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一直在嚴密監視薔薇團。沒有哪國海軍會容忍海盜團在自己的海域上張揚跋扈。隻是魏春浩一直按兵不動,就是準備隨時配合金銘的行動。
恐怕連愛莎爾都想不到,尾追她船的魏春浩是金銘派來的。而佯裝成海盜空襲她的船的人,根本就是金銘派人幹的。
或許,連都鐸拉精明一世,都想不到,大華派過來的外交官會是金銘!
“你的槍怎麼會弄丟?”言卿抓著問題的關鍵,又問。
“我從回大華之後,從來沒領用過配槍,應該一直放在司令部的軍械庫裏。軍部有內鬼也很正常。”金銘避重就輕地答道。
言卿得過且過地點點頭。隻是,她的疑惑,當然還遠遠不止這些。撇開正事,還要談談私事呢!
言卿絞著自己的長發,去撓金銘的脖子。
她的笑意也變得古怪起來,說話的語氣也陽腔怪調:“在市中區救了百八十個美人,還幫人幫到底的金先生……豔遇不少哦?”
“老婆,你可饒了我吧……”金銘在私下,還是更喜歡喊言卿老婆的。老公和老婆,這兩個平常夫妻之間的稱謂,於金銘而言是格外甜蜜的。
一般金銘在私下讚美言卿或者主動服軟的時候,尤其喜歡喊言卿老婆。這是一種柔情攻勢。
“不許插科打諢,你老實交代!”言卿板正著臉色,這樣子像極了母老虎。一隻吃醋的母老虎。
“真沒什麼可說的。而且我幫人不看臉,不分男女老幼,而劇情左不過那幾種,遇見了就管一管。不過年輕貌美的,好像還真有那麼幾個……”金銘說到這裏,忽然就禁聲了。然後一臉壞笑地盯著言卿。
人前一臉正氣的金銘,在人後也會痞痞地欠收拾。男人,也是有雙麵性的。可是言卿偏偏喜歡這樣的他。
“哼。真有那麼幾個讓你色令智昏的?”言卿冷哼著接過金銘的話,吃味兒地說道。話是這樣說,但是她心裏的成見,卻已經消了大半。
“真有那麼幾個好看的。但是,我真沒仔細看。因為,在我心裏,再好看的,也不及某人零星半點。”金銘趁勢,一個旋身,就反奴為主,反撲成功。
多美的情話,多強的反撲實力。然而,也僅僅是維持著這個動作,金銘沒有繼續下去。
言卿的某種期待化為失落。這種時候,不是應該脫她、摸她、吻她,然後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仗麼?
“你……信任我嗎?”金銘的目光由上而下,落在與言卿的星眸裏。
剛剛愛莎爾把許柔的事,誣賴在金銘身上,言卿的表情、表現……到底是入戲,還是懷疑,還是什麼呢?
言卿微微低眸,避開金銘的視線。無法否認,她是懷疑金銘了。誰又能做到,無時無刻,都毫無條件、毫不保留地信任另外一個人呢?
感情的事情,更是懸乎。畢竟那麼多出軌、離婚的案例。
“不管你信不信。自從有你,就隻有你。從前是,現在是,今後也是。”金銘說完,不等言卿有什麼反應,就低下了頭。
一個微暖的吻,如期而至。
言卿本以為會落在唇上,這個吻卻落在了額頭上。猶如一片落花飄下,輕輕軟軟,柔柔綿綿。
既然曖昧的序幕已經拉開,言卿也就不客氣了。她微微抬了下巴,舌尖就舔到了金銘的喉結。
然而,她說出的話,卻無關曖昧:“金銘,我相信你,但是愛莎爾所說的,也不是全部是杜撰的。那個什麼基地,許柔從裏麵衣衫不整地跑出來,那件事怎麼回事?”
金銘當時一副“我不知情”的態度,其實是在表達“無可奉告”,而不表示他真的什麼不知道。或許,金銘隻是不想刺激許柔。
看許柔的反應,金銘的確知道什麼,而且許柔當初可能真的受到過什麼強烈的刺激、恐怖的傷害。
金銘微微抬頭,就對上了言卿一雙渴求真相的眼睛,不忍拒絕地解釋道:“基地是我用來培訓市中區收服的弟兄的地方,知道那個地方的人很多。上到混混頭子,下到混混裏麵挑出來底子好、潛力好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人知道,並不是什麼秘密的地方。
就是那次……我中了藥,後來你睡著了,我出去給你買了東西。我還是很難受,就準備找個地方打打拳,分散一下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