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殺魔(1 / 1)

玲子望了望四周,已經沒有退路了。隻有殺死這個惡魔,自己才有逃生的希望。可是,自己手無寸鐵,麵對強壯如牛的龜田,玲子感到束手無策。

玲子退到床邊,整個房子就隻有一張床,一張土漆長木方桌。鬼田一郎把她唯一的一條求生的通道也堵死了。她她隻能兩種選擇:一種是反抗,一種是順從。她選擇的是拚死抗爭。她恨鬼子,如果鬼子不來,自己和林峰過著相親相愛的生活。可是現在,惡運又降臨到自己頭上,這隻日本狗竟然打自己的壞主意!她望著龜田一郎肥豬一樣的身材,不禁感到陣陣惡心!

龜田一郎已經把他身上穿在外麵的軍服脫下了,露出了裏麵雪白的襯衣。接著又把下麵的褲子也脫了。隻留下一條黃色的裏衫褲。鬼子的一身是肉,滾圓滾圓的,但肌肉卻很緊繃,一點贅肉都沒有,少說也兩百斤。這種男人要幹起事來,不把女人整昏才怪。玲子不禁緊張萬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鬼田一郎聞到了玲子粗重的呼吸聲,一下子興奮異常,“喲西!好香的花姑娘!”鬼田一郎眼勾勾地望著玲子梭角分明雪白如玉的鴨蛋形臉,那一雙水靈靈的鳳眼,那非常好看的櫻桃小嘴。和這種女孩幹起事來,會讓男人魂飛九天,欲罷不能。鬼田閱女人無數,今天見到玲子,一下子使他興奮異常,臉上的兩邊紅肉像怒放的山蛇菌,嘴邊悄然地流出了一縷帶煙味的狼涎,一邊向玲子撲了過來……“不要!!!”玲子發出了絕望的呼喊!像進入了無法解脫的絕境,她不由自主地喊了起來:“林峰,老公,救我!”就像人在絕望時喊媽一樣。

玲子哭了。

“哈哈哈!”龜田一郎笑得更開心了。露出了被煙熏黃的一排牙齒,“我就是喜歡哭的女人,這樣幹起來,會更爽!”

正在這時,玲子眼前一亮,看到了龜田漂亮的手槍和鋒利的戰刀一起放在床對麵的桌子上。她興奮得差點要跳起來。這個傻豬,竟然把武器與人分開,軍人的大忌是人和武器分離。看來,這個日本豬今天注定要死人自己手裏了。玲子仿佛發現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對自己戰勝龜田很自信,在男人與女人的戰爭中,隻要男人把女人當作寵物,男人永遠是失敗者。

此刻,玲子的雙眸死死盯著那把插在刀銷裏刀和藏在精致的槍袋裏的小手槍。 林峰給她的那把勃朗寧被鬼子搜走,她一直心痛不已。此刻她隻要拿到那把手槍和戰刀,她逃出這個魔窟又多了一點勝算。

屋外不斷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和鬼子驅趕女人的吆喝聲,這些被抓來的年輕婦女即將被裝運上車,奔赴日軍在華北各個戰場,供鬼子從戰場下來淫樂。玲子聽著窗外的哭喊聲,心都碎了。若大一個中國,被小小的日本這樣欺負,做為一個中國人,心裏苦痛的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此刻,玲子麵對著龜田一郎即將就要非禮自己,一種對龜田的嫌惡感使她一下子全身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花姑娘,快脫呀!”龜田一郎 淫笑 地望著玲子,一邊向她走了過來。他已經等不及了。體內的欲望像火山一樣即將噴發,“嘻嘻,花姑娘,別怕!我會憐香惜玉的,一定讓你爽上天!”

“日本豬!我要殺了你!!!”玲子厭惡地望著像水牛一樣的龜田一郎。身體強烈地排斥他。她從五歲起開始跟著父親學武,一學就是十五年,今夜小試牛刀就殺了四個鬼子。看來鬼子並不可怕!白刀子進出,照樣一命嗚呼!

玲子嬌聲地著對龜田一郎說:“太君,漫漫長夜,你急什麼呢。”她知道,對於這種貪色的男人,最好的辦法是趁其不備。

“喲西,花姑娘,你的聲音像天籟之音,我好喜歡你說話的聲音。我想,你叫起床來也一定很好聽!”

“想聽嗎?”玲子亳無畏懼,一邊說,一邊離開床,向對麵的方桌上靠近。

“花姑娘,叫呀!”

“嗯嗯!……”玲子便動情地唱起來了。玲子感到很羞恥,這種聲音隻有唱給丈夫聽。今天晚上,玲子隻好扭曲自己的靈魂,忘情地唱了起來,連守在門邊的四個衛兵也在門邊側耳細聽。一個個都很享受。

龜田果然很享受地坐在床沿上,閉著眼,享受著玲子的動人攝魂的床上曲調。

玲子吟唱到快樂的峰巔的時候,龜田一郎像喝醉酒似的,也跟著啍唱起來,眼晴閉著,搖頭擺腰,漸入佳境。玲子感到時機成熟了,便閃電般地衝到方木桌上,拿到了龜田一郎的戰刀和手槍。

當龜田一郎反應過來的時候,玲子已經把鋒利的戰刀刺進了龜田一郎的腹中,龜田一郎鼓著金魚眼瞪著玲子說:“你是女魔鬼!”他說著想站起身,玲子手握刀把用力轉了一百八十度,龜田一郎終於像一隻被殺進心髒中心的死豬,重重倒在地上,不斷地抽搐地著……

玲子一下子傻眼了,望著倒在地上的龜田一郎,鮮血像井噴似的往外直冒。這刀好快!殺人就像切豆腐似的。一雙沾滿中國人血的白胖的手死死地摳進了房中地堅硬的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