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兩個土匪猝不及防,中彈後一下栽到沙坑上,親手挖的沙坑竟然自己給自己送終。
地鼠完全沒有料到二人合作遊繹的這場雙簧戲,隻看到眼前一晃那邊冒出半個腦袋來,下意識地往沙坑上一蹲,實踐的經驗告訴他還是遲了,隻聽二聲慘叫,一切都歸於不正常的寂靜了。
“頭,羅小小與王兵沒了……”大聲地喊著。
森壘那兩槍,直接把兩人爆掉了。
這種戰術是兩人的默契組合,一動一靜,一調侃一嚴肅,然後在敵人麻痹之時猛然出手。
但那個土匪也不知這其中的圪坤。
地鼠聽到自己的人傷亡了,稍稍探了一下頭,氣急地揮揮手,一排密密麻麻的子彈打過來,一時把森壘和戰友們卷在沙霧之中,大家隻能又做潛伏了。
沙漠之上已有十幾具屍體躺在哪兒,有的才爬出沙坑就被森壘的步槍棒殺了,汩汩流淌的鮮血把周圍的沙石都浸成了紅色,一片一片地灘在藍天白雲下,在一抹冉冉升起的紅日中,這一切的一切都象微微蕩漾在一片淡紅血色中,那些就屍體那麼裸露著,猙獰著。
森壘那一槍一個的好把式使地鼠大吃一驚。
“天狐,你怎麼沒有誠意呢?還要槍殺我兄弟,你也太不夠仗義了吧?”
聽著地鼠氣急敗壞的樣子,遊悠樂悠悠的,森壘更是樂悠悠的。
遊寶貝,寶貝遊最精妙的內涵就在這兒呢!
遊悠已經無恥過一次了,無恥對於他來說司空見慣,聽著地鼠惱怒的責問,竟然哈哈地笑了。
“老鼠兄弟,你這個綽號起的就不妙,什麼地鼠地鼠的,純粹是一窩不濟事的老鼠,一點也不禁打;是不是你的媳婦特別喜愛整?整出這麼多的鼠兒子鼠孫孫子,沒空教育……”
咂咂嘴,一臉的色眯眯。
“從今以後,老子跟你不共戴天!”遊悠的話沒說完,地鼠就惱羞成怒了。
遊悠貧了幾句,地鼠和他的一幫亡命之徒就打過一串子彈來,槍林彈雨霎時把遊悠掩在騰騰飛起的沙霧中。
槍聲在空蕩蕩的沙漠之上流竄著,直到成為一片死寂。
遊悠躺在沙坑裏,隨手挖出幾把沙子扔在一邊,還是那麼悠悠地貧著嘴。
“老鼠兄弟,老子忘記告訴你了,老子的心願不僅是泡妞,而且最大的奢侈是給別人戴綠帽子,所以你是我戴的40頂綠帽子,恭喜你,中獎了!兄弟,別恢心……”
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地鼠狠狠地打過一梭子彈來,遊悠一下子閃到沙坑裏。
“哎——呀!我的命怎麼這樣慘啊!”遊悠躲開子彈的襲擊,爬伏在哪兒靜靜的,再也不敢肆意出頭了。
大家聽了遊悠的話,都情不自禁地笑了。
這個老油條!
遊寶貝,寶貝遊,遊悠確實是維和聯軍中的一朵奇葩,夠酷夠帥夠味夠陰損,讓每一個與他打交道的土匪都對他既恨又喜歡,喜歡他的玩世不恭與吊兒郎當,也恨他的陰險。
現在,地鼠他們恨著遊悠,當然更恨森壘呢,因為槍殺他兄弟的那個人是一頂一的好手。他們死傷了十幾個人,這還是第一次開了這樣的先例,於是他們遇挫再也不敢冒然出擊了,冒然出擊隻能意味著失敗,甚至是死亡的代價。
……
太陽漸漸地升了上來,沙漠裏滿是柔和的光,在這柔和的沙子裏溫度漸漸在升高,已經由黎明的清涼變成了一種氤氳的暖熱,大家躺在上麵怪舒服。
沙漠的溫差大,森壘知道這會兒舒服,到了正午一點至四點之間,這片沙漠可能就不會給予他們舒服了,到那時火熱的太陽當空照著,沙漠吸收了太陽的光和熱,整個沙漠就象一個蒸籠般,讓人熱的受不了。
看看表,已經正午12點了,磨蹭到這會兒,糊大牛接應的救兵什麼時候到呢?是白天還是晚上?
這事讓他憂心忡忡。
看看那個紅紅的日頭,再看看天邊的蒼雲白狗,隨手從行囊裏掏出一瓶沌淨水,擰開蓋子喝了一口,一股涼涼的滋潤從嘴巴一下沁到肚子裏。
自從他們接到執行絕密行動的命令,他們就開始了戰前緊張的準備工作,翻看和熟悉一些地形圖,其實,這些地圖老大早已講過,隻是大家壓根兒沒有想到那些地圖會和他們的絕密行動扯上關係,而且關係極大。
沒有這張地圖的形象描述,森壘他們在進入沙漠的草甸區域時,根本不會知道什麼,特別是那些叢叢綠草與沙丘,還有那大森林,依照現在的形勢看,什麼都好象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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