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那個消息器摁滅了!”
森壘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猛然搶過消息器一摁,消息器的紅綠燈閃爍一下,一切歸於平靜。
…………
太陽象一團火升在空中,似乎對沙漠裏有釋放不盡的熱情,用別人受不住的熱情一個勁地猛烤著大地,沙漠裏的溫度在漸漸地升高,升高。
在太陽的炙烤之下,大家都是汗流滿麵的,所以爬了沒一會兒,大家就想到比較陰涼的地方棲身了,但哪裏能夠啊!
靜靜地潛伏在哪兒,靜靜地吃著東西,喝著水,003同誌感覺窒悶,意然又跳回自己的沙坑裏,不料他跳進自己的沙坑時非但沒有叫慘,還驚喜地嚷嚷:
“哥兒們,弄好事了!我的沙坑一下深了二三米呢!”
驚喜的叫聲立即引得大家紛紛探頭。
“我的沙坑就是彈坑,好象舒服了一點……”又有人說。
沙漠之地太幹燥了,一米左右還見不到一點濕氣,這樣在烈日下烘烤一天,特別是在12點到4點的烈日下,那日頭簡直毒的能把人的皮都曬暴了。
風是熱的,沙石簡直就是烤人的炭火,而他們保存著一些水,大家在渴的實在忍不住時,也隻能小啜一口。
而身上的汗卻一個勁地往出淌,淌著,無休無止。
看看腕上的表,時針已經指向下午3點了。
試著拿著一片小紙片兒,在太陽下隨意舞動了一下,在一個灼熱的石子上一擦,那紙竟然嘩的一聲引燃了……
大家發出一片哇噻聲,這片沙漠簡直象蒸籠似的把他們煮熟了?
又聽到003的報喜聲了,述說自己的沙坑有了濕氣,大家都迫不急待地滾了過去,要鑽到003的沙窩裏體測一下濕氣帶來的涼爽。
在一輪毒日之下,接觸到的什麼物都是幹燥的,濕氣成為一種難得可見的希望征兆,大家那個不希望享受一下難得見到的濕氣呢!
感覺再這麼烘烤下去,他們的皮都脫了,而且要被這輪毒日頭烤成空殼了。
現在,這片大沙漠似乎都被太陽——這個天然的烘火爐烤成了一個沒有水份的東西。
“今天溫度多少度?”有人蔫蔫地問。
這種天氣,別說幹活兒,即使走路也會死人。
“57度9。”003窩在他的彈坑裏說。
森壘額頭上的汗流下來迷糊住了他的眼睛,隨手擰開他腕上的表看看,低聲咕囔:“我的表上溫度是60度8。”
歎了一口氣,遊悠捅捅他,朝著附近的彈坑指指,隨後嗖的一聲撲出來,幾個滾兒就跑到了附近的那個沙坑。
“阿森,你也過來吧!他們都在這個彈坑裏呢!這個彈坑真的又涼快了一點……”
遊悠才說完,便聽一陣幹嘔聲,原來,有的人竟然受不住了,幹嘔了……
水水水……有人立刻小聲說。
這片該死的大沙漠,難道真的要吃人嘛!森壘迷迷糊糊著,好象意誌一鬆懈,他整個就爬下了。。
水水水……,森壘強睜開眼,把那種湧上來的睡意強行按了下去,擰開水瓶又喝了一口,立刻一股沁涼又彌漫全身了。
沙漠之地不隨帶水,那麼就等於自掘墳墓了。
這時他們唯一的感覺就是渴,渴,渴,並且渴的要命。
解渴,代表了他們所有的心思和欲望。
再過一個小時就好受一點了,在一輪火似的日頭中,抬頭看看那個狂態的太陽,有一種把太陽一槍打下來的念頭。
或者把它砸個稀巴爛吧!
森壘喝了一口氣,爬伏在哪兒進入了假寐之中。
大家都準備了水和幹糧,森壘的水帶的不少了,帶的二瓶呢!他要,他要留到最困難的時候喝,或者留到最後。
老子要活過今日!深深地抓了一把沙子,遠遠地拋在坑邊。
沙子灼燙灼燙,在他手裏冒出了騰騰熱氣,那是他掌心裏滿把的汗水被沙石在吸收。
絲絲縷縷的熱氣就這麼飄去了,雖然手心裏還殘留沙石,但是他竟然感到手心的幹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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