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天朝,華夏神洲,遠在荊州之地,這裏地處偏遠之地,人口稀少,四周盡是荒蕪之地。分別與三苗國,夜郎,青丘等國接壤。
此時,大雪已經停止,路上堆滿了積雪,由於大雪來得突然,山上的樹林還沒來得及脫葉就被厚厚的雪覆蓋上了,似乎整個空間都是白色的世界。
旭日東升,金色的陽光,給路人帶來了一絲溫暖。
在神州大地與三苗國的官道上,走著一群人,正押運著一些東西。裏麵的人個個都是身材高大,有的腰挎大刀,有的手拿長槍。隻見這群人前有一人手舉一張大旗,上麵赫然寫著“威遠鏢局”。
威遠鏢局乃是神州大地數一數二的鏢局,整個西南雍,荊兩州都有他們的分局,掌握神州大地與西南周邊小國的貿易往來,更與許多大門派都有聯係,其勢力之大,就連神州十大門派都要對它禮讓三分。
這群人正是威遠鏢局的武師,領首的有三人,各騎一匹高頭大馬,其中正中間的一人相貌似有四十歲,鼻下有兩撇胡子,看起來甚是儒雅,一雙美目更是炯炯有神。
那中年男子左手邊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一手握住韁繩,一手拿著長槍,胯下騎著一隻神駿的寶馬。隻見那少年麵如冠玉,劍眉星目,嘴角間不時帶著一絲笑容,挺拔的身體看起來甚是俊美。那少年正是威遠鏢局的少鏢主,名字叫做段子文,他騎著高頭大馬,好奇的看向兩邊的群山,不是的向身邊的中年人問一些問題。
“三叔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胸口一個大洞貫穿腹背卻能安然無恙的生活,幾個人被一個木頭穿在一起才能走路,你說搞笑不搞笑?”段子文如同好奇寶寶是個不斷地問東問西。
中年男子右手旁是一個女子,年齡大概有三十二三歲。臉光晶瑩,肌膚似雪,眉目精神。她穿著一身勁裝,背著一把寶劍,一臉的英氣。她轉過頭來對段子文說道:“你說的那些人是貫胸國的人,他們是苗人的一個分支,你別看他們那麼好笑,要是打起仗來,卻是非常的厲害。
就在這時,那中年男子突然勒住馬,喊了一聲:“停!”隨即說道:“這場雪來得太突然了啊,多少年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雪了。”那中年男子勒住寶馬,抬起手臂,轉過頭喊了一句:“鐵柱,前麵似乎有些股血腥味,你先去前麵查看一番,其他兄弟原地歇著。”
“好的,他奶奶的,這一路慢悠悠的,不能騎馬狂奔可憋死俺了!”隨著聲音就見從後麵跑出一騎。
馬是好馬,高大挺拔,鬃毛飄飄,形態甚是神駿。馬上麵坐著一個大漢,很是魁梧,裸露著半個手臂,上麵的肌肉鼓起。隻見他虎鼻豹眼,臉膛黝黑,一臉的絡腮胡,一手拿著一個鐵錘,說話聲猶如雷鳴。
鐵柱說完就架起寶馬向前跑去,卷起一陣雪霧,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鐵柱遠去,那勁裝女子駕馬向前,走到中年男子身旁問道:“三師兄,莫不是真的有人敢打我們的注意?”
“我看不像。”那中年男子說道:“不過前邊乃是一處山穀,是一個打伏擊的好地方。我們萬事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段子文騎著馬走向那中年男子身邊,問道:“三叔,不知這一次運的什麼貨物,竟然讓您負責這次押鏢?”
“是啊,三師兄。我們這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到底運的什麼貨物?”勁裝女子也問道。
“此物甚是神秘,也不知道這物主到底是誰,竟有此等寶物,恐怕來曆不小。”那中年男子麵色凝重道:“此物非同小可,師父他老人家說了,此物必需保密,不能向任何人提起,我不敢大意,六妹不要再問了。”
“不問就不問,我還不稀罕知道呢!”那女子說道。
說話間,就看見遠處卷起一陣雪花,卻是鐵柱騎馬從遠處奔來,不一會就來到中年男子麵前說道:“三爺,俺鐵柱騎馬跑過去看了一下,前處二裏之外山口內卻是有過爭鬥,還死了一人,被人挖了心髒。俺看了一下,屍體上還有餘溫,似乎剛死沒多久。”
那中年男子沉思半刻問道:“你可看清了,四周沒有危險?”
“三爺,俺鐵柱在四周觀察許久,確實沒發現什麼危險之處。”鐵柱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鐵柱你在前麵帶路。”隨後,那中年男子轉過頭去喊道:“弟兄們,趕路了,前麵便是塗山山口了,過了前麵的山口,就到了咱們的地界了,咱們爭取今天晚上就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