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公司門口就碰見英子。“你還好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昨天的事。”
“然後呢?你是要告訴我什麼?”
“我不是故意的,隻是…”
“你因為什麼和我沒有半點關係,如果沒事,我還有工作。”我轉身離開,卻聽她在後麵說:“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周六,美食人家,不管你來不來,我都會在那等你。”你到底為什麼糾纏我,我不欠你,不欠你!
“師傅。”
轉身看見張田天,嘀嘀咕咕的。“張田天,你這是要去采訪去?”
“嗯,最近很忙,都沒時間泡妞了。”
“你呀你,死性不改。”
“師傅,你這就說的不對了。您看,您老個人問題都解決了,我的還單身呢?也不給介紹一兩個?”
“一兩個?你這是談戀愛嗎?”
“呃。我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我們一起。”
“還是不了,小人物而已。”
“誰?”
“張秋雨。”
“不會是自家人吧?”
“不是,一個男孩。”
“是個男的,這名字很清新。我們說好的,一起。”
“那師傅你快點。”
“你不都說是小人物了,著什麼急?”
“您老不是說了嗎,幹啥就得有啥樣,我要當一個好記者,好編輯。”
“好,好,好。”
張秋雨,一個寫小說的,以玄幻為主,跟他交談,才發現這個人其實詩歌才是拿手的。可是詩歌沒有小說的稿費多,也不能支撐生活,再者他說自己是草原詩人,不喜歡被約束。我問他既然不喜歡被約束那為什麼要寫小說,不斷更新直到完本。他說做事得有始有終,他隻是做完了自己該做的事。張雨秋的房間很小,這是他在上海租的很低廉的房子。他喜歡旅遊,可是最近倒是不太好,車子壞了,又遭遇小偷,前幾天又被騙了,心裏很是不爽。當然我是以文人好友的方式去和他交朋友,和采訪沒有任何關係。采訪的事還是張田天,他們倆聊著,我去市場買了些菜和肉,順便買了瓶酒。
張雨秋忙接過我手上的東西:“真是破費了。”
“你見外了。”
“其實,我好久沒吃肉了。”
“哦?怎麼說?”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
“這個,我知道,不過,我…呃,不會做飯。”
“哈哈,原來如此。”
我狡詐的笑了笑,菜可是我買的,肯定你做飯了,我吃飯嘍。
有時候覺得其實宅男挺好的,張雨秋的廚藝很好的,他說將來做給自己愛的人吃,把她吃的胖胖的。
那天很愉快,晚上我們依依不舍。“有時間,再聚。”
“再聚。”
再聚,也不知道會不會再聚,也許那個時候我不在了,也許我們都還安好。
“小張,你覺得張雨秋怎麼樣?”
“一個文人,文鄒鄒的。不過,師傅,他的廚藝很不錯。”
“好了,你早點回去,好好整理下。”
“嗯。那個師傅,那天那個女的是誰?”
“哪個女的?”
“宣傳活動那天。”
“故人。”
“師傅,你得小心,來者不善。”
“什麼來者不善?”
“你想啊,她可是那個…前任,現在出現,不是好事。”
“知道了。”
“那師傅,小心,加油!”
我該不該見她,明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哎。