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金花夫人?(1 / 2)

將病夫心中是一驚,自己的屬性乃是吸引,這白色的光球縱使能吸光所有真氣,可是這真氣到了自己手裏,那便不能融合了,所以自己若是吸的越多,那麼自己就必須用更多的真氣來操縱,可是這樣一來便可以輕易耗光自己的真氣。

將病夫並沒有為難,隻見對麵五道真氣湧過來,猶如江河之水,洶湧濤濤,氣勢之大他遠不能想,將病夫想都沒想便一個退步,然後往上一躍,接著是一個側翻,總算是逃過了致命的一擊。

這方才緩了一口氣,可是沒想對麵五人是窮追不舍,將病夫自知隻沒有辦法鬥得過這五人了,便一聲大喝:“看那老頭,他的手段可是高明的很,你們盡管攻他去吧!不要留情!”

可是那五人哪裏會聽他的?柿子當然是要撿軟的捏,恰好鶴天賜與將病夫之間,將病夫就是一個軟柿子。

將病夫一看那五人完全不為所動,將病夫這時想逃已經遲了,對麵五道真氣在空中一融合,便化作一股衝天的彈氣而來。

彈氣像似凶猛的火龍,快要將將病夫一口吞下,這時鶴天賜才出手了,他為何要等?而將病夫又為何要先戰?

鶴天賜縱身一躍,一道銀柱射出,銀柱在空中突然化作一麵銀色的鏡子,猛然便看見那道真氣撞在了鏡子之上,可是沒想到真氣卻忽然折射回去,五人見真氣反射回來,心裏一驚,紛紛散開總算是躲過了自己的絕招。

那五人停下腳步卻沒有再出手,隻聽帶頭的那人說道:“你們的關係果然很不錯!”

將病夫卻笑:“你錯了,我們如同水火,時常不合,又怎會關係好呢?”

那人輕聲道:“你們既然關係不好,那麼隻能說你是一個不錯的人!”

將病夫又笑:“你又錯了,在他們眼裏我是一個埋怨鬼,我從來隻喜歡埋怨別人,這種人最多隻能算一個自私鬼,我自然也不能稱的上是好人!”

那人又道:“既然你們關係不好,你又怎會先出手?你自知不敵我們,所以你才不顧性命的先出手,為的就是讓你的朋友看清我們的招數,然後打敗我們,你明明知道你也許會死,可是你還是這樣做了,你這樣可以為朋友犧牲的人,我想不是好人那又是什麼呢?”

鶴天賜卻笑道:“恐怕你還是錯了!”

那人輕聲一笑,臉上灼燒過的臉皮擠壓,難看極了。

然後那人又問:“哦?哪裏錯了?”

鶴天賜道:“我們不是朋友,而是兩個寂寞的人,我們可以走在一起,那是因為我們不甘寂寞,而他會我試招,我自然也會為他試招,但是我們為的也許不是朋友,而是不想自己又變成寂寞孤獨的人!”

那人一聽大笑起來:“看來我依然弄不懂你們的想法!”

將病夫將槍收了起來,然後道:“你們不用懂,你們隻需要出手罷了!”

可是那五人卻不再出手,那人雙手一握,然後道:“既然你們已經看穿了我們的招數,那麼再打下去一樣也是輸,還不如讓你們歇息的好!”

鶴天賜突然眼神一怔,雙手抱拳,然後道:“你叫什麼?”

那人搖搖頭:“無名無姓,名不過是一場空,姓不過是一個證明,我生便不用證明,活更不要什麼名,既然輸了,那麼就不用再活,那就也沒有什麼名,也不要什麼姓了!”說完槍口一舉。

“砰”的一聲那人已經倒下,他是自殺的,後麵四人也同時開槍,這裏熱鬧了一會,現在又靜了,鳥群飛走又飛回,可是有些事發生了就挽回不了了。

自殺的人往往比殺人還要有勇氣,這個人便是一個有勇氣的人,他的勇氣沒有人知道,他活著也沒人記得,死了也不過是一堆黃土,又有誰記得一個名字?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名字不能證明一個人曾經活過,要別人記得你,根本不需要名字,那麼誰又活過?誰又死了?

也許什麼都是一場空,隻有你自己活過,誰也沒有,因為除了你自己,還有誰可以在若幹年後記得你?

鶴天賜仰天長嘯,手中的短槍已經收進了體內,然後說道:“埋了吧!”

將病夫沒有回嘴,也是淡淡一句:“埋了吧!”

林子依然是那樣幽靜的,這兩個寂寞的人卻沒有開口再說話了,難道是因為不寂寞了,還是他們心中被什麼東西占據著?

紹劍是一個喜歡笑的人,而這一路上他也沒有少笑過,但是他卻是為了別人笑,為了兩個女人苦笑。

淡淡的微光,層層的白雲漂浮著,紹劍和兩個女人也靜靜的躺在馬車上。

馬車緩慢的在石子路上顛簸著,而石子路上卻不止有這輛馬車,石子路上叮叮作響,那是馬靴的聲音,宮娥探頭一看,十字路上卻塞滿了很多人,這些人臉上除了滄桑還有幾分喜悅,步子穩健卻又有些顛簸,精神奕奕卻又有幾分膽怯,這是一種說不出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