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王凱在一本小說中看見這麼一句話:“戰爭中,如果雙方的實力天平完全平衡,那麼一隻螞蟻的重量也會導致天平的傾斜”
但是對於王凱而言,這句話有著另一種含義。那就是隻有在雙方實力在基本平衡的情況下,談判,計謀,手段這種東西才會有用。
所以說,王凱在以往的校園生涯中會把雙方的實力基本上算計清楚,然後通過他的一些手段,陰招將勝利的天平完全倒向自己這方。
然而今天,情況完全出乎王凱的意料,這讓原本被電棍電暈的王凱更加暈乎了。白浩正坐在一個沙發上,中間隔了一個茶幾,茶幾對麵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現在已經是深秋時節。在這個沿海的城市雖然不會太冷,但是穿著二道背心的人還是很少見的,尤其是穿著二道背心的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麵容剛毅,仿佛刀刻一般的麵龐呈現一種古銅色;從二道背心所裸露出的雙臂雖然沒有很漂亮的肌肉,充斥著一股爆發的力量;臂彎處若隱若現的可以看見一隻下山虎的紋身。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讓王凱驚異的,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無論這個人多麼會偽裝,他的眼睛是絕對不會出賣他”,雖然這個中年男子嘴角帶著微笑,但是他的眼睛一點不帶掩飾,那是一雙在叢林法則下熏陶許久的眼睛,眼神裏沒有別的,隻有兩個字——侵略。
“勁敵”這兩個字是王凱對這個中年男子唯一的評價。想到這王凱不禁有些擔心白浩,這個與自己仿佛就是一體的兄弟。
但是,王凱在看見白浩的那一瞬間,懸著的心就放下去了,甚至有一種輕鬆的感覺。在二人剛認識的時候,王凱就曾經開玩笑的對白浩說起過:“你小子就是典型的狼顧鷹視,真正的當代司馬懿。”白浩當時十分的不屑一顧,還鄙夷的說:“老子要是司馬懿,你他媽就是劉禪,你看你胖的”
王凱看向白浩的眼睛,還是如同原來一樣,那麼的不屑,那麼的自信,自信的仿佛目空一切一般。
“喲,這小哥也醒了。”一個並不洪亮但是很有力的聲音響起,很明顯這是那個中年男子的聲音。王凱看向那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摸了摸自己那剃的極短的寸頭:“剛才給這個叫白浩的小朋友說過了,現在再次自我介紹下,我叫田虎,是這兒的老板。”
然後就再也不說話了,隻是玩著手裏的打火機,連看都不看二人,這是一種自信,對自身實力以及威信的絕對自信,他很清楚,在北區絕對沒有人不知道田虎這兩個字所蘊含的勢力。
王凱看他沒有一點說話的意思,隻有開口道:“虎哥,我們是.”
“說事吧。”田虎很直接的打斷了王凱,對於這兩個人,在他看來完全沒有認識的必要。
白浩一聽這話,就一肚子火,開口罵道:“我****大爺的,少在這兒裝犢子!!”
“啪”一個大大的巴掌扇到了白浩臉上,那個動手的混混接著又是一腳,剛剛清醒過來的白浩身體還沒完全恢複過來,被踢翻在地,幾個人一起衝趕了過來,照著白浩的頭就是幾腳踩了下去。
“行了行了,年輕人不懂事,教育一下就好了。”田虎擺了擺手,又繼續玩弄手裏的打火機。
王凱看著白浩挨打,也是一肚子的火,但又無可奈何,隻有壓著火說:“虎哥,他這個人脾氣太大,請虎哥見諒,別跟我們小孩一般計較。”
然後接著說道:“虎哥,我們老板被雷哥帶去做客了,我們就是想問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