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店家老板問眼前這個頭戴黑色鬥篷,身穿黑色長衣的男人,這個男人一身的黑衣,鬥篷遮住了整個身體,隻露出了半張英俊的臉。
男人回答:“阿健,該死的阿健!”
店家倒了一碗茶在那個男人的碗裏又問道:“長劍的劍?”
阿健道:“健全的健!”
店家笑道:“你希望自己是一個活著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完整的活人!”
阿健冷冷道:“不錯!”
店家坐下來麵對著那個男人:“可是為何你是該死的人?”
阿健又道:“因為很多人追殺我!所以說我早就該死了!”
店家抿嘴一笑:“可是你並沒有死!”
阿健道:“那是因為我還不能死!”
店家嘻嘻的笑了一聲,然後道:“可是人並不是永遠不能死的,也包括你!”
阿健端坐在茶樓的桌子上,手心捏的緊緊的,他輕聲又道:“看來你也是來殺我的人!”
店家道:“你的眼力不錯!我的確是來殺你的人!”
阿健道:“你認得我!”
店家道:“我的確認得你!”
阿健道:“你如何認得?”
店家道:“殺氣!你的殺氣跟那個人太像,普天之下,隻有這個人才有這樣凜冽的殺氣!”
阿健道:“可是我並沒有暴露殺氣!”
店家道:“有時候殺氣並不需要爆發才會顯現出來,你的殺氣與生俱來就是你的存在,你存在則你的殺氣也跟著存在!”
阿健道:“你一定要殺我?”
店家道:“不一定!隻要你交出那件東西,我可以放你走!”
阿健輕笑:“你很有自信!”
店家道:“不,我沒有自信,隻是我的槍很有自信!”
阿健將椅子往後推了一步,然後說道:“那你動手吧!”
店家卻道:“不,我現在不會動手!”
阿健笑道:“你怕了?”
店家卻也笑道:“我知道,也聽說了,你的劍很快,快到比子彈還要快,所以我要找你的破綻!”
阿健道:“可是你怎知我有破綻?”
店家道:“是人就有破綻,有破綻就可以攻破,你也是人,當然有破綻!”
阿健凝固著眼神望著這個人,心裏油生一絲佩服之意,他眼珠一動不動,那人也拔出槍來一動不動,二人就這樣對視著,風輕輕的吹,窗子也跟著輕輕搖曳,二人的注意力已經到達了頂峰,這一刻誰也不敢先動手,誰先動手就會暴露出破綻,而破綻一出就會被對方打敗。
可是店家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二人相持了很久,都沒有動手。
有一陣風起,窗子飛進一隻麻雀,麻雀輕跳著,跳到了桌上,店家一看,這是最好的時刻,因為阿健的注意力被分散了,麻雀進入阿健的視線裏的一刻,就是最好的攻擊時機,店家已經發出一枚子彈,子彈變作一把長錐刺過去,隻是相隔不到三尺,長錐已經刺到了阿健的眼前。
可是這根長錐並沒有刺進阿健的眼中,店家感覺自己刺了一空,而力度剛被一刺卸下來,店家的槍卻已經變成了兩截,而真氣一股腦的消失在體內。
店家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得痛苦萬分,他皺著眉頭說道:“你難道真的沒有破綻?”
阿健坐在另外一張桌子上說道:“當然有!”
店家道:“可是我看不出來!”
阿健道:“就因為你看不出來,所以你才覺得沒有破綻!”
店家道:“難道你的破綻就在你舉手的一瞬間?可是你的速度太快,所以我看不清!”
阿健直言不諱的承認了:“不錯!”
店家大笑:“原來你也有破綻,你的破綻就在你舉手的一刻,就在你的下腋,可是知道了破綻一樣沒有用!”
阿健道:“不錯!”
店家道:“因為沒有你一樣的速度,所以這個破綻也等同於沒有破綻!”
阿健說完最後一個“不錯”,那個店家已經倒在了桌子上,化作一片熒光色的灰塵飄散在空中,窗子猛地被風吹開,灰塵也隨之消失了。
阿健站起身來,放下半枚銀塊便走出了茶樓,茶樓外卻是熱鬧非凡,街上行走的人很多,可是所有人都是同一個表情,他們的表情嚴肅,沒有一絲愉快,旁人看了也是高興不起來,街邊擺攤的從來不叫喊,而買東西的人卻像孫子一樣對店家賠禮道歉。
阿健走到街上,掃視著四周,走到快街頭的時候,望見了一家銀器店,便直徑走了進去。
店裏有一個老板,老板白色的頭發,滿臉的褶子,身上套著一件極其昂貴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