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雲爾反到疑問。
“你的槍在你左手上,所以你用的幻術就是鏡花水月,鏡中花水中月不過是曇花一現,竹籃打水一場空,你的槍本來在你右手山,可是現在卻在你左手,那就說明你那裏站的人是我,而我這裏卻是你!”單孤煙輕聲一笑,手中短槍已經發出一顆子彈,而單孤煙也猛地回過了頭。
槍聲響畢,一道白雲直上雲霄,猶如秋天的大雁急匆匆逃脫獵人的追捕。
幻術消失了,而眼前的一切卻令人震驚不止,剛剛他們二人還是對立而站,此刻卻是背對而立,單孤煙站在東方,而雲爾卻站在西方,著與開始就不一樣。
“你果然聰明!”雲爾笑了,卻笑得額和你真誠,在他眼裏,單孤煙的確很厲害,也很聰明。
“我就當你讚許了我,可是我也知道你對你的絕招——羅雲叱吒很自信,可是今天恐怕你再也不是贏家!”單孤煙嘴中輕蔑一笑。
“看來你對你自己也很自信!”雲爾也笑道,二人的笑看似從容,可是卻暗藏無限的殺機,旁人看了不禁覺得冰寒無比,四肢酸痛。
“若是以前,我絕沒有信心可以戰勝你,可是今天不同往日,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所以你今天必輸無疑!”
“那就看看你的手段,最好是和你的嘴皮子一樣的好!”
“哈哈!”
“哈哈!”
大笑之間,單孤煙的槍口已經冒出濃濃的霧氣,那是他的絳,隻有絳才可以帶動如此凜冽的風,風始出,光華現。
而煙霧猶如靈蛇出洞,環繞二人。
“霧裏風氣一孤煙,原來如此,你的名號原來與你的絕招息息相關!”雲爾雖是大吃一驚,但是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我有這樣的自信來自我這絕招,這招名叫‘罩命’,可是我卻喜歡別人稱呼的‘絕對領域’,在這團真氣下,你的招數會盡數反彈,你的攻擊越強受到的傷害越大。”
“可是沒有任何招式是無敵的,也沒有任何招數是沒有破綻的!”雲爾絲毫沒有被嚇到。
“不錯,可是此等絕招的破綻你永遠也想不到!”單孤煙說完卻暗自笑了。
“不錯,破綻絕不是可以輕易找到的,否則你怎能用這個絕招名就江湖?”雲爾又一次拔出槍。
而槍口逐漸變成一把銀色的短刀,短刀身長一尺,刀身薄如蟬翼,絕沒有一把刀像這樣薄,越薄的刀就越鋒利,殺傷力就越大,可是操作就越難,看來雲爾已經決定了,若是遠程攻擊無效,那麼物理攻擊必當要殺敵以百步之外。
雲爾短刀透明如水,刀身流動著白色的真氣,刀一出,就連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因為在所有人的記憶裏,雲爾從來沒有這樣的招數過。
可是他卻用了,而且用的相當不錯,刀身劃過,穿刺疾風,疾風與刀身擦肩而過。
這把刀隻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快”,快如閃電,絕不會比單孤煙的絕招慢一分。
雲爾的攻擊猶如豺狼撲食,氣勢也絕不會比弱水三千一瀉而下少一分。
單孤煙沒有想到雲爾還有這樣的招數,但是他依然很鎮定,坐懷不亂就是說此類的人,他槍口一現,煙霧一閃,將雲爾團團包圍。雲爾短刀在濃霧之中立馬速度變慢,就在這時單孤煙的槍口卻噴出白色的閃電。
單孤煙的招式太像一個人了,就連紹劍也想的到,他也記得,那個人就是上官一枝,狂風驟雨,閃電雷鳴盡在掌握。
這已經是第三回合,單孤煙要做兩件事情,第一件就是控製環繞的真氣,第二件就是攻擊。
而閃電已至,雲爾立馬抽回短刀,身子一側,三個側身翻,總算逃過了致命一擊。
二人以處水火相並之中,攻擊一波接一波,你一招,我一招,竟然在數百招之後二人也沒有分出勝負。
而祖壇下眾人看得是眼花繚亂,隻見是火花四濺,好比煙火也不弱一分。
漢白玉欄杆很堅實,可是在二人的絕招之下難道還可以保確完身?可是眾人驚呆了,即使打的如此激烈,祖壇也沒有受到一絲傷害,它們完好如初。
這就是高手與弱者之間的區別,並不是隻要爆發力強就是高手,能夠準確拿捏自己的力量,每一招每一式絕不浪費在物體上,而是全力攻擊對手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傍晚,天空燒的一片火紅,落日垂吊在山腰遲遲不肯落下,似乎也在觀看這場曠古絕倫的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