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文揉了揉眼睛,卻看不清楚那人的摸樣,隻模模糊糊看見那人身穿一身道袍,背著一把劍,大約在十八歲左右。那人麵冠如玉,臉如刀削,長的倒是風度偏偏玉樹臨風,隻是臉色蒼白,眉宇間多多少少出現一些戾氣之色。
段子文眼色朦朧,看不清那道士,看他身穿一身道袍背著一把劍,還以為是黃慶。段子文二話不說就向那道士身上撲,醉醺醺的搖晃著身子大罵道:“黃慶,你這個妖道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那道士正在想一些事情,突然被人碰了一下,還沒來得及罵,就感覺到有人向他撲來。別看那道士年紀輕輕,實力卻不小,還沒等段子文撲來,隻見他輕輕一掌就打在了段子文的身上。那一掌看似平淡無力,實則帶著到道家的玄力。
段子文本來就已經很醉了,站都快站不穩了,哪能躲得了這一掌,朦朧朧的看著那道士打在他的胸膛,就感到一陣劇烈疼痛,隨之就感覺到飛了出去。
“嘭!”段子文通過窗子摔在了地上。
而那道士依然平靜的坐在他的位子上,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繼續想他的事情。
耿石頭還沒來得及向前相救,段子文就已經被打飛過去,他沒看到之前發生的事情,因此他非常的氣憤,大罵道:“你這小道士為何出手傷人?走,跟我見官去!”
那道士沒有理會耿石頭,依然雙目發呆,想著自己的事情。
耿石頭看那年輕道士竟然如此狂妄,並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掏出一個令牌道:“我是這個縣的代理縣尉,你現在無故出手打人,跟我到衙門走一趟。”
說完耿石頭就向前想要拿人,那人看到耿石頭過來想要抓住自己。他冷哼一聲,隨手甩了一下手中的茶杯,就見那茶杯飛速旋轉著向耿石頭打去。耿石頭本來就武功平平常常,哪能躲得過這一擊,還沒等耿石頭反應過來就被那石頭打在了腹部,耿石頭承受不了那個杯子的力道,整個身子透過窗戶摔在了地上。
那年輕道士間耿石頭被打飛了過去,罵了一聲:“無知螻蟻,竟敢挑釁與我。”說完他身體一動,就跳到了樓下。
那年輕道士跳到樓下,看到耿石頭正在扶著醉醺醺的段子文想要走,那道士道:“想要走,沒那麼容易,給我停下!”
耿石頭聽到那道士的聲音便停下來了,轉過頭來問道:“你還想幹什麼?”
那年輕道士笑道:“我想幹什麼?這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今天你們冒犯了我,就該死!”
說完就見到道士眉宇間的戾氣更加濃了,他與段子文二人有十米的距離,隻見那道士伸出手,先是慢慢握緊,隨後就見他猛地一用力,就見耿石頭連同段子文一起背人飛了過去。
“哈哈,你們這些無知的螻蟻,今天我就讓你們嚐嚐得罪我的下場!”那道士身體突然一震,就見他背上的劍嗖的一下從劍鞘裏飛了出來。又聽那道士喊道:“哈哈。看看我的一劍兩人。”
隻見那把飛劍快速無比,還沒能耿石頭二人落地就已經來到他們身前,就在那劍把耿石頭和段子文一起穿透的時候。突然一道紅光飛過打在了那把飛劍上。
那年輕道士麵帶著殘忍的笑容,好像在欣賞這自己的傑作。突然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的傑作被一道紅光打破,隻見他麵目猙獰的說道:“洪星光,你又來破壞我的好事,我跟你沒完。”
那年輕道士也不再理地上的耿石頭和段子文,收起他的飛劍向那個紅光追去。
那年輕道士走後突然來了一對官兵,把周圍看熱鬧的群眾趕走。不一會一個身穿綠色官袍的中年人出現了,那中年人正是縣令武大人。武大人走到段子文二人身旁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大礙,便命幾個人把段子文個耿石頭抬走了。
官兵剛把段子文和耿石頭抬走,武大人突然感到眼前一亮,一道紅紅出現,紅光之後就看到一個身穿灰袍的中年道士。
武大人看到中年道士之後馬上躬身道:“多謝洪道長出手相助,才能一擊鏟除黑虎山山賊,為我縣百姓除了一個大害。”
洪星光笑道:“為民除害也是我道門旁無責貸責任,武大人就不必客氣了。”
隨即洪星光看了一下地上的段子文,歎氣道:“你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他,這下你可慘了。哎,看你一副俠義心腸,我還是幫你一把吧。”
說完洪星光從懷中拿出三張黃色紙符,那些紙符上麵都是寫著看不懂的文字。洪星光歎道:“這三張紙符是土遁符,能夠抱保你三次性命,三次以後那就看你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