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莊依然站的直直的,而鷹鬼像一條永遠也撞不壞的老船一樣發出令人窒息的殺氣。
“剛才那招你可有名字?”鷹鬼說話了,聲音一樣的平和。
“有,遊龍貫日!”衛莊本不想說話的,可是不止為何,他卻開口了。
“好名!”鷹鬼大喝。
“自然是好名!”
“好招!”
“自然是好招!”
“那就讓我領教一下你的好招!”
“請!”一個字剛出口,手中的短槍再一次拔出來,隻見又是金晃晃的一支好槍!
隻見那鷹鬼撕破上衣露出銅皮鐵骨,然後拔出一支紫色長槍,長槍長約三尺,遍體紫色,然後是對天一指,隻覺那槍口滋滋的響動,衛莊一看槍口便知這是雷屬性的好手。
鷹鬼突然望向衛莊,說道:“你先還是我先?”。
“請!”衛莊依然一個字,卻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而鷹鬼也不說話了,手中短槍突然幻作一把閃電一般的利刃,然後又變作五根與槍支大小無二的刀光。
隻聽鷹鬼一聲大喝,身子一斜便衝了過來,衛莊一看,卻不想這老頭的速度當真是極快的,快到連自己都不知該如何應對。
可是鷹鬼卻不給衛莊絲毫的思考時間,而虎眼與上官一枝站在一旁開始大叫,但是卻隻能叫叫而已,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如果走上前,一定不夠對方踹一腳。
但是衛莊並不會這樣輕易的被殺掉,他將槍口對準鷹眼就是一槍,隻見金色的子彈劃破空氣衝過去,鷹鬼猛地轉身避過子彈,可是再一回頭,衛莊已經不在眼前。
上官一枝猛地吐出一口長氣。
鷹眼果然是經驗豐富的好手,隻見他一抬頭,衛莊正站在空中,手中的槍噴出金黃色的彈氣。
“你的速度不錯!”
“自然不錯!”
鷹眼卻是沒有想到衛莊有這般能耐,但是不待鷹鬼留意半刻,衛莊也是如狼似虎一般撲了上去,手中的短槍立即噴出一條遊龍,遊龍帶著怒吼飛了下去,鷹鬼也是措手不及,隻得向一旁退去,可是剛剛退下又飛了上來,隻見一道雷電劈過去,遊龍立馬化為了烏有。
上官一枝也是吃了一驚,因為她從未見過有人可以輕易的破掉他的絕招,可是今天卻見到了。
衛莊又發了一道子彈,依然是一道閃電劈來,上官一枝更驚訝了,她甚至從未見過有人輕易破掉衛莊的絕招,兩次!可是今天什麼都看見了,而且是生死之戰。
衛莊似乎已經沒有辦法了,因為他隻有這一個絕招,但是巧的是他已經用了,他也知道以往的弱招更本無法傷其一分一毫,甚至恐怕是貽笑大方。
“衛莊,快用那招!”上官一枝喊道。
可是就在最後一個字說出口時,衛莊已經被逼進了死路,衛莊知道已經沒有辦法了,隻得用那招,他也隻能一狠心讓自己出一回醜。
隻見衛莊伸出短槍往自己左手掌打了一槍,眾人都嚇呆了,甚至覺得這家夥一定是瘋了,隻有上官一枝他們知道,衛莊要用另外一招了。
隻見衛莊左掌接了子彈後,立馬不對勁了,他很像是得了羊癲瘋了一樣在拚命的發抖,然後更讓人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很簡單這樣發生了。
隻見衛莊全身從白皙變作了金黃色,金黃色的頭發,金黃色的皮膚,金黃色的臉龐。就像一座金佛一樣佇立在人群中央,而且一動不動。
包括鷹鬼在內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因為從未見過這等招數,向自己開槍也是從未聽說,隻是見得這黃金渡體的本事不知威力如何。
鷹鬼見了這等招數,自然是心癢難當,便上前試探一番,隻見他是白鶴亮翅飛出一道閃電,在地上盤旋,然後飛向衛莊,衛莊見了閃電襲來,將身子一正,雙腿入根,猶如大山一般定在地上。閃電如猛獸刺過去,然後如千萬根鋒利的尖刀插在衛莊身上。
可是就連鷹鬼都震驚了,本來現在受了雷霆之力的衛莊應該已經是粉身碎骨,可是眼下卻毫發無損,就像那道閃電隻是為衛莊撓了個不小的癢。
而其實令衛莊尷尬的卻是這黃金渡體的功夫會令全身的衣物破碎,全身隻剩下褲襠的一部分,就連上官一枝都快笑出聲來,而衛莊不願意使出這招的原因也是如此。
堂下鱷魚幾個手下看了這般招數,自然也是試了一番,可是後果卻是發了光,爆了炸,就連全屍都未留下。上官一枝與虎眼大笑。
但是眼下鷹鬼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了,可是更令衛莊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的黃金渡體本來是可以抵擋鷹鬼的招數,哪想這老頭並沒有使出全力,他呀呀兩聲,最後跳了起來,隻見閃電化作了紫色,然後聚集為一柄雷霆之劍刺了過去,而本來衛莊是要正麵抵擋的,可是一看那穿刺之力卻是劃破天嘯,力量足以劈金斷石,衛莊隻得準備逃了開來,可是哪想到這閃電跟著衛莊不放了,衛莊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已經被閃電劈了個正著。
隻聽衛莊卡的的一聲倒地不起,看來這閃電已經打的衛莊麻木了,全身隻覺萬根針刺進骨裏,刺痛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