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詞彙,挺適合我現在的狀態,憤怒的小鳥。豬呢?豬呢?撞,衝啊!
額的那個腎啊,死墨羽清閑清閑的看著報紙。
“你來了。”
故意的麼,還是故意的有意麼?“你為什麼不叫我?”
“忘了。”墨羽放下報紙,看著我。
“你上班,忘了我,是這個意思嗎?”
“怎麼了?”
“沒事。”你丫的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裝,接著裝。
“你這是在怪我?”
“你說呢?”
“你來幹什麼?”
“還得問你。”
“問我?”
“裝,又裝。”
“你這人,大清早找我麻煩,這會是不沒吃藥?”
“是,沒吃藥。”
“生氣了?”
什麼人啊,難不成真是腹黑。“起來,我要打掃衛生。”
“噢,我想起了,不至於吧。”
“不至於?你來啊!”
“嗬嗬,這以後我就能天天看著你。”
感情這家夥早算計好了的,就不能商量一下,突然一下,是很要命的。“你可拉到吧,我還有其它工作要做。”
“給我倒杯水。”
接水回來,沒注意腳下,然後悲劇的一目出現了...
“啊!”那一眼,兩個人,一個墨羽,一個王雅蘭。我看見她在笑,不誇張,很細微,大概是因為墨羽在吧。這麼出醜,幾滴水都能滑倒。不對,沒倒。咦,墨羽拉著我的手,很緊很緊。
“你沒事吧!”
我反手直接抱著墨羽,那家夥大吃一驚,幸好沒躲,要不然這又是笑話。這時,耳邊響起掌聲。“好恩愛,看來兩位感情真不錯。”
墨羽問道:“雅蘭,你什麼時候到的?”
“剛剛,正好看見英雄救美,精彩,精彩。”
“有事嗎?”
“我去我媽那裏,過路看看。”
“最近忙嗎?”
“我是個大閑人,墨哥哥不知道麼?”
“你不和那些朋友去玩?”
“哪有那麼多朋友,真心的隻有你一個,可惜被別人搶走了。”這話分明是說給我聽的,哎,你就繼續吧,反正我又沒少一根骨頭。隻要不傷害我利益,姐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愛咋咋地。
“你喝咖啡麼?”
“墨哥哥,你變了。”
“變了?”
“以前你從不說這樣的話,語氣也不會這樣調皮。”
什麼情況,意思是我把他教壞了,你什麼意思,他說話怎麼了,我看好好的,雞蛋裏挑骨頭,無聊。
“嗯,不過這樣也好。”墨羽把我剛才打碎的杯子撿了起來,“這是公司的,你工資裏扣。”
“知道了。”好吝嗇,比老宋還要摳門,鐵公雞。
“墨哥哥,還是那麼小氣。”王雅蘭衝著我笑了,這次是笑出了聲,墨羽也是。你倆是商量好的麼?
“你先忙去吧。”這是轟我走的節奏,墨羽你是鬧哪樣?難不成和你前女友再續前緣,怪不得最近怪怪的。走就走,姐是有骨氣的,誰願意看見你們有說有笑,切,姐還有徒弟,你以為你是誰,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