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總有一樣東西支撐,那就是自尊心,從他的一言一行,還有想要和單孤煙齊名的願望,他這人絕不願意在單孤煙麵前出醜,可是這樣的人明明又怕死,至少他願意在活上幾十年。
而自尊心太強的人就會很看重麵子,被紹劍所救,可以說是他的奇恥大辱,他寧願救他的是一個小姑娘,小女孩,也絕不會想紹劍救。
“我何曾求你救我?我本不需要你救,剛才若不是你出手,我也一定掙脫了白龍,多管閑事!”現在唯一能支撐白日生麵子的隻有這樣東西,那就是強詞奪理。
“當然不需要我救,我隻當救了一條狗,你又何必耿耿於懷?”紹劍本來就是一個嘴很賤的人,雖說他本來不爭什麼名譽口碑,他不需要他所救之人說一句感謝,可是救了人反而被罵,他說什麼也不會樂意,恐怕很多人也不會樂意。
“放肆,你這嘴該讓我管管!”白日生雖說真氣被吸了很多,可是他絕不喜歡有人不給他麵子,不給他麵子就是親爹恐怕他也會怒視相向!隻見他側身一翻,鼓足所有氣力向紹劍湧去,好比豺狼似虎,手中的折扇忽然變成一把短槍。
“真是放肆,滾!”接招的卻不是紹劍而是單孤煙,一來他是為朋友打抱不平,二來他看不慣,白日生顯然是一個討人厭的家夥,單孤煙淩空一腳,隻聽到一聲“哎呦”,白日生卻應聲砸破了窗子飛了出去,這一腳絕沒有很大力,可是已經沒有真氣的白日生哪裏受得了,隻見他飛出窗外,可是遲遲沒有聽見落水聲。
“有詐!”單孤煙驚呼,他以為有人闖進了這裏,剛好接下了白日生。
“無妨!無妨!”紹劍卻笑著說道。
最後一個字剛說完,一個影子伴著日光的餘暉走了進來。
“你是誰?”單孤煙問道。
“該來之人!”影子慢慢現出原形,原來是陽,隻有陽的翅膀才可以遮住門口的日光,也隻有他可以在白日生落下的一刻,將他接下丟到門外,此刻白日生恐怕正在地上爬行。而他從此也不會再有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因為他的真氣已經被吸光了,剛才強行拔槍而出已經動了最後的真氣,若是他乖乖的離開,也絕不會落到這般下場,可是他偏偏被自尊所擺弄,真氣耗盡的一刻,即使你的內丹還在,但是真氣再也無法凝聚到丹田,外麵沒有真氣,內丹也絕不會與外麵的相呼應,更不用說體內的槍了。有時候種什麼樣的因,就會得到什麼樣的果,可是他偏偏種了一顆惡果。
“單兄弟,這個長得怪異的人卻是我的朋友,還望待見!”紹劍指著遠處的陽。
“你們似乎是一樣的怪,可是我這人交朋友絕不喜歡以麵目做標準,可以論心的人都應該是朋友!”單孤煙卻笑了一笑。
“說的好!”陽斬開翅膀飛了過來,速度之快讓人無法想象。
“好快的速度!”就連長風萬裏也不禁稱奇。
“快見過長風前輩!”紹劍對陽說道。
“不,既然我們是朋友,他和我又豈有輩分之分,朋友最好!”長風萬裏卻是摸了一把胡子笑道。
“陽見過各位!”陽倒是有禮,半膝跪地,雙拳半握。
“快快請起!”單孤煙與長風萬裏同時伸出一隻手扶起陽。
“好一副有情有義的畫麵!”宮娥也是淡淡一笑。
而眾人卻大笑不止。
可是喜悅總是有限的,麻煩卻是永遠也解決不完的,如果紹劍破不了這棋局,恐怕在場的要等上很久才有另外一次機會。
“難道就沒有另外的路進去?”宮娥問。
“有!”長風萬裏答道,可是明顯看得出他的表情告訴各位,即使有這條路,可是誰也行不通。
“那為何不找另外一條路?”宮娥又問。
“因為那裏除了有令牌以外,誰也進不去,守衛足足有三萬兵馬,不用說我,恐怕就是紹劍也絕走不進去!”單孤煙說道。
“這就是說隻要破了這棋局,那麼我們就可以走進去?”紹劍突然笑道。
“你倒說得輕鬆,你沒看見單孤煙都破不了,而你卻不會下棋,看來我們是沒有辦法了!”宮娥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