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又是走街串巷的溜達了一天,結果還是那樣,人一看臉,再一瞄身份證,三句話沒說完就給轟了出去,其間白浩還跟一老板起了衝突,差點沒打起來,要不是王凱拉著白浩,這還沒來幾天就得派出所蹲著去。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白浩,那老板也是,你說你不要就不要吧,你扔別人身份證幹嘛,還扔到地上,你說這能忍嗎,白浩當時一拍桌子就要上去呼那老板。
剛開始胖子也想呼來著,結果人後麵一下衝出來七八個老哥,白浩也是膽肥,就這樣還不知死的非要揍人家,被胖子死拉活拽的給扯了出去,臨門口了,王凱走的慢了一步,還是給人一腳送出來的。
“我****奶奶個逼的,就這逼樣,你還拉我,我真他媽想把他手給剁下來,這老逼殼子的(地方方言,原指老混混,用在這裏可以說成老東西,老流氓),沒點規矩!”白浩出門後,坐在草地上氣呼呼地說。
王凱揉了揉屁股,沒好聲的嘀咕了一句:“你說你個鳥玩意,打不過還非要逞強,你是什麼事沒有,我這屁股上還挨了一腳,****的,這老東西踢得也夠狠,現在還疼著呢。”
白浩恨鐵不成鋼的瞥了胖子一眼,說道:“你怕個鳥,反正是他們店裏,大不了我們挨一頓,哥哥今天非得把他家店給砸的設計師都看不出原來的樣!!”
王凱沒理他茬,自言自語道:“這工作就是難找啊…”說罷,瞟了白浩一眼,白浩想起昨晚王凱提的建議,心裏一咯噔,看這樣,今晚還真得去一趟胖子說的那個風水寶地。
唉…這倆可憐的服務員啊,估計怎麼也想不到就因為一個一個月一千五的工作,已經被人惦記上晚上挨黑打了。
是夜十二點多,湘川味道最後一桌客人走後,兩個服務員幫著老板草草掃了一下地就離開了餐廳
服務員,每天晚上的生活基本上就是有錢喝喝酒,沒錢就回家對著蒼老師來一發;正好這倆天這倆服務員的工資花完了,走到路口就互相到了個別,各回各家了。服務員這個行業基本上都是不上學的年輕人,沒有家庭和生活的顧慮,所以說一般有個大的災禍都會請假休息,反正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服務員小劉也是這麼想的,他漸漸的走向自家的筒子樓,路燈比較昏暗,還一閃一閃的,不由得給人一種壓抑的氣氛。
小劉暗暗得到了一句“草”,走到筒子樓門口的小賣部買了一包四元的紅梅香煙,正準備轉頭,突然感覺自己的背後拍了一下。
一轉頭,發現什麼人也沒有,正當小劉以為自己上班上累上出幻覺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下一刻,一個貌似白布的東西罩在了自己的頭上;自己被一個強大的力量拉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
小劉今年21歲,也是血氣方剛的年齡,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受這個氣,雖然平時不打架,但是常年端盤子抗東西也練出了不小的力氣,雙腳不停的亂蹬著想擺脫這個牽製著自己的力氣,但是他顯然用錯了力道,因為他是脖子被人牽製住。
其實拉著他的胖子也是苦不堪言,讓胖子王凱沒想到的是這個小劉瘦胳膊瘦腿的,力氣竟然這麼大,竟然能掙脫王凱將近一百一十公斤的大力。
王凱其實也是騎虎難下,如果被他逃脫了,被他反打一頓是小,發現了報警就得不償失了。所以王凱用力箍住小劉的手臂,並且雙手呈十字扣住小劉的後頸。
這其實是柔道中的十字鎖技,一般人如果想反鎖掙脫,要比施加者的力量大很多,但是顯然小劉沒那麼大的力量。
將小劉拖到一個沒人的巷子裏以後,王凱將麻袋上的繩子用力係了一圈。這其實也是王凱的損招之一,將麻袋上係一個繩子,就可以成一種繩索口袋的樣子,隻要一係緊,袋子裏的人就隨你打了。
王凱將繩子係緊以後,當即對袋子裏的小劉一頓拳打腳踢,當然王凱下手也是很有分寸的,專往人的肚子上和小腿以及大腿內側踢,這麼打人是有講究的,猶記得一次王凱和白浩從德育處因為打人寫完檢查出來後有著麼段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