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也是為了鏢局受的傷,鏢局肯定要照顧好他的下半生。”劉天德說道。
“總鏢頭仁義,我爹在家一直念叨著你。”魏虎說道。
“哈哈,你爹在家不罵我就好了,改天我一定要好好見見我那老兄弟。”劉天德笑道。
“如果總鏢頭能去的話,我爹一定會高興壞的。”魏虎說道。
劉天德走回去坐下問道:“魏虎,你還沒有結婚吧,你人也不小了,你爹一定會替你著急吧?”
魏虎苦笑道:“不怕總鏢頭笑話,家父每天都要念叨一會,所以這幾天我也不在家。”
“嗬嗬,人一上年紀,就老是想著抱孫子,你也要多上點心,好讓你爹安心。”劉天德說道。
魏虎躬身道:“多謝總鏢頭惦記,魏虎以後會多在這方麵放心的。”
劉天德笑道:“真是一個好孩子,我可真羨慕你爹啊。”
魏虎笑了笑說道:“總鏢頭誇獎了。”
“嗬嗬光顧著說閑話了,把正事倒給忘了。”劉天德接著說道:“你要做好準備,來年跟著你段大哥參加華山論劍。”
“謝謝總鏢頭給我這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把握住的。”魏虎說道。
“年輕人不錯,就該有這樣的魄力,我很看好你。”劉天德說道。
“多謝總鏢頭栽培。”魏虎激動道。
“嗬嗬,這是應該的,凡是有前途的人,我都會盡心栽培的。”劉天德滿意的看著魏虎接著說道:“好了,魏虎。我就不耽誤你了,你忙你的去吧。”
“那總鏢頭,我就先告退了。”魏虎轉身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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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文回到前院的練武場,練武場有占地極大,上麵擺放著許多武器和一些連身器具。段子文走到練武場的一個角落,這個角落上栽著幾根木樁,長短各不一。段子文一手拿著一個放滿水的水桶,飛身就落在兩根最高的樹樁上。段子文叉開雙腿,兩個胳膊伸直,手上緊抓著兩個水桶。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一個時辰過去了,段子文額頭上已經長滿了汗水。又過了一個時辰,段子文已經感到了胳膊和雙腿常來的酸痛。
“這一天怎麼熬過去啊?”段子文埋怨道。
“臭小子,這你就不行了,將來你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啊?”來人身材修長,一雙細長的眼睛露出精光。
段子文沒好氣的說道:“七叔,你別再那裏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你過來試試。”
“臭小子,你越來越沒有大小了,盡然敢這樣對你七叔說話,是不是找打了。”來人正是段子文的七師叔吳應龍,他接著說道:“你還真小看你七叔了,別說一天,就算是連續三天,我不吃不喝,也能堅持住。”
“你就吹吧,我怎麼沒見你紮過馬步。”段子文問道。
吳應龍笑道:“那是你七叔從小就沒犯過錯誤,你外公沒機會罰我。”吳應龍揚起頭顱,很是驕傲。
“哈哈哈,七叔你可真會看玩笑,你說我外公沒有罰過你?那我怎麼聽說你小時候總是喜歡劈材,而且一劈就是三天。”段子文站在木樁上,身體有些傾斜,但還是忍不住嘲笑吳應龍。
吳應龍聽後臉色一變,厲聲說道:“這個王守梅什麼都說,看我怎麼對付她。”
隻見吳應龍看向段子文說道:“小子,你別聽你六姑胡說,其實吧,你六姑從小就受罰。你可不知道,他小的時候比男人還男人呢,有一次啊........。”
吳應龍話還沒說完,一旁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吳應龍你給我住嘴!”
吳應龍知道來人是王守梅,他故意放大聲音道:“那時候啊,你六姑光著膀子和男孩子們打架,而且她一人大人家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