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風,是個棺材子母親被下葬時,我卻突然呱呱墜地,成為血河村裏最忌諱的不祥人,父親也因為這個原因,將我拋下給鄉下的奶奶帶著。
九歲以前的生活和所有的孩子一樣,我們秦家在村裏算的上是大戶人家,奶奶對我疼愛有加。
隻不過隨著我年紀一天天的長大,奶奶臉上的憂愁也越來越濃重了,她經常看著我發呆,那渾濁的眼神中充滿看憐愛和擔憂。
而我那時年紀小根本就不明白奶奶到底在擔心什麼,直到奶奶患上了重病,我才發現自己和別人的不同之處。
我的左眼眼罩之下是一顆白瞳,用父親的話來說就是白內障,父親是城裏的大醫生他的話就是權威。
我蹲在奶奶的床邊,看著奶奶那蒼白的臉色眼眶便泛紅,這個時候瑞穗便會過來如一個小大人一樣抱著我安撫我。
她是管家福伯收養的孩子,也不過十五歲,但是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水靈靈的讓血河村的少年們看了就眼珠子滴溜溜的轉。
不過她在外人的麵前都很冷淡,唯獨對我才會露出這般疼惜的表情。
我被瑞穗緊緊的抱在懷中,可以清楚的聞到她身上的女兒香,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種喜歡。
“瑞穗,奶奶會死嗎?”我惶恐的看著瑞穗,小心翼翼的問道。
雖然我是秦家的孫少爺,但是我就隻有奶奶一個親人,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奶奶就這麼死了。
瑞穗撫摸著我的臉蛋,衝著我勉強一笑:“孫少爺,你別怕,老夫人是不會有事的,你父親馬上就要回來了,他是城裏的大醫生一定能治好老夫人的病。”
父親?這個詞對於我而言陌生到了極點,至少在過去的九年裏我沒有聽任何人說起,所以對父親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
不過三天之後,真的在我們秦家大宅子前停下了一輛轎車,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轎車,黑色的油光發亮,我的小夥伴寶柱孫大海還有李學文都來看。
而我的心思卻不在那車上,而是在車上走下來的兩個男人身上,從車上走下一個麵色凝重的中年男人。
福伯輕輕的將我往前一推,低聲對我說快叫爸爸。
我看著眼前這個三四十歲,麵色發白的男人怎麼也叫不出口,反而是他先開口了,但是卻並非是什麼好話。
“孽障,滾開。”他皺著眉頭,看到我就好似看到了瘟疫一般,而我對他原有的一點點期待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拋棄了我九年的父親,沒有想到看到我第一眼居然便是如此的冷漠,瑞穗趕緊拉著我退到了一邊,父親便帶著老者匆匆忙忙的走進了大宅。
他們朝著奶奶的房間走去,我和瑞穗還有福伯也緊隨其後,不管他怎麼對待我,隻要他能治好奶奶讓我給他跪下也無所謂。
我們跟著父親進了奶奶的臥房,奶奶早就已經病入膏肓了,一雙手如枯槁一般,當她被父親叫醒,張開那布滿血絲的雙眼時,那眼神似乎是看到一個無比恐怖的東西。
《入殮師筆錄》
簡介
張天大學畢業,一直未找到薪資高的工作,於是經人介紹進了殯儀館搬運遺體,入庫、焚燒、巡夜。
他從不相信鬼,結果那一夜,老王頭卻真是的跟一個女鬼在溫存,老王頭死後,那女鬼就盯上了張天······
四年前在別人的眼中我是天之驕子,村裏唯一的大學生,不過四年之後,我卻沒有臉麵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