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人沒有理他,對下麵的周管家說道:“周管家,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到底有沒有那張憑據。不要因為一張虛無的憑據而把自己害死。”
周管家本來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就要關在某一個礦上,當一輩子勞力,暗無天日的幹活,突然間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哪還有放過的道理。本來癱瘓在地上的他,一下子有了力量,隻見他跪在地上大聲說道:“大人英明啊,根本沒有什麼憑證,這些都是我一時編造出來的,那張老漢根本就沒有把他閨女抵押給我們少爺。”
武大人聽完後,看著下麵的周管家笑道:“那這位小姐,為何要殺你家少爺呢?你可要實話實說啊,免得再說錯什麼話,到時我可不能在救你了。”
周管家想了一會,說道:“回稟大老爺,當時我也不再場,聽下麵的人說是因為我家少爺看這位小姐美麗,便誇了幾句。而這位小姐身邊的段公子,聽到後以為我家少爺要調戲她,所以就動手打死了我家少爺。”
武大人轉過頭看向張小莫,問道:“是這樣的嗎?”
張小莫本來就是個急性子,聽到那周管家誣陷他們,早就火了,就聽她大聲罵道:“這個狗腿子在說謊,明明是那個淫賊先用毒箭射殺與我,後來我文哥給他要解藥,他不給,還騙了我們。我文哥就和他打起來了,可是誰知他那麼不經打,沒兩下就被我文哥打死了。”
“啪!”
“大膽刁民,竟敢在大堂之上喧嘩,給我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一旁的朱大人看到張小莫大聲叫嚷,就找了一個理由想要打死張小莫,對於有經驗的衙役,五十大板足以把一個人打死。
朱大人旁邊的少年見此,急忙說道:“朱大人,可否給小侄一個麵子,把這位小姐放了,把她那個文哥抓起來,在大人也不遲啊?”
張小莫聽到那個少年說的話,大罵道:“高峰,你這個卑鄙小人。”
那少年原來叫高峰,就是荊州刺史高陽的兒子,曾經與段子文有過過節。他說道:“小莫,我這是為你們好啊,你想想,像你這細皮嫩肉進入監獄肯定會受不了,如果換做段子文就不一樣了。”
“我不管,你不能抓我文哥,他現在受傷了,不能來!”張小莫說道。
高峰見張小莫不聽他的,也不再和她多說話了,扭過頭向下麵的人群看去。
那朱大人本來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他才不管那個是主犯,那個是從犯,隻要能讓周家出口氣就行了。既然上司的兒子說了,那就賣他一個麵子,就聽了他的吧!他轉過頭來對武大人說道:“武大人,既然你說這個小姑娘沒罪,那就把他放了吧?”
武大人正在想怎麼能夠辦那個小姑娘無罪釋放,突然又聽到朱大人要把她無罪釋放,一時沒反應回來,愣在那裏了。過片刻武大人才醒了過來,對朱大人說道:“大人真是英明,下官佩服不及!”
“哪裏哪裏,這都是你武大人的功勞!好了把那個女孩放了,把主犯段子文抓來。”朱大人嗬嗬笑道。
“啊?”武大人不知該說什麼好了,按說人命案就應該把主犯抓來,如今把段子文抓來還真符合法力,武大人一下子犯了愁。
“怎麼,武大人還不下令。”朱大人陰鷙著眼,看著一旁的武大人。
武大人無奈,隻好下令把段子文抓來。
就在這時,站在一群中的段子文突然大叫了一聲:“段子文在此,不用在去找了。”說完段子文就像大堂內走去了。
那武大人看段子文長得儀表堂堂,一身的正氣,不像個殺戮之人,再加上之前從耿石頭那裏聽說過事情的經過,知道了段子文是為了救人才殺死周康的。
一旁的朱大人看到段子文抬頭挺胸,一副窮赳赳氣昂昂的樣子,沒有一點卑恭的樣子,心裏感覺不爽,大聲罵道:“堂下段子文見了本官為何不跪?是否想吃板子?”
段子文在下麵拱了一下手說道:“回答人,在下隻聽說過跪天跪地跪父母,還從沒聽說過跪大人。”
上麵的武大人看到段子文如此的不卑不亢,讚許的點了一頭。而那朱大人看到段子文如此的放肆,趕到非常的氣憤,打打牌驚堂木,罵道:“大膽刁民,目無王法,見了本官竟然不下跪,給我狠狠的打?”
高峰間勢不好急忙勸道:“朱叔叔。像這種山野小民我們不應該和他一般見識,想問問他為何要殺周康的案子吧?”高峰本身就不壞,隻是向段子文爭一口氣,作弄作弄他。他見朱大人上來就想給段子文一個下馬威,如果被這朱大人大的話,不論段子文多大的本領,不死也會重傷。
不好意思,這兩天比較忙,所以字數少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