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原來如此,怪不得,真是太妙了,守衛將軍看見這麼多錢,自然不會管誰死誰生,因為這裏不缺的隻有人!”紅藥茅塞頓開。
“看來你還沒有笨死!”胡藥師敲了一下紅藥的腦袋瓜。
然後抬頭望向天邊,似乎那裏有一個影子,那個影子握著一把長劍,靜靜的向天邊走去,直到守衛軍到這裏,胡藥師才回過神來,攤開了手中的紙條,紅藥和胡藥師將頭望過去,上麵寫了兩行字:拜與君別!藥師收留之情永生不忘,去往買賣路上,巧遇種植之行家,他人言,紅色土地也可種植農作物,便購買大批種子,置於馬車中,還望笑納!
胡藥師又將紙條揣回了懷裏,像是一件極其重要的物件,小心翼翼生怕撕壞,接著長歎一聲走向人群。
第二層守衛很少,少的原因是,這第二層的建築乃是碉堡造就,所以並不怕有人闖入,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好處。
紹劍與宮娥遊走於草叢樹林之間,而陽便張開翅膀在樹梢之間穿梭。
“我看你是越來越順眼了!”宮娥突然說。
“難道我讓你很感動?”紹劍笑了笑。
“你知道一件事嗎?”
“什麼?”
“我不止可以和動物說話,我還可以讓動物做壞事!”
“比如說?”
“比如說剝開一個男人的衣服,讓他光光的走在大街上!”宮娥笑笑。
“難道你說的男人就是我?”
“不是你還會有誰?你這麼不要臉,臉皮一定很厚,既然臉皮厚,我想你身上的皮更厚,把你脫光了你也不一定會害臊!”宮娥輕聲罵道,可是這種罵對紹劍來說就是談情說愛,罵道越狠,紹劍越高興,心裏越興奮,而很多男人就喜歡美若天仙、性感尤物的女人罵兩句,而女人哪個不喜歡躺在英俊帥氣、睿智成熟的男人懷裏罵兩句?我想即便是你,也很想是他們其中一個。
“可是我卻知道你一定不會這樣做的!”紹劍咧開嘴。
“你就這麼肯定?”宮娥爬上了紹劍的背,紹劍托起宮娥的臀部飛快的向林子盡數奔去。
“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你脫了我的衣服,我一定也脫了你的,而且是一絲不掛,我想你一定很想這樣做,可是這裏沒有床,否則我一定躺著讓你脫!”紹劍說這句話時沒有臉紅,而且一點也不白,臉色依舊,說明這種男人已經厚顏無恥到極點了。
紹劍到了這裏已經開十天了,而這幾天紹劍也沒有閑下來,平時在酒翁喝酒,晚上卻到這裏查看情況,幾日的勘察並不是一無所獲,至少紹劍現在知道,守衛什麼時候換崗,什麼時候吃飯,什麼時候換口號,哪裏的守衛最少,碉堡哪裏最堅固,哪裏最薄弱。
夜晚是潛入的好機會,因為想紹劍這樣與黑夜一般無二的頭發,還有速度,在夜空下行走是最安全的。
“如果我現在有針,我一定找條蛇,把蛇穿過針眼,然後再找個癩蛤蟆把你的嘴上,這樣你說話就更臭了。”宮娥依然輕聲罵道,因為他們已經到了碉堡下麵。
“看來我們已經到了!”紹劍放下疲憊不堪的宮娥。
陽也落到了樹梢之上。
“為什麼我們不能飛過去?”宮娥這個問題已經很久都想說了。
“你知道我們來的目的是什麼嗎?”紹劍問。
“當然知道,尋找上官一枝和落靜香。”
“那你知道守衛最嚴密的地方是哪裏嗎?”紹劍又問。
“不知道!”宮娥搖頭不知。
“就是天上,守衛其實守的地方並不是地麵的人,因為隻有一個入口,所以隻需要很少守衛,可是天上就不一樣,那是人類管不到的地方,所以大多守衛在守衛的時候隻隻盯著天上!”
“這麼說天上是最危險的地方?這麼說你知道她們一定不會從天上飛過?”
“不錯!”
“那你怎麼知道她們進入了裏麵?裏麵很危險的。”
“這個危險的地方隻是針對我們而言的,但是對於她們來說,裏麵反而很安全,因為裏麵的守衛是最少的,所以她們隻要藏起來,我們就很難找到,第一我們要先進去,這一步很難,再加上我們進去之後要在不被發現的情況找到她們更難,所以他們選擇到最裏麵去!”
“那麼我們也不能飛進去?”
“當然!”
“那麼我們遁地?我讓長生蟻出來幫忙!”宮娥說。
“不行的,我昨晚試了,這下麵全部是花崗岩!長生蟻即使再厲害也不能很快挖穿這個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