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她?”我看著老板娘激動的問道。
童菲現在的情況,如果自首的話,那麼可能量刑還會輕一些。
“新聞上說她連自己的母親都殺了,太可怕了。”老板娘嘀咕著。
“什麼?”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老板娘。
這老板娘一看就是一個喜歡嚼舌根的,見我願意聽,她也樂的講:“這新聞天天播放,說是她們醫院醫死了人,而這個女孩兒還在自己的家裏殺害了自己的母親,現在啊,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前幾天我還見過她一麵呢。”
“在哪兒見到的。”我追問。
“就在這附近,那天晚上,我剛好關店門,她急匆匆的從那邊的小巷子裏跑出來,撞到我了,我回去才想起來,她就是新聞上的這個女孩兒。”老板娘說著便不由得歎息。
說是早知道有這麼高的懸賞金額,那個時候,她說什麼都要把童菲給拖住。
“咳咳咳。”錢通咳嗽了一下。
老板娘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嗬嗬,二位吃啊,還需要什麼就叫我。”
她說完退到了一邊繼續看她的電視,我則是腦子裏想的都是童菲現在的下落。
“錢通,你說童菲來這做什麼?”我很是不解。
“老板娘也說了是晚上,說不定她看花了眼。”錢通夾起一大筷子的麵條,就往自己的嘴裏送。
“我可沒有看花眼,她啊,穿的還是照片上的這一身衣服呢。”老板娘插話說道。
錢通回過頭看向那老板娘,似乎是想要從老板娘的表情觀察她是不是在說謊。
老板娘一邊揮舞著蒼蠅拍,一邊,時不時的從麵前的碟子裏抓出幾顆嗑瓜子,吐著瓜子皮臉上的表情也是漫不經心的。
“老板娘,你說那個嫌疑人童菲來過這裏,那你知不知道她來你們這幹什麼?其他人難道都沒有看到她麼?”錢通一臉認真的問那老板娘。
老板娘聽了吐出瓜子皮,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好像其他人確實是沒有看到她,而且,我要是知道她來這幹什麼,待在哪兒,那幾十萬的懸賞早就是我的了,我還用的著在這賣麵?”
“呃。”錢通問完了,回過頭看著我說道:“你覺得這老板娘的話靠譜麼?就是一個無聊的老娘麼,胡說八道。”
錢通說完,就低下頭去繼續吃麵。
我卻覺得老板娘沒有必要跟我們胡咧咧,於是,就問老板娘:“老板娘,你說的小巷子是哪一個小巷子啊?”
“就是去寺廟的小巷子,我們這邊有一個廢棄的寺廟,就在那前麵。”老板娘說著還抬手指了指我們剛剛過來的方向。
說完,她的麵色便是一沉,仔細的朝著我和錢通打量了一翻,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
“你們,該不會是警察吧。”她說著一臉的激動,放下手中的瓜子就朝著我和錢通走了過來,然後一屁股就坐在了我旁邊的椅子上。
“你們這是來抓人的?那剛剛我提供了線索,是不是有賞金啊?”老板娘說到賞金,那眼睛裏都能泛出光來。
錢通一聽這老板娘說的話,嘴裏的麵都快要噴出來了。
我也是忍不住笑了,就錢通這大光頭,一臉痞子樣,老板娘居然還會誤以為他是警察?
“你看我像麼?”錢通仰起頭看著那老板娘。
老板娘盯著錢通看了一會兒,眼神立刻就黯淡了下來:“嗯,不像。”
說罷,她便失望的做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錢通撇了撇嘴,看向了我:“你瞎尋思什麼呢,快點吃吧,麵都一坨了。”
“好。”我心中想著老板娘的話,嘴裏如同嚼蠟。
不過,老板娘既然說童菲是從寺廟方向的巷子口出來的,那麼童菲有沒有可能是去寺廟呢?
難道說,王老和醫院的這件事也有關聯麼。
“段淩越,段墨蘭?”我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問。
“醫院的事兒,蘭兒都跟我說了,隻不過,那些人都並非是蘭兒聚集的,他(她)們都是我師兄的手下。”段淩越隻聽我說出段墨蘭的名字,就知道我想要問什麼。
“那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錢通追問道:“為什麼要培育紫色曼陀羅啊。”
“這個。”段淩越的臉上表現出了一絲為難的表情,其中的緣由,他似乎並不想告訴我和錢通。
“別這個那個的了,你丫的怎麼這樣啊,遮遮掩掩的,我們有什麼可都告訴你了。”錢通一見段淩越有所隱瞞就變得激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