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文很是無奈,看到那道士苦苦相逼,便就打定主意和他好好地打一場。雖然明知道打不過對方,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會後退的。段子文握住長槍,槍頭直接對準那道士。說道:“要來就來吧,不要以為我真的怕了你!”
那道士看著段子文,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嘴角略有抽搐,冷冷的說道:“不用著急,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你的未婚妻也就是謝柔珊已經被他家家主許配給我了,就算你不同意也沒辦法。等他進入我密雲宗之後,我們就會成婚,那時謝柔珊將倒在我的胯下!哈哈!”
“你——!我和你拚了!”任誰也不能忍受別人在自己麵前說這樣的話,盡管他們還沒有結婚,盡管段子文對謝柔珊沒有感覺,但是段子文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會無動於衷。
段子文冷冷的看著麵前的道士,他觸動了他的逆鱗——男人的尊嚴。段子文的血液在沸騰,身上長滿了堅硬的青鱗甲。烏黑的長槍發出陣陣寒意,使這寒冷的冬天更加的寒冷,雪亮的槍頭在黑夜中分外明亮。
“呀!”段子文瞬時加快速度,等快要跑到那倒是身旁的時候,雙腿用力,向前一躍,鋒利的槍頭直接刺向那道士。
“哼哼,螻蟻就是螻蟻,就算有那麼好的兵器也沒有用!”那道士冷笑一聲,隻見背上的飛劍立刻飛了出來,向段子文刺去。
段子文沒有理會那把飛來的劍,眼中僅有一個點,那就是那個道士的咽喉。段子文還停留在空中,隻見他右手猛的一伸,左手抓住槍杆,右手再猛的一推。段子文大叫一聲“飛蛇出洞”,就見那把長槍如一條衝向獵物的飛蛇,徑直的向那道士刺去。
段子文看著那把飛劍已經來到麵前,躲閃已經來不及,手中的長槍已經投了過去,阻擋也沒有了可能。
“嘭!”一聲巨響,隻見段子文和那道士身上都發出加點火花,各自向後飛了過去。
“嘣”那年輕道士往後飛了十米,碰到一顆粗大的樹上才停下來,他看著地上的長槍,臉上盡是不信。“為什麼,為什麼?我身上穿的可是道器級的法衣,那可是祖父親自煉製的。可是那把長槍為什麼還完好無損,那可是普通的凡器!
他哪知道段子文的長槍是什麼做成的,那可是千年的玄鐵,經過半年的淬煉方才打成的絕世寶槍。如果他知道這長槍的原料,再知道這把長槍是誰打造的,他也不會這麼想了。
那道士看到段子文被自己的飛劍打中,先是一笑。隨後又看到向後飛了五十米,重重的落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便哈哈大笑:“哈哈,敢和我作對,不管是誰,都不會有好下場!”
突然,他看到段子文動了一下,他的嘴角猛地一抽搐,瞪著眼睛緊緊地看著地上的段子文。
“咳咳!痛死我了!”段子文捂著胸口,艱難的站了起來,看到那年輕的道士倚在樹上,大叫一聲,飛身就向那年輕的道士踢去。
那道士看到段子文中了他一劍,竟然毫無受傷,他怎能承受得了這種打擊,心中一悶,口中一天,一口粘血便吐了出來。他感到胸中有一股悶痛,有種喘不出氣的感覺,他身體慢慢地倒下,眼中盡是不幹。
“呀!”段子文一腳就踢在了那道士的下巴,一個後空翻便穩穩的站在地上。
“噗!”那年輕道士吐了一口血,被段子文踢翻在地,不省人事。
段子文雙眼通紅,怒視著那道士,撿起地上的長槍,雙手緊握住。那長槍發出陣陣寒氣,雪亮的槍頭指向羅威的咽喉。
“你給我去死吧!”段子文真的怒了,長槍發出劃破空氣的聲音,一道白光向那道士刺去。他從沒有那麼渴望要殺死某個人,隻一次那道士碰到了段子文的逆鱗——男人的尊嚴。
“段公子,且慢!”躺在地上的洪星光不顧傷勢,急忙叫起了段子文。
但是現在已經為時已晚,段子文已經被憤怒亂了理智,隻見他速度不但沒有減慢,反而速度更快。
洪星光目瞪口呆的看著段子文,他不敢相信平時那麼謙恭,為何突然變得殘暴起來,他就像一個殺神一般,隨意割去人的性命。
此刻時間好像停止了。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像一個鬼魅般出現在段子文麵前,一把烏黑發亮的爪子,一下子抓住了段子文的長槍。
段子文突然感到力道受阻,卻再也不能前進分毫。他低下頭這才看到一個披著發,身穿一身黑衣的人出現在麵前。段子文想要抽出長槍,卻被那人抓得死死的,怎麼抽也抽不出來。段子文心中暗驚:這人好生的厲害,這把長槍乃是千年玄鐵打成,發出的寒氣刺人肌骨;而且這槍更是沉重,估計有二百多斤百斤,尋常人誰能拿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