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倌轉身一看,先是一驚,沒作回答,卻臉色一沉道:“啊!是你!楊逍,你不呆在楊家,跑到這荒山野嶺來幹嘛?”
聽到他們這麼一說,像是很熟識的樣子,蕭楚與玉仙兒都是心中陡然一寒,“原來他們認識,看來今天怎麼逃不了這劫了!”
但船老倌與楊逍幾句話後,眼色卻是淩厲地看了躺在一邊的戎少一眼,站在那裏便顯得一股強勢的味道,“哼!楊逍!你以為我真不知道這事是因何而起!在鬼市郊野打劫落單之人,說出去,是敗壞鬼市的千年清譽,毀你楊家一門之風!”
“可是,戎兒畢竟是我門主三世子,他今天如果死在這裏,我也無臉在回到楊家!”楊逍也是斷然說道。
“竟然這樣,我隻能嚐試著看!”船老倌說著,就向蕭楚二人走來。
蕭楚與玉仙兒都同時起身行禮,妖女格格一笑道,“大叔!怎麼您也在這裏!”
“嗯!”船老倌淡然地看著玉仙兒,“就當給再我個麵子,拿出解藥吧!畢竟都是年青人,偶爾會有衝動的時候!況且,這事也與鬼市的炒作有關,我作為管事之一,有責任平息此事!怎麼樣?”
聽到船老倌這話裏的意思,蕭楚心裏驚道:“船老倌今天是怎麼了?似乎對妖女的態度發生很大了轉變,至少沒以前那麼敵視。”
就在蕭楚思忖的同時,玉仙兒卻顯出為難之色,“大叔,本來還是有藥可救的,可是狐母玉碟已毀,便沒了藥引,就是給他解藥,也是無效的!”
“少聽她信口雌黃,這妖女詭詐多變!”楊逍過來,指著玉內兒便厲嗬道。
“這事兒,你要聽我的,就一邊呆著去!”船老倌對著楊逍一瞪,楊逍立即就閉了嘴,向後退去。
“果然夠強勢,看這位中年人在楊家恐怕身份不低,對船老倌也似乎有幾分忌憚!”蕭楚思忖著。
船老倌神情鄭重地看著妖女,“你在鬼市也說了,為尋不周天蓮之事,你家國主願與陽城修界結好,如果真有這個意思,這事兒平息了對大家都好!”
“可是,大叔說得在理!是我太衝動了,可是我我我”玉仙兒為難之中顯出一抹羞澀的神色。
看到她這樣的神情,船老倌也是臉上微微一皺,“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好吧!你們男子都斬且回避!”
“這妖女演的是哪一出啊!不會是尋機會逃吧!”楊逍忍不住說了一句,卻迎來船老倌一道寒光。
所有男子都轉過身向一邊退去,妖女自己也轉了下身,向胸前一抹,一片銀月色的布塊就在她手中燒燒起來,化為銀灰色的粉塵。
纖手一抬,一個玉色小瓶浮現,她將銀灰粉塵倒入其中,在手中搖晃了一陣後,便道:“好!可以了!”
而這過程中,瘋婆子是個女人,站在原地始終未動,她張大了嘴,便一驚一乍道:“啊,這妖女門道還真邪乎!藥引竟是胸衣呀!”
妖女頓時低著頭麵色潮紅。
“閉嘴!”船老倌立即嗬道。
隻是王坤人等,立即想到了香豔的一幕,吞了口水,隨之就有些忿忿不平,“天啊!藥引竟然是玉仙兒的胸衣!為什麼偏偏是楊戎那小子!”
眾人臉上露出怪怪的神色,連船老倌都有些不自然。
王坤靠近蕭楚,對著他便唏唏低聲道:“他妹的,楊戎那小子口福還真不了,口吞胸衣衣!嘻嘻!因禍得福啊!”
“那確實!”蕭楚回道。
“估計有了口福,這命怕是不長,有把柄在他手裏,以這妖女的個性,以後不找機會殺了他才怪!”
“嘿嘿!有得必有失,吞了胸衣,總得要付出點代價吧!”蕭楚也是一唱一合小聲和道,臭味相投,兩人不知不覺間就走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