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你的穴老衲已經替你解了,你可以把我徒弟和我放了吧!還有我身上的這些亂七八槽的東西你也應該把我去了吧!”
秋野芳子很快穿好了衣服,下了床,活動了一下手腳,果然恢愎如常。心裏輕鬆了許多。她望了望文智方丈:就是這個老禾尚,害得自己這十天來生不如死!而且把自己的身體也給他看了,一股羞辱感使她恨不得一槍斃了文智方丈!可是,文智是山本要留的人,自己無權殺他。她隻能忍!好一會,她才冷靜下來,冷笑著,拔出手槍,對著正在恢複功力的文智方丈冷冷地說:”老家夥!你害得我生不如死!我恨不得一槍斃了你!”秋野芳子大聲說:”來人!把文智押回牢房!”
文智方丈冷冷地說:”我就知道小鬼子不講信用,我徒弟說得好,你是一條毒蛇!我是善良的農夫!惡有惡報!善哉善哉!“文智方丈回到牢房,合掌合一,嘴裏念念有詞,一會兒,秋野芳子全身又和過去一樣,背後的一根筯又疼痛起來了。而且有過之而不及!痛得秋野芳子在地上打滾,醜態百出,冷汗淋漓。
秋野芳子沒想到文智方丈留了一手,她低估了文智方丈的智慧,於是,秋野芳子哀求說:”大師,請原諒小女子不恭,隻要你把穴解了,我答應你一切條件!求求大師原諒小女子!幫我解了穴!我快要死了!”這次秋田芳子態度非常恭敬。
文智方丈冷冷地說:“把我和徒弟的鐐銬打開!”
“好好!”秋野芳子立刻命令獄警:“把大師的鐐銬打開!肖天九留下腳鐐!”
“為何要把我的徒弟留下腳鐐?”
“這是山本將軍的命令,小女子無權,請大師原諒!”
文智方丈不再說什麼。
獄警把文智方丈腳鐐手銬全解除了。肖天九身上的枷鎖打開了。隻留下腳鐐。文智方丈已經把縮骨功傳授給了肖天九,肖天九隻要走出監獄,逃脫易如反掌。此刻,刑審室的獄警如臨大敵,立到召來w了十幾個手握衝鋒槍的憲兵,十幾支黑洞洞的槍口都對著文智方丈和肖天九。秋野芳子領教過肖天九的厲害,知道他的武功驚人,盡管文智方丈秋野芳子仍然心有餘悸。命令持槍的憲兵高度戒備,每一個持槍的憲兵食指一刻沒有離打開保險壓滿子彈的衝鋒槍的扳擊。
文智方丈冷冷地對秋野芳子說:“這次女施主再耍花招,你的命神仙也救不回了。”
“不會!不會!”秋野芳子連聲說:”求大師快點解穴吧!痛死我了!”
文智不禁鬆了口氣,生的希望一下子洋溢在他臉上。他開始運功,準備給秋野芳子解穴。
“慢!”肖天九說:“師傅,不要相信她!一定要把我們送出蘇州城,才可給她解穴!”
文智方丈覺得徒弟說得在理。鬼子是沒有信用度的,如果自己給秋野芳子解了死穴她又出爾反爾,又把自己抓起來,一切就被動了。文智暗暗佩服肖天九機智和遠見,自己竟然連這一層也沒想到,這個世界人人我向善,相互尊重,誠信交換。隻有鬼子奸詐惡毒。
秋野芳子見肖天九一語道破了自己的心機,不禁暗暗心驚。看來肖天九小小年紀,卻心思縝密。秋野芳子飄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我有這麼多拿槍的獄警,還怕你逃走不成!秋野芳子很快恢複了平靜。陰笑著說:“文智方丈,我送你出城就是!”
“隻許你一個人和我們在一起。”肖天九還是放心不下。
“好,依你!”秋野芳子不露聲色,一切都按肖天九說的辦。
肖天九扶著師傅走出了刑審室,來到憲兵隊門口,此刻,在肖天九的身後,仍然跟著八個手持衝鋒槍的憲兵,槍口緊緊地咬著肖天九和文智方丈。
天空暗夜生輝,半輪月亮照著大地,寒冷鋪地。肖天九注視著鬼子一舉一動,發現又多了幾十個持槍的鬼子從不同的方向咬住自己,隻要自己有所行動,自己就要被打成篩子。這時,他才發現師傅邁步無力,根本不像平日裏那個深藏不露,步伐沉穩令鬼子膽寒武功蓋世的師傅了。鬼子已經把師傅折磨得不像人樣,體重不上百斤。但鬼子都高度戒備,文智背後是秋野芳子的一把左輪手在頂著他的腰。
不一會,鬼子開來人一輛軍用大卡車,肖天九檢查了卡車上是否藏有鬼子,卡車是空的。便扶著扶著師傅上了卡車的駕駛室。卡車發動了好一會才開動了。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雪粒,打在車頂上,發出了沙沙的聲響,十幾分鍾後,卡車出了南京城,來到了城外,卡車停了下來。
秋野芳子說:“方丈,解了我的穴,你就可以走了。”
文智方丈伸手閃電般在秋野芳子身上連點兩指,秋野芳子全身麻了一下,果然全身舒暢許多。秋野芳子高興地大笑起來,說:“多謝方丈!”
肖天九扶著文智方丈下了車,肖天九說:“師傅,我背你!”
“走得了麼?哈哈哈哈……”聲音似夜狼嗥叫,在雪花飄零的夜空中,恐怖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