喃喃著似乎要在地上找到一絲動靜,但是被森壘揮手阻止了。
“003,你感覺怎麼樣了?”那些寄居在沙漠之上的蛇,一般不會襲擊人,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大多原因是有人踩到它的身體。
003在沙地上走了幾步,除腿部稍稍有些微痛外,沒有其它反應,於是他很快抬起頭,用低沉的聲音說:“報告頭,沒事。”
……
以前,沙烙鐵世代寄居在草原上,由於草原的沙漠化,它們堅守著留下來,祖祖輩輩以沙漠為家,主動攻擊人的案例是有的,但很少,而且攻擊到人時,沙駱鐵會很快鑽入沙洞中隱藏起來。
攻其不備,守身隱沒,這是沙烙鐵的一貫作風,可想它襲擊了人後早已逃之夭夭。
知道毒烙鐵去向無處可尋,森壘隻能問003了。
大家都不知所以然,森壘揮手做了一個停的動作,在黑黑的一團影兒裏噓了一聲,於是大地一片沉寂。
森壘把頭湊向地麵,在一陣似有似無的沙沙聲中悄行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在一個地方停下來,雖然周圍漆黑一團,但他眼裏的眸子卻在閃著藍幽幽的微光,看到森壘那野獸般的眼睛,大家才知道,森壘是夜視眼,在黑夜裏看物如同白晝那般清晰。
悄悄地一溜急走,象一個黑黑的鬼影般欺身而上,森壘忽然對著前方的一個沙荊棘衝過去,而且趁著那條蛇在黑暗中還未完全遁入沙土上,他忽然一把扯起那條蛇尾來。
那條蛇眼看就要鑽入沙洞之中逃之夭夭了,不期被森壘一下抓住了尾巴扯出來,立即露出了猙獰的麵目,黑黑的一團蛇頭撲過來,森壘手裏一個疾風遊走,一下子捉住了那個蛇頭。
“哈!老子捉到你了!”他象孩子似的笑了。
其它隊友一看他捉了毒蛇,一時都驚奇地向他靠攏,假若在白晝,大家誰都可以躲開它繞開它,甚至出奇招降伏它,可是晚上,大家的眼失去平常的視力,所以對於大沙之中的變幻根本不知道如何應付,甚至一塌糊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