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吻不到你,就是我輸了。我要是輸了,今晚就要放你去跟他睡。怎麼辦,我舍不得你,我不想輸。”言卿的聲音輕輕綿綿,帶著可憐兮兮的鼻音。她雙手理著金銘的領口,眼睛越過金銘的肩頭,朝著虞陽跑了一個媚眼。
金銘點點頭。然後轉頭:“小太陽,過來,看清楚。”
虞陽樂顛顛地過來見證奇跡。也甚至女人最會騙人這個道理。心裏為自己、為金銘感到默哀。
金銘挑起了言卿的下巴,含著笑,埋頭就是一啄。然後:“你可別跟你嫂子搶人。我是你嫂子的。”
虞陽眼睛瞪得老圓,難以置信,眼前一幕。那個鐵血戰神去哪裏了?他緩了緩神,才木訥訥地說道:“嫂子,咱們明明賭的是……你去……”
啵!
言卿笑臉如花,在金銘唇上啄了一下。正準備徹底,金銘箍主了她的脖子,讓她繼續貼在他唇上,他唇瓣微動:“讓他看仔細。”
“摧殘單身狗寂寞心靈的一幕。不忍直視。”虞陽含淚,蒙眼。轉身,擦淚。動作之大。
其他人也紛紛轉身看這邊。
金銘這才鬆開言卿。言卿的臉,倏然紅了。
“先去放行李,休息一下。等下吃晚飯彙合,完了去喝酒。”金銘在電梯裏,跟大家簡單交代。
“都聽老大安排。”
“行程都是你們嫂子安排的。”金銘的手自然環上了言卿的腰。在弟兄們麵前,不需要拘謹。
一群人在一起,左不過吃喝玩樂。
絕弦古鎮就不用專門去玩了。有八個門,每次回來從不同的門進來,就能把絕弦古鎮的風光和特色小店逛個遍。
至於月縣其他好玩的地方,言卿也都排進了日程,該預定的都預定好了。吃穿住用行全都妥妥的沒問題。
“實在是太麻煩嫂子了。”章程也客客氣氣地朝著言卿頷首致謝。
“既然喊我嫂子,就都別客氣。”言卿抿著笑。
“哎,好。”章程也笑笑。書生氣的臉上是和煦的微風。
已經到了三樓,所有人都走了。
“不送他們落腳再走?”電梯門再次關上。言卿問。
“都是小兩口,需要溫存。”金銘唇弧一彎。唇瓣擦著言卿的長發。
小兩口,溫存……
包詠政和虞陽這兩條狗,也是……小兩口?
言卿忽然詭異一笑:“我早就聽說軍隊裏陽盛陰衰,所以基情四射,基友遍地開花。天啊,虞陽他……他……一直跟我搶你,不會是……你們……”
“滿腦子耽美小說的不良折射。”金銘如是評價,打斷了言卿驚魂未定、結結巴巴的胡亂猜疑。他攬著言卿腰的手,下移了一點,環著她的盆骨。
好在,金銘毫不動搖的性取向正常。
但是言卿的腦子裏止不住構想,金銘和另外一個男人瘋狂地撕碎彼此的襯衣,紐扣劈裏啪啦掉落一地。
皮帶,互抽。
長蛇,糾纏。
像兩把長劍演繹著傾城劍法。
揮劍,揮汗,肌肉與肌肉碰撞。
想想就讓人激動,言卿忍不住顫了顫。幾乎是同一時間,言卿吃痛:“嘶……”
金銘揪了言卿的臀部一把:“不要胡思亂想。小貓。”
言卿呆愣了一秒,猶如觸電。金銘會讀心術麼?還是她剛剛意淫時,表情實在太……猥瑣?
這時候金銘已經把蒙掉的言卿塞進了520裏。五樓本來就是家居式套房,像他們這樣膩膩歪歪一起進門的小情侶有很多對。
不足為奇。
原本酒店就是情侶、閨蜜和基友的聖地。隻要實名製登記,誰也不會管也許才認識一分鍾的兩個人,在裏麵發生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今晚,看你表演。”金銘偏頭就親了一下言卿的臉蛋。她臉上的粉嫩,還沒有完全消退。
今天剛好是周末,言卿有一場調酒表演。
“現在呢?”言卿也偏頭,微揚下巴,親了金銘的臉頰。
“你說呢?”金銘抱著言卿,朝著自己撞來。她的小腹,撞上了他的奇跡。著急忙慌回來,就是因為……在收銀台親她時,已經……火色上腦。
接下來麼?大家都懂的。
金銘已經不需要多說,言卿也不需要多問。
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太多疑問與解釋。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