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一枝越用力抱緊紹劍,紹劍推得就更狠了。
“你們是否帶上她?”姬魅問。
“恐怕眼下不方便,再過一天我們要救得人就會被處斬,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先帶我見你主人!”紹劍說。
“那好,不過我隻負責帶你們進來,可是卻不能帶你們去見他,這是主人的原話,所以是先救人還是先見人,那就看你們自己!”姬魅說。
“你們說吧,是先救人還是先見人?”紹劍回過頭望向其他人。
“救人!”
同一口徑。
“那好,我們去劫法場!”紹劍的話說的很輕鬆,就像理所當然一樣的輕鬆。
“你們的膽子可真是不小!”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雖說我們剛打交道,可是我還是要謝謝你!”紹劍說。
“謝我幹什麼?”姬魅說。
“第一,你手下留情,第二,你助我們!”紹劍說。
“可是我知道,第一是你們實力強,並不是手下留情,第二,我受人之托,所以不用謝!”
“那好,不用謝,那改日再次相聚,我們先走一步!”紹劍說完,已經起身走了,看得出,他很想早點離開這裏,也許是因為上官一枝,也許是垂死邊緣的鶴天賜。
紹劍摸了摸頭發,已經禦劍而起,他向著人群最多的地方奔去,因為他知道人最多的地方恰好就是鶴天賜被處斬的地方。
翌日就是屠鶴大會,黃山的鐵桶樹熠熠發光,每當有大事發生之時,這顆樹便會映現出這種征兆,它穩穩的站在風中,等待著另一場血雨腥風。
人聲鼎沸這個詞似乎已經形容不了這個宏達的場麵,來此的人來自各個地方,但是他們都知道,很快這裏將會有很大的事情發生。
紹劍和眾人已經占據了一個地方,他們在等,等待鶴天賜出現的一刻,然後是一個時機,這個時機隻要緊緊的抓住了,那麼他們就可以救出鶴天賜,反之他們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而且永生不得翻身。
夜晚同樣是焦慮的,紹劍不敢動彈,他們所有人都埋伏在人群中,也不敢吃東西,他們都不能讓其他人發現紹劍,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紹劍,即使沒有見過也同樣知道紹劍。
饑餓就像是一把鐵錐緊緊的鑽進胃裏,紹劍望著大吃大喝的人隻想做一件事,就是搶過他們的食物,然後大吃一頓,對麵的幾個開懷暢飲的大漢手裏握著燒紅的鵝腿,肉質緊繃香氣撲鼻,可是紹劍隻能望著,他暗地的詛咒那幾個大漢,希望鵝腿的骨頭會噎死他們,而大漢似乎沒有這種預兆,而吃不完的鵝腿也全部仍在了地上,再一看那大漢一臉的麻子和紅腫的疙瘩,紹劍雖然想吃,可是一看那人的臉便隻得忍著餓。
到了後半夜,紹劍依然睡不著,而宮娥餓的已經咬著紹劍的手指,紹劍隻得悶悶的緊繃神經,誰叫自己沒有帶食物,而將病夫竟然已經和旁邊的人混熟了,所以偷吃著別人的鴨腿,可是他似乎一點回來的意思,紹劍隻得罵幾句有了狗糧忘了兄弟這類的話。
後半夜是最不好過的,而在場的所有也沒有一絲緊張的,估計是吃撐了又開始飽睡,而十三媚娘隻得紅著連任由自己的肚子亂叫,而紹劍已經快瘋了,因為他的食量很大,而且大的驚人,隻是幾十章以來他並不愁吃的,所以就沒有講述他飯量大這一回事,可是今天不一樣,他肚子已經貼緊了後背,他現在隻想做一件事,那就是燒一隻公豬,然後一個人解決掉,一定不讓將病夫攙和,算是報複,可是眼下就連小老鼠都沒有看見,隻有幾千個活人。
人,紹劍是不吃的,因為都說人肉酸,而他也居然相信了,這句話不知是哪位仙人說的,難道他吃過人肉,既然吃過了他不已經嗝屁了?吃人肉即使不犯法,也違背了道德觀念的基本要求,可是紹劍沒有想那麼多,他隻知道,現在他想昏過去,這樣至少不會餓死,可是事與願違,他卻硬是挨到了天亮,不得不說這是一種造化,而這種造化,紹劍想過了,如果再有下次,他決定先割了自己的肉先嚐嚐,看看到底酸不酸。
本來天亮之後紹劍決定去找吃的,可是很快來了一批人,個個柔弱纖纖,但是卻是男人,男人本應該五大山粗的,可是這幾個人偏偏像極了閹了頭的,而頭也像埋在了土裏,他們畢恭畢敬,向在場所有磕著頭,而在場的人卻把頭埋得更深了,看上去是相敬如賓,可是紹劍卻差點吐了,即使吐出來的一定是胃液。
然後聽見那幾個人不男不女的說了幾句話:“各位久等了,我們今天的大會將在半個時辰後開始,請各位稍安勿躁!”說完人已經飄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