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決鬥必有一勝!
火焰山的這位弟子分明就代表了火焰山的特征,這人滿頭的紅發,滿臉的紅色絡腮胡,若是不知道年紀,必定以為他已經上了年紀。
他雙眼像是蛇的雙眼一樣緊緊盯著嗤巴山的弟子,嗤巴山的弟子沒有對方那麼多怒氣,他很平靜,他的雙眼不時的望向天上,又不時的望向對麵,可是他卻似乎始終沒有看清對方那個人,也許在他的眼裏火焰山的那個人並不存在。
二人麵對麵站著,火焰山的弟子先開了口:“穆青就是我,你報上名!”
對麵的人一聽小聲一笑,接著道:“曾符!”
穆青喊道:“好!”
對方卻不說話,隻是短短兩個字一個名字便足矣!
首先出手的一定是等不及的人,也是害怕失敗的人,因為這樣的人往往以為自己可以占到先機,所以他認為隻有先下手為強。
可是他卻不懂的另外一個道理,兩軍對戰,要知己知彼,一味的向前衝,那麼隻能證明你是莽夫。
火焰山的弟子便是莽夫,他左閃右躲,在撲向對方的同時以很快的速度改變自己的位置,因為他覺得隻要對方看不清自己,那麼自己就可以一擊即中。
然後他卻忘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不管他如何運動,如何在閃電之間改變自己的速度與位置,他始終要攻擊,而他要攻擊對方就必須出其不意,但是對方正直直的看著他,他自然不能攻擊對方的身後。
所以他隻能攻擊對方的胸前,那麼不管你如何變化等到你攻擊道對方的前一刻,你必然要現身!
所以叫穆青的突然現身,他滿懷慶幸,以為自己遇到的並不是高手,而手心裏一把火紅色的透風刺已經刺到穆青的雙眼。
可是穆青突然感覺像是刺空了一半,力氣被卸掉,而對方根本沒有倒下,他落下地來也沒有看見對方的人影,他傻了,他感覺到明明已經刺中了對方,為何卻又感覺刺空了?
他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幻術,不錯,隻有幻術可以做到。
他猛地回頭,可是一切已經晚了,他本來不該回頭,若是他不回頭就不會給對方機會,對方也不敢貿然進攻,可是他一回頭,對方的子彈已經飛出槍膛,而他躲閃不及便實實在在的中了一槍,中槍者無論死亡都視為敗!
而穆青自然就敗了!
觀戰席一陣歡呼,當然也有一陣哀怨的歎息!
有失敗就有勝利,有喜悅就有傷心,決鬥從來是公平的,可是給予人類的心情卻不是一樣的。
第一場嗤巴山勝,第一場勝利的人有資格挑選下一場對象,不過流程上需要抽簽,而戰勝的人需要下一場抽簽對決。
勝利者走下去,那曾符顯然意欲未盡,眾人都看的出來,他實在沒有下狠招,否則穆青已死,也看得出來曾符還有五分的實力沒有使出來,所以他這一次很有希望決戰成功。
第二場依然由金捕頭抽簽,抽簽結果依然是火焰山對決嗤巴山,結果也是一樣的,火焰山敗,不過這一次敗的並不算慘!
就這樣太陽已經到了頭頂,午時,這時天氣稍微暖和了許多。
而慕容清始終沒有做任何事,金捕頭有些心急了,他究竟想要幹什麼?為何遲遲不動手,他並不期望慕容琪會動手,因為慕容清若是動手了,這一次世界終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可是他內心卻極度的希望慕容清可以早點站起來,因為漫長的等待始終令人內心不安。
就像是等到定時炸彈一般,令人恐懼!
慕容清究竟在等什麼?他在等一個機會,金捕頭很確定這件事,可是他究竟在等什麼機會?難道是等到決戰結束?結束之時參戰的弟子也會損失過半,直到最後一定隻剩下幾個人,難道他沒有絕對的把握戰勝這裏多有人?
不可能,他既然有絕世武器,那麼他一定不會怕,難道這把武器隻有在決鬥結束之時才會顯現?
金捕頭想了很多,可是他依然不能猜透坐在觀戰席上麵目表情的慕容清,他就像是一本無字天書,看不懂,撕不爛!
初賽進行到一半之時,金捕頭又抽出了兩張名字,上麵寫著兩個人名,第一個人名叫十三媚娘,來自長陰洞。第二個名叫火狐,來自火焰山。
眾人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誰都知道這長陰洞已經滅亡,哪裏有資格上擂台?
有人有問了一遍,金捕頭話沒有改,的確是長陰洞。
頓時這裏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再也不能冷靜。
有人就喊道:“既然這長陰洞已經滅亡哪裏有資格決鬥?”
金捕頭笑道:“難道滅掉長陰洞的人是你?”
那人喊道:“長陰洞被滅是天下眾人皆知的事情,這事還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