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始終想不明白,十三個失蹤女童到底是怎麼死的?她們的屍體為什麼會在青海湖的深潭當中,她們和那隻黑影和那個可怕的邪祟到底是什麼關係?也許隻有老天爺才知道的吧!
又休息了一天之後我來到了警局上班,上班的第一天竟然是認領死屍,奶奶的,我他娘的真的背到這種程度了嗎?怎麼什麼事都讓我趕上了?
死屍被安置在市第一醫院的太平間,我和蒜頭鼻兩個人去協助死者家屬認領這些屍體,現場那叫一個混亂,這件案子已經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十三女童的家屬都盼望著能夠找到自己的孩子,結果是孩子找到了,人卻死了,這他娘的還有什麼用?
看著那些脖子上被利器割開放了血的屍體,我心裏一陣難受,她們還隻是小孩子,最大的也隻有十一二歲的樣子,到底是誰這麼喪盡天良竟然下如此狠手用這麼殘忍的手段殺死了這些孩子?
十三個家庭悲痛欲絕,現場一片混亂,太平間雖然設置在地下室,可家屬的哭聲愣是讓整個醫院都不得安寧,院長幾次三番的下來和我發脾氣讓我趕緊把這些家屬轟走。
我去哪兒能給你弄走呀!你家孩子死了你他娘的不傷心啊?我白了他好幾眼,扭頭轉過去直接坐在了醫院的長條椅子上,現在家屬的情緒很不穩定,這時候我去趕家屬離開那簡直就是火上澆油,萬一把事情鬧大了,我不僅沒有功反倒受人埋怨,這種事情我才不會去做呢!
我坐在醫院的長條椅子上抽煙,至於往走轟家屬的事情愛誰幹誰幹,反正我是不會去做,人家報警都幾個月了,這些警察都沒有破案,還是哥們我在青海湖發現了屍體的呢!
他們天天領著高工資就不知道辦點人事呀!反而要拖累我們,隻不過現在家屬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了,開始的時候有幾個家屬準備把孩子弄回去火化,到了後來也不往走弄了,拉出屍體擺在了醫院門口,還扯出一條橫幅說是要示威,讓社會還一個公道。
醫院院長急的跟三孫子似的,剛才高高在上的院長地位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急急慌慌的跑過來讓我給警局打電話,加派人手解決這件事情,我才懶得理他呢!
我裝作沒看到,扭頭走了出去,迎麵卻撞上了劉晶晶。
自從那天一起對付了邪祟之後,我們就沒在見過麵,現在看起來劉晶晶應該已經把邪祟的那件事情給忘記了,她走過來看了看我微微一笑道:“身上的傷好了嗎?哎呀!那天的那個人真是嚇死我了,提著刀子就進了醫院,幸虧有你在,不然就麻煩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頓時明白過來,白廳已經消除了她的記憶,她現在能夠記住的隻有那天發生在醫院的殺人事件了,不過這樣也好,本來就不該是她這種平凡人應該知道的事情,忘了的話對她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了。
我胡亂的和她扯了幾句閑天,她也很忙便匆匆的走了,望著她的背影我突然就想到那天發生在青海湖的事情,劉晶晶和那個姓謝的市委書記在車震,黑色的絲襪修長的美腿還有那個包子xue,想起摸在那上麵的感覺,哥們心裏頓時一陣蕩漾。
我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是追求自己愛情的時候了,杜花花肯定是不可能的,人家是正式民警還是我的隊長,我們兩個相距十萬八千裏還多,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我和她雖然有些曖昧,可那也隻能是曖昧而已,倒是毛小春這小娘們。
我們是同學也是鄰居,我已經偷偷暗戀她好幾年了,隻是一直都沒有勇氣說出來而已,想必我要是真的說出來的話,毛小春這個死丫頭一定不會拒絕的吧!
醫院外麵越鬧越凶了,死者家屬和醫院的保安都打起來了,我要是再不去管的話,真就亂套了。
我走出去對著那些家屬說道:“孩子遇難我們心裏也不好受,你們不要吵,要相信政府,要相信公安,公安局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不說還好,一說更惹起了眾怒,那些人指著我道:“什麼時候給?我們的孩子都死了,還給什麼答案?到底是誰殺了我們的孩子,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你們還沒有調查出來嗎?你們公安是幹什麼吃的?就會截訪接訪欺負老百姓,除了這個你們還能幹什麼?”
說話的時候有幾個人過來推我,他娘的,公安破不了案子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他娘的就是個協警好不好!我頓時一頓子氣沒出撒,蒜頭鼻卻拉著我跑開了,小聲說道:“他們村子最近被強拆了,這些人的肚子裏憋著火,你別去招惹他們,我已經給杜隊打電話了,她說馬上過來。”
“村子被強拆了?拆了幹什麼?他們是哪兒的呀?”我扭頭問了蒜頭鼻一連串的問題。
蒜頭鼻說道:“龍頭鄉的八個村都讓強拆了,怎麼?這件事情你不知道?”
我肯定不知道啊!我都多長時間沒去上班了,上哪兒知道去?不過,他這樣說話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
這些家屬都是龍頭鄉的人,那這些孩子也一定都是龍頭鄉的孩子,恰巧趕上政府強拆龍頭鄉,那十三女童失蹤案會不會和強拆龍頭鄉有聯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