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隱去,八人同時攻擊,目的就是眼前的紹劍他們。
天空用來猛豹、獵鷹、猛虎、齜牙列齒的龍、金色的子彈、凶猛海水、熊熊烈火,八人攻擊的路數各不相同,手法也不一致,可是威力卻是相同。
將病夫大笑一聲便一湧而上,手中短槍一噴,光芒四射,花火繽紛,而對方八道大招卻盡數被將病夫的大招吸了去,將病夫得意的笑了三聲,可是那八人絲毫沒有退卻,他們就像是沒有恐懼這個感覺詞。
此刻紹劍四人更覺得這八人就像是行屍走肉。
八人依然不畏,再次左右開弓,又是八道光柱,光柱猶如黃河之水,猶如天地崩潰的暴雨,席卷沙暴而來,將病夫突然身體冒出萬丈金光,真氣也隨之射出,身體一陣痙攣,一個直徑三丈有餘的光球飛了過去,威力卻比那八人的光柱要弱上幾分。
鶴天賜猛地喊道:“不好!”,“好”還沒有說完,手中的銀槍已經拔出,隻見他是如猛獸一般射出身體,身子一側,短槍已經射出一道銀光,而銀光在空中劃過一層疾風,衝向八個人。
八人一見銀光射來,眼角一顫,八人中已經有三人撤離了攻擊的隊伍也是射出三道各不相同的子彈才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
可是這三人防守以後卻又開始攻擊,隻見那三人縱身一躍,如禿鷹滑翔,身子之間已經冒出三道光。
而剩餘五人也是使足真氣,大聲一喝,這一喝到不要緊,隻是卻聽見這八人哪裏是喝出了人的聲音,那回蕩的鬼哭狼嚎,令鶴天賜不禁有些膽寒。
心裏想到,這八人的確不像是人可以概括的,想必他們是自幼被訓練,而那八張模糊的臉也定當是為了防止有人記得相貌而燒焦的,可是又有什麼人可以做到這一步?鶴天賜突然想到這八人身後的人,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五人的招數與將病夫的光球相碰,滋出電火,呲呲的響聲如同是地獄裏燃燒的火焰發出的聲音,而五人麵向猙獰,將病夫卻有些吃不消了。衛莊冷冷一看,手中也是金槍一出,隻見八條金龍一躍空中,張開嘴巴,吼出震耳欲聾的叫聲,接著從金龍口中射出千萬根金色的金針,金針好比暴雨襲擊,冰凍刺骨的金色雨滴卻是急速射出。
八人眼見金針襲來,卻似乎是沒有看見一般,他們居然毫無退縮之意,鶴天賜與將病夫麵麵相覷,心中一驚,這八人莫非真是從地獄來的?
八人大招襲來,鶴天賜、將病夫、衛莊用力一擋,卻已經擋住了,三人自然早已不是當年,幾經修煉,實力自然也是大增。
說道金針已經射出,八人卻是不躲不移,金針如暴雨狂打在這八人身上,此時已經成了金色的刺蝟。
將病夫大吃一驚,卻沒有想到他們居然用身體受了這一擊,難道他們是不死之身?可是聽了“轟”的一聲八人如同坍塌的城牆一般倒下,再也沒有站起來了。
就連衛莊也感到驚奇,雖說自己的金針的確不是常人可以躲得過的,換了任何人也會拚死去躲,可是這八人明知道確躲不過反而不躲了,難道他們真的是不怕死?這該是有多麼可怕的意識?也許他們根本不知道死到底是什麼!
將病夫不禁後退一步,雖說他們並沒有激戰多久,可是將病夫卻已經被震撼到了,鶴天賜也是一陣錯愕,恍如驚了魂的嬰兒,半天說不出話。
紹劍依然站在身後,他並沒有出手,他沒有出手的原因自當是因為他知道前麵的三人已經可以搞定。
素霜的手下死光了,若是常人應當會感到憤怒,或者是詫異,可是她卻像是死了一隻老鼠沒有感到一絲遺憾,也許這八人在他眼裏就連老鼠也比不上。
素霜大笑:“果然有兩下子!”
紹劍有些不悅,冷冷道:“有些事情即使你不說出來我們自己也知道,隻是卻沒有想到你的老鼠太不堪一擊罷了!”
素霜大笑:“老鼠?在我眼裏他們什麼都不是,他們隻是可以聽懂人話的草木!”
紹劍聽完這話就更加不悅了,因為他是一個視人命為重的人,而素霜卻恰好與他相反,人命不過草芥而已。
但是紹劍依然冷冷笑道:“你當真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這八人居然可以失去痛感,更不知恐懼為何物,若是知道你訓練他們的方法,恐怕我再也吃不下飯了!”
素霜卻猛地一喝,拔出短槍喊道:“若是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並不打算殺了你,隻要你乖乖告訴我那二人到底在何處!”
紹劍一聽笑道:“當然是在該在的地方!”
素霜吼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紹劍往前一步,然後笑道:“我這人的確很怪,我偏偏就愛吃罰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